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听到福九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急不可耐的去吻福九的唇,去捕捉那令人陶醉的声音。
福九声音是找不到了,牧牧便在福九的醇香中流连忘返,直到福九感觉呼吸困难,牧牧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福九。
“哎呦喂,我的爷,您这金口说话不容易啊!”
福九把牧牧拥入怀中,轻声道:“别贫嘴,我问你点事!”
“九爷,你说!”
“你说我要是吃亏了,要不要找补回来?”
“那当然了,吃亏一定要找补回来啊!这还用问吗?”
福九起身将牧牧压在身下,气息有些粗重,“丫头,你把我吃干抹净,我要是不找补回来,岂不是吃亏了吗?”
牧牧立即炸毛,“福九,你个混蛋,是你自己愿意让我占便宜的,你现在想找补回来,你这是插科打诨不讲理你知道吗?”
福九放开了牧牧,躺在牧牧身边,声音带着极具诱惑力的慵懒,“丫头,你心里有别人嘛?”
“哎呦我去,福九,你你不是在给我挖坑吧!我心里只有你啊!”
“既然你心里只有我,那么你为谁守身如玉呢?”
牧牧就知道,她就知道,福九给她挖的坑,她就是绕八百圈,最终也会掉下去。
“福九,你有点损啊!你知道吗?”
“你是在表扬我吗??”
“我呸!我是在说你给我挖坑,挖出八百个坑等我跳下去!我说你损,你很坏你知道吗?”
“那就是说,我挖出把个坑等你跳下来,我还是不能留住你吗?”
“你巧舌如簧?强词夺理?”
“巧舌如簧?不错!我若不让你深刻体会这四个字的含义,就对不起你对我的夸奖了!”
“你想干嘛?”
“你知道的!你想拒绝嘛?如果你想拒绝,我尊重你!”
“福九你个混蛋!”
“我是混蛋!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爱上混蛋呢?”
牧牧不能跟福九都醉了,仔细品味,福九每句话里都是坑,福九再挖坑,牧牧就真的掉在坑里出不来了。
牧牧笑了几下,找出最能让福九心猿意马的笑容,声音娇媚无比,手指在福九的胸膛上似有若无的轻轻滑动,“九爷,我的爷,丫头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美人在侧,秀色可餐,丫头请您品尝可好?”
福九真想把这小妖精饱餐一顿,但是他知道,这小妖精刁钻的很,一不小心,福九就会被她反客为主的反噬。
福九故作矜持,不被这小丫头迷惑,将下丫头的手移开,道:“态度不真诚!”
牧牧轻吻福九的唇,千娇百媚道:“九爷,丫头急不可耐地等待您宠幸,来嘛!人家等不了了呢!”
福九再也忍不下去了,呵呵地笑起来,翻身把牧牧压在身下,宠溺道:“丫头乖吗?”
“乖!”
牧牧败在了福九的臭不要脸无赖下,乖乖地等着福九这样亲,那样亲。
牧牧稍有不乖,福九就会有无数个坑等着牧牧自己跳下去,牧牧从福九的坑里爬出来,又落到另一个坑里,最终服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只能更乖。
夜色降临,福九将怀里的小丫头吃干抹净,累得大汗淋漓,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头。
“九爷你吃药吧!吃完药就睡觉,好吗?”
“不好!”
“为什么?”
“我睡觉你去干嘛?”
“我有很多是要做!”
“我陪着你!”
牧牧下地倒水,沉着脸,将药丸放在福九的嘴里,“福九,不是所有的事我都能惯着你!你把药吃了睡觉,别惹我生气!”
“你嫌弃我是累赘嘛!”
“我嫌弃我不能更好的保护你!你把药吃了,身体才会逐渐的好起来。”
“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吃药!”
“九爷,宝宝一个人太孤单了,你不想宝宝有个弟弟妹妹嘛?你不愿意我给你生孩子吗?”
福九想想自己的身体实在是糟糕,很多时候,丫头欲求不满,而他却不能满足丫头的需求,丫头很难受,他很自责。
福九吃下药丸,乖乖地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牧牧知道福九那点臭毛病,牧牧不在福九身边,福九睡不着觉。是以,牧牧上床将福九抱在怀里,有了丫头的温香软玉,福九很快便睡着了。
牧牧给福九把脉,发现福九的身体还不错,只是一天的功夫,病情便减轻了,被重击造成的脏腑受损,也没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牧牧很是欣慰。
福九的睡颜很美,长长的睫毛浓而密,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五官无一处不精致,这哪里是人啊,这是天上的谪仙下凡了啊!
