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小七和小奶娃早就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是以,乖乖地低头认错,不再顽皮了。
今天,他们是以侠义客的身份除暴安良,险些毁了米店老板的生意;他日,他们以皇家子孙的身份决策朝中大事时,且不可有丝毫的偏差。
牧牧已经将《战国策》给福九看过了,福九已经熟读于心,是以,牧牧道:“今后几日,你们跟着九爷读《战国策》,不得有误!”
“娘亲,《战国策》是什么书啊?”
“你读完了就知道了!”
小奶娃知道娘亲稍后就要离开,实在舍不得,伸出两条小胳膊让娘亲抱抱,道:“娘亲,宝宝好想娘亲!”
牧牧抱着小奶娃软若无骨的小身子,鼻子一酸,眼泪居然流下来了,道:“宝宝,娘亲也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宝宝可以跟着娘亲去吗?宝宝很乖的,不给娘亲捣乱!”
“待到你爹爹的身体好转,我们就要回到帝都城,那里的形势何其险恶,想必你七哥哥已经跟你说过了!是以,为了能够尽早的适应和融入险恶的环境中,你和小七哥哥都要变的更强大,知道吗?”
“娘亲,宝宝知道了!宝宝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尽快的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畏惧未来的风险!”
“宝宝好乖!娘亲好喜欢你!”
福小七将脑袋斜靠在牧牧的肩膀上,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不舍,“九婶婶,小七也好喜欢九婶婶;小七也好想九婶婶。”
“小七乖乖,等到九婶婶将张家的事摆平,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九婶婶还会给你们讲《西游记》的故事!”
“好!小七和宝宝会等着九婶婶回来,给我们将好听的故事。”
福小七抱起小奶娃道:“九叔九婶婶,时辰不早了,我和宝宝去睡了。”
福小七和小奶娃知道,牧牧回来的时间宝贵,是以,乖巧地行礼告退,给牧牧和福九单独相处的机会。
福九拉着牧牧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宠溺地说:“丫头,你真的没有必要每天回来,如此,你太辛苦了!”
牧牧依偎在福九的怀里,抚摸着他日益强壮的胸膛,深情款款地说:“福九,我不怕辛苦,只怕见不到你!见不到你,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丫头,我也好想你!”
福九何尝不想他的小丫头呢?
但是,有些事,必须小丫头亲自去完成!
弗离、纤柔的身世至关重要,这关系到了二十几年前的劫杀案,而这场劫杀案的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你什么时候去吉祥府?”
“我现在去吉祥府,只会给你添乱!待我身子再好些,我会找个合适的身份,去张家陪着你!”
“什么身份?张家女婿吗?”
“不许胡说,我会生气的!”
牧牧依偎在福九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撒娇地说:“九爷不生气!”
沉默良久,牧牧说:“张旗母女俩是怎么安置的?”
“她们母女并未因为被劫持而哭闹,相反很安静。张夫人的病情还好,张旗的病症比较严重,此时正在接受治疗。因为张旗母女分辨不出我们是敌是友,所以,对我们还是有戒心的。”
“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好的!”
“希望如此!”
又是一阵沉默,,相爱的人彼此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
稍许,牧牧道:“你放出张员外越狱的事,帝都城有动静吗?”
福九道:“我一方面放出张员外越狱的小道消息;一方面又传达了对张员外所有消息严防死守的命令,是以,帝