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们头儿吩咐我们,听着女人的话,我们就跟着来了。那女人让我们按着寡妇,她折磨那寡妇,她累了,就走了,告诉我们随便玩,只要不玩死就没事!”
“那女人是谁?是这个村子的吗?”
“我们不知道啊!”
牧牧想想,他们可能真的不知道,毕竟他们也是奉命行事!看来那女人,跟这群山匪恶霸有联系啊!
这两个猥琐男想转移牧牧的注意力,把所有的罪过都转移到那女人身上。
牧牧进来时,他们正在糟蹋那女人,他们的罪过,怎么转移都转移不了。
牧牧让猥琐男大概描述了那女人的形貌,便离开了。那两个猥琐男想走,却再也站不起来了,不知啥时候起,他们的腿已经不能动了。
牧牧回到营地,跟张二嫂子说话,说了那女人的形貌特征,问张二嫂子认不认识那个女人,张二嫂子的脸色有些不好,借故离开了。
寡妇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别的房间,身上不堪承受的痛减轻了,她的身边,有两个女人正在照料她。
秋碟道:“主子给你缝针了,你的伤势已经无碍了,再静养几天,拆了药线就没事了。”
女人疑惑道:“主子?”
“对!她就是主子!”
“你们的主子?”
冬碟道:“她是我们主子的主子!”
主子的主子,寡妇好像有点乱,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想着伤心事。
秋碟和冬碟见她醒了,并无大碍,便将饭菜端上来,道:“你饿了就吃点饭,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寡妇忽然说:“妹子,有主子有什么好处吗?”
秋碟说:“别人的主子怎样我们不知道,反正我们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的主子;我们的主子也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她的主子!至于好处啊,有好多好处啊!”
寡妇听说有好处,脸上有希冀闪过,“有主子的话,会有饭吃吗?会有衣服穿吗?”
秋碟和冬碟闻言哈哈大笑,“姐姐,你看我们像是没饭吃没衣服穿的人吗?”说完便出去做事了。
牧牧刚好进来,问道:“那位大嫂怎样了?”
秋碟看见牧牧心里就犯怵,目光有些闪躲,她声音有些颤抖,说话也不利索,“大大大嫂已经醒了。”
“醒了便好!”
牧牧得知那寡妇已经醒了,便离开了。
秋碟和冬碟吓得险些瘫软。
谁知道牧牧突然间停住脚步,戏谑道:“我很可怕吗?”
这下秋碟和冬碟不是吓得瘫软了,直接就跪了,“主子您不可怕吗?”
牧牧托起秋碟的下颌,戏谑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没有我,你们还能活到今天吗?”
“主子是要我们报恩吗?我们不能以身相许了,我们给主子当牛做马可好?”
“好好的人不做,当牛做马干啥?”
牧牧笑着离开,身影肆意洒脱。
柴扉和绿萝正在房间里摆弄梅花,见牧牧回来了很是喜欢,“姐姐回来了!”
柴扉见牧牧回来了,急忙上茶,随之对牧牧使个眼神,两个人到里屋说话。
绿萝年纪还小,心思纯洁,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