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什么时候来?”
“他们随着心情来,心情好了,就来折腾一番。”
“他们可曾犯下作奸犯科之罪?”
“强占寡妇算不算是作奸犯科呢?”
“当然算!”
村长爷爷深色肃然,语气明显等待了恼怒,道:“我们在此落脚后,便收留了些流民,让他们暂时在此栖身,日后有了好的着落再离开。村西头住着个寡妇,那些畜生来了,就去糟蹋那寡妇,还扬言,若是寡妇离开村子,他们就会报复,烧了我们的村子……害,真是畜生不如啊!”
“他们如此胡作非为,官府就不管吗?”
“这里本就是三不管的地带,官府也不愿招惹恶霸啊!”
牧牧没再说话,而是让侍卫陪着村长爷爷下棋,她则要去村子里逛逛。
“姑娘……”
牧牧听见有人说话,转身看去,正看见张二嫂子摘了几支腊梅花,正朝着她走来。
“这寒冬腊月的也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们,我就寻思着上山摘几枝梅花,给你的房间增加点生机。”
“婶子,谢谢您!不过这天寒地冻的,您就别忙活了!”
“倒也不忙活!”张二婶子穿着带补丁粗布衣裳,笑起来依然很好看,只是住在山里,貌美的容颜被岁月摧残了去,“这山上冬天有梅花绽放,春天有桃花开放,倒是座宝山呢!”
“山上有猎物吗?”
“前山没有猎物,都是些山鸡、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后山才有猎物。”
牧牧接过梅花闻闻,清香馥郁,清寒冷冽,牧牧很是喜欢。
“你们平日里怎样生活?”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呗!”
“如此岂不辛苦?”
张二嫂子没有缘由的落寞,声音哽咽道:“习惯了就好了!”
牧牧不做声,没有搭言,也没有问什么,有些话,人家自己说出来和别人问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牧牧道:“婶子,我想在村子四处走走。”
张二嫂子转身拭泪,随即依然是笑脸盈盈,“姑娘,这村子的人口不多,村子倒是不小,还是我陪着你走走吧!”
牧牧微微躬身,“那就有劳婶子了!”
“姑娘请!”张二嫂子做出请的手势。
“娘亲……”
牧牧刚刚转身,便从不远处跑来貌美如花的姑娘。
姑娘二八年华,长得极美,身上带补丁的粗布衣裳,并未能掩饰其天生丽质。
“娘亲,不好了,那群畜生又来了,直接奔着咱的客人去了!”姑娘神色惶恐,惴惴不安。
张二嫂子怒声道:“这群畜生想做什么?咱的客人里可有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啊!”
张二嫂子不知道是急得,还是气得,或者是恐惧,周身都在颤栗,脸色逐渐地苍白起来。
牧牧不以为意道:“婶子,您无需为此事着急!我那队伍里啊,随便一个人都能自保,无碍的!”
张二嫂子见牧牧无所谓的样子,倒是对她的话信了几分,不过担忧还是有的。
牧牧为了让张二嫂子放心,便决定让张二嫂子眼见为实,忽地抱住张二嫂子的腰肢,脚尖点地,飞身而起。
张二嫂子只感觉身体腾空,惊恐不已,随之又感觉像腾云驾雾一般,感觉极好!
牧牧轻轻落地,没有生息,只有张二嫂子的语无伦次声。
牧牧为张二嫂子整理着衣装,道:“婶子,这下放心了吗?”
张二嫂子可能是冷的,也可能是吓得,或者是惊喜,总是她打了个激灵,说话不太利索,“放放放……放心了。”
当然放心了,这人会“飞”啊,会飞的人能不厉害吗?她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姑娘看傻了,目瞪口呆,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放出流光溢彩,羽睫很长,忽闪忽闪的很美,“姐姐,姐姐,我也要!”
于是乎,半空中传来姑娘的惊恐声和惊喜声,清脆悦耳,天籁之音,不过如此。
牧牧落地,笑道:“姑娘可告知名讳?”
姑娘尚未从惊喜走出来,说话的音量还在高八度上,“我叫张寒梅?”
“为何要叫寒梅?”
“我娘说梅花耐寒,迎着风雪绽放,冰肌玉骨,自是坚强!”
“好!很好!寒梅,真是好名字!”
寒梅收拾起兴奋的心情,再次陷入恐慌中,“姐姐,那些畜生也是有功夫的啊!他们穷凶极恶,您的人扛得住吗?”