牧牧决意尽快解决张家的事,回头进山,就算是走遍千山万水,牧牧也要为福九找到千年何首乌,为福九治病。
牧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福九,没有理由,就是爱,简单到只有爱。
忽然间,牧牧听到小奶娃的声音,“我还是听不到声音啊!他们可能不在屋里吧!”
云初起道:“算了吧宝宝,你爹得生气,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福小七也说道:“九叔生气,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是吗?我没觉得啊?”牧牧突然间出现,吓得听墙根三人组差点跳起来。
牧牧将瓷瓶子交给三人,道:“这是卸妆水,你们现在各自回去卸妆,洗漱睡觉。”
福小七担心九叔的身体,急忙道:“九婶婶,九叔他怎样了?”
“吃药睡觉了!”
云初起难以置信地说:“不会吧!福九生气,三五天不带晴天的啊!”
“那是因为他的身边没有他的丫头。”
“我去,九奶奶,天黑了,咱不撒狗粮了行吗?”
“行!我出去办事,你们回去睡觉,任何人敲门,只要不是自己人,你们都可以不搭理,咱在张家就可以这么嚣张,咱的美貌,就是在张家嚣张的资本。”
牧牧说完,飞身上房,隐于空间,消失在夜色里,留下听墙根三人组望夜空兴叹。
今日花婆子说,十二娘的事她来处理,那么她一定知道,十二娘和珊瑚被三老爷和莲姨娘带到了荒宅。
如果花婆子是重诺之人,即便她知道荒宅是刀山火海,她也会去把十二娘和珊瑚救出来,给牧牧一个交代。
事实证明,花婆子并没有完成自己的许诺,那么就只有两个原因,其一,花婆子负伤而归;其二,花婆子并非重诺之人。
牧牧来到了花婆子的院子,院子里极为安静,偶尔传来女人低沉的啜泣声,而在院子的不远处,就有两个暗卫,看样子,他是来这里探听消息的。
在张家,不管是家主还是老夫人,他们都不能全然的相信身边的奴才;他们时常会暗中监视奴才的举动,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尤其是花婆子。
张家曾经怀疑过花婆子有搜集张家凌虐奴才证据的行为,是以,花婆子是真救人,还是真有凌虐女人的嗜好,张家都要随时跟踪调查。
花婆子若是真救人,为救人而救人,那么,张家绝不会放过花婆子,张家不需要供着普度众生的菩萨;反之,花婆子若是真有凌虐女人的嗜好,张家反倒会对花婆子放松警惕,毕竟鱼找鱼虾找虾,这样的花婆子跟张家才是一丘之貉。
按照花婆子的嗜好,此时此刻,这院子应该有点动静才对,不管是女人的惨叫声,还是女人的欢愉声,或者是花婆子发泄欲望的打骂声,这些声音应该存在才正常。
很显然,花婆子的院子太安静了,这样的安静对花婆子极为不利。
牧牧悄无声息地进入花婆子的房间,只见花婆子胳膊上有血迹,鲜血染红了衣裳,她流了很多血,此时已经昏迷了。
几个女人围着花婆子正在低声啜泣,她们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牧牧见状,有些恼怒,从空间里出来,道:“你们在做什么,想害死花婆子嘛?”
牧牧突然间,几个女人吓得不轻,抱在一起,上牙嗑打下牙,吓得说不出话来。
牧牧怒道:“现在这院子有人监视着花婆子,他们为什么监视花婆子,想必你们比谁都清楚。”
四个女人点头没说话,可能是受到惊吓,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牧牧接着说:“此时此刻,如果这个房间没点动静,就等同于坐实了花婆子救你们是为了救人而救人的事。我不管你们使用什么办法,现在、立即、马上的发出点声音来,逼真一点,给监视花婆子的人传递信息,告诉他花婆子现在在干什么?”
几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牧牧是啥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牧牧从窗户的缝隙中,看见监视院子的黑影有些踌躇,貌似是在商量着应该留下再监视一会儿,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