“你们都出去!出去!”风清扬瞬也不瞬地盯视着栀蓝那毫无血色却绝美的容颜。
张三丰招呼一众大夫们退出房间,掩好了房门。
长廊上,当张三丰向大夫们问起栀蓝的病情时,他们一致认为本就身体虚弱的赵姑娘因重创而受了内伤,且内伤不轻。总之大夫们是束手无策。
现在房间里,栀蓝听不到风清扬的呼唤。
当风清扬褪去她的衣衫之时,他看到一只黑色的掌印出现在栀蓝白皙的后背上。
“可恶!”
是谁忍心对这样的绝色美人下这么重的手?
风清扬已检查完她的身体,好在全身只有这一处创伤。当即,他便开始为她运功疗伤,渐渐地栀蓝浑身都有白气冒出,与此同时汗水已布满了她全身,那只黑色的掌印也从她背后悄然消失了。
之后,风清扬的嘴角就有血流出来,他显然已尽了全力。
当他收掌,调息之后,栀蓝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她缓缓地张开了睫毛。
当她的目光触上他的,这一瞬就宛如隔世。
“栀蓝!”风清扬紧紧抓住仰躺在床上的栀蓝的手。
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英俊的脸,然后她痛惜地抚去他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激动地望着她。
她的眸子美得如梦如幻,她真像是一个从天境下凡的仙子,一个可以迷倒众生的女人。
此刻,风清扬已捉住她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接着她发现自己在薄被子底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她用手抚上小腹,又用询问的眼神望向风清扬。
“不用担心!是我。”风清扬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孩子也不受影响吗?”栀蓝追问道。
“是,没有影响。”风清扬道。
栀蓝美丽的面容上刚一绽出笑容,蓦地,她的笑容停顿了:“风大哥,你为了救我定是折损了很多内力,是不是?”
风清扬立刻安慰她,说道:“内力折损了还可以再修炼,只要你没事就好!”
长廊上的张三丰从大夫那里得知栀蓝受了内伤,他稍微宽了宽心。只要是内伤,他们总有法子给她治好的。
现在,张三丰挖甬道的左手已被大夫涂上药膏包扎起来了,他的右手也接受了针灸。今日是他第一次乖乖地接受针灸治疗,前几日风清扬还一天两次的为他运功疗伤来着,现在风清扬就是肯再这样做,张三丰也不会接受了。
栀蓝这次受的内伤不轻,他一定会不计后果的为她疗伤。内力虽然可以再练,但毕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张三丰又怎能再接受?
终于,大夫们都散去了。
张三丰忍不住要去看看栀蓝的情况。然而,他在长廊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认为不要打扰的好。于是他叫上车夫一块去准备吃食了。
在张三丰房间的小厨房里,由于他的手不方便,他便在旁边指挥着车夫配菜,下锅。围在灶台边上,他们一边做着这些事情,张三丰一边问车夫:“昨个儿夜里,赵姑娘是如何受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