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这一院子的美人,各个惊为天人,她们在寿宴上露脸后,便引起了宾客的轰动,居然有人出三万两银子,希望带走一个美人为妾。这几个大美人就是家主的金山,家主是咋看咋喜欢。
家主之前不喜欢张旗,那是因为张旗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危机,所以,他总是想兵不血刃的除掉张旗;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张员外对张家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家主不想除掉张旗,从此张旗母女就是张家的鱼肉,而家主就是刀俎。
家主要把张旗母女卖了换钱,换很多钱;或者,他把张旗母女据为己有,此后余生享受她的美丽。
是以,家主不再以慈父的身份出现,而是以恶狼的身份出现,张旗就是饿狼的猎物,恶狼会呲出獠牙,随时扑向猎物,吞噬入腹。
张家就是张旗等人的牢笼,只要她们进来了,就别再想出去,以张家的实力,将她们捏死易如反掌。
荒宅出了岔子,家主是来查探紫苑是否有动静的,荒宅的事,决不能让紫苑的人知道。
从紫苑出事到现在不过是短短的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紫苑的人去荒宅探险,就算她们是大罗神仙,这么短的时间内也赶不回来,是以,家主就放心了。
家主再看看这几个大美人,越看越喜欢,拿他们换钱,家主还有点舍不得。张家不缺银子,家主不需要用美人换银子,他需要用美人换来享受。
家主离开后,福九的脸色突然暗沉,眼中满是杀意,独自回到了屋里。
云初起就是福九肚子里的蛔虫,福九的一个神色,福九的一个眼神,云初起便可在此中参透福九的心意。
“内谁家的小丫头,你家的福九生气了。”云初起接过了福小七怀里的小奶娃,拉着福小七的手转身离开,“走吧孩子们,我们到梨园避难去!”
福小七知道,福九发脾气时不是暴风骤雨,不是电闪雷鸣,而是隔绝世间所有,独自静坐,谁说话他也不搭理。
福小七为牧牧默默祈祷,“九婶婶,祝你好运!”
牧牧从未见过福九发脾气,此时见云初起和福小七忙不迭的避难去了,知道今天的日子不好过啊!
家主拍了牧牧的肩膀上,福九是以大局为重,才没直接将家主的手砍下来,再将他千刀万剐。福九恼怒啊,他福九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这个仇,福九记下了.
这个仇,牧牧也记下了。
在牧牧的心里,牧牧是福九的牧牧,她的一切都属于福九。
家主拍了牧牧的肩膀,这是对福九的侮辱。牧牧因此痛恨家主,也会给福九一个交代。
牧牧与家主是有家仇的,仇恨滔滔不绝的涌来,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牧牧放眼看去,紫苑新来的奴才有了住处和差事,此时都在忙碌着,已然没有了紫苑往日的安宁。
这两日,紫苑和山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牧牧感觉自己过得太充实了,貌似很多事,都抱团的聚集在了这两天。
张家在吉祥府已经是庞然大物般的存在了,而今天,牧牧又收到了消息,张家的背景雄厚深不可测,呵呵……这可真是最糟糕的消息。
天边,最后一缕晚霞被灰暗的天空掩埋,灰蒙蒙的天色将紫苑笼罩,夜幕就要降临了。
牧牧回到房间,福九就静静地椅子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像是完美的雕像,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刻。
牧牧跟福九说话,福九眼也不眨,好像没听见,也没看见,毫无反应。
牧牧去触碰福九,福九亦是如此。
牧牧趁机卡油,捧起福九的脸便亲吻起来,寸寸斟酌,细细品尝。
福九依然不动,神情没有变化,身体没有变化,貌似牧牧刚刚吻了雕像,即便是牧牧竭尽全力,福九依然没有反应。
牧牧知道福九的愤怒;“知道福九心中的怒火快要把他燃烧了。福九在接力的控制自己,不让怒火燃烧,否则,他会不顾一切的去杀了家主。”
牧牧现在啥也不能说,不管说啥,都不能熄灭福九的怒火。
天色暗下来,牧牧在房间里点燃了烛火,烛火闪烁,烛火的光晕萦绕下,女妆的福九是那么美。
牧牧爱福九,福九笑时,牧牧喜欢;福九面无表情时,牧牧依然喜欢。
牧牧俯身把福九抱紧了空间,在浴室里,牧牧给福九卸妆洗澡,吹干头发,轻轻地放在床上,让他好好地睡一觉。
福九一直不说话,也不看牧牧,眼神木然,沉默的犹如万年冰川。
牧牧今晚有许多事要做,她的时间很赶。但是,美人在侧,牧牧放不下她的福九,她要去感知福九,否则,她什么事也做不下去。
牧牧去吻福九,福九不拒绝,也不回应。
牧牧多坏啊,满肚子坏水都在微微荡漾,她把福九当作是奶油蛋糕,一寸一寸的去品尝,味道醇香,回味无穷。
福九这块奶油蛋糕被牧牧吃干抹净,牧牧吃得很满足,感觉周身都是说不完的力量,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牧牧现在可以去做飞檐走壁的夜猫子了。
牧牧才给福九盖上被子,轻声地说:“九爷,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会先把他的手砍下来,再杀了他,给你一个交代!”
终于,福九有反应了,“让我来!”
“好!我们一起来!”
福九的愤怒是一把梭,牧牧则是打开这把锁的钥匙,她知道怎么才能打开这把锁。
牧牧之所以不去开锁,她只是想解锁新的方式去品尝福九,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福九岂会不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
丫头品尝他那么尽兴,福九不过是成全丫头而已。
现在这丫头吃饱喝足就想走?福九面前,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啊!
福九的声音醇厚中略带沙哑,在暧昧的气氛中,充满了不可抵抗的诱惑力,“丫头,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