牧牧嚣张道:“他们若是扛不住几个地痞恶霸,就不用跟着我混了!”
寒梅兴奋地捧起来自己貌美的小脸蛋,眼睛里不灵不灵地泛着光,一脸迷恋外加崇拜地看着牧牧,“姐姐,你好强势,我好喜欢啊!不对,不是喜欢,我是敬慕啊!”
牧牧见寒梅跟自己自来熟,也不矫情做作,倒是也很喜欢她,遂开玩笑道:“寒梅,你呢,若是想做我的小迷妹,你可得排队了,我可不允许你加塞哦!”
“哈哈哈……”
牧牧自我迷恋的精神可劲儿地释放,这下连张二嫂子都笑了。
三人说说笑笑,便沿着村子走,忽然间就听到了呼救声。
张二嫂子攥紧拳头,怒火冲天道:“是村西头的寡妇,这群畜生又在糟蹋人了!”过了会儿,张二嫂子疑惑道,“不对啊,之前,那寡妇没有这样呼救过啊!”
牧牧道:“你们现在回家,立即马上!暗卫,护送她们回家!”
牧牧飞身而起,几个跳跃,便不见了人影。
暗处突然窜出来两个人,躬身道:“在下护送两位回家。”
寒梅母女见状猝不及防,他们哪里见过大变活人啊,着实是吓坏了,一翻白眼,便昏过去了。
两个女人昏迷了,暗卫把她们送回去,便会生出事端。暗卫无奈,为避瓜田李下之嫌,只好将她们带回了队伍。
村西头,牧牧循着惨叫呼救的声音,找到那寡妇的家。
牧牧踹开门,正看见两个男人在蹂躏那女人,手段残暴到令人发指。
那两人的兴致被打扰,便放下了半死不活的女人,看见闯进来的是个美人,裤子还没提上,故意的挺挺身子,显摆他那硬邦邦的东西,对着绝世小美人露出了猥琐笑意,“小娘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牧牧见惯了丑恶,还没见过这么猥琐的人,凌空就是两脚,“我送你们去地狱!”
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的中间部位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了。
牧牧上前两步,对寡妇说道:“你怎样了?”
寡妇指指自己在流血的身体,身上连抓带咬的没啥好地方了,随之也疼得晕过去了。
牧牧见寡妇伤势惨重,顿时头大,骂天骂地,骂自己命运何等不堪,牧牧又他娘的要做妇科大夫了。
牧牧扛着寡妇回到院子时,那几个自命不凡的入侵者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在寒风的呼啸中,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
可能是他们的惨叫声太过恼人,此时已经被人打晕了,打晕了,就不会再叫唤了。
花蝴蝶见牧牧扛着受伤的女人回来,不解道:“主子,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牧牧叹气道:“命苦之人而已,我已经给她治好伤了,找个房间让她休息吧!”
花蝴蝶给女人铺好被褥,见女人伤成了这个样子,对于牧牧的阴郁深解其意,恼怒道:“真是造孽!那祸害人的畜生呢?”
“已经被我解决了,现在已经晕倒了,这么冷的天气,怕是醒不来了!”
“这么糟蹋人,他们就该死!”
“该死也不能死,我还有话问他们呢!”
牧牧安顿好女人后,大家便开饭了,村长爷爷、张二嫂子和寒梅也留下来吃饭了。
厨师今天做的午饭是大米饭和红烧肉,外加解油腻的小菜,食材是昨晚剩下的野猪肉。
村长爷爷吃了很多,也不矫情,很有感触道:不瞒你们说,小老儿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真香啊!
牧牧吃过饭,便借故离开。
寡妇的家里,那两个昏迷的人已经醒了,连疼带冷,难受得紧,正在哆哆嗦嗦地往外挪步。
“别走了,谈谈吧!”
牧牧挡住了门口,那两人吓得瘫在地上,只叫姑奶奶饶命。
牧牧直截了当,语气冰冷,“想活想死?”
两个猥琐男此时犹如身在地狱,面对的是阎王爷,魂魄都吓跑了,围着脑子转,就是不敢回到身体里,这女人太可怕了。
“说说吧!你们糟蹋寡妇,不过是图个快乐罢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有些踌躇。
牧牧把手里把玩的石子丢出去,刚好砸在猥琐男的脑门上,疼的俩人嗷嗷叫唤。
“想好了?是说还是被打?”
猥琐男不敢迟疑了,生怕第二颗石子落下来,急忙道:“有个女人让我们折磨这个寡妇,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
“什么人?”
“我们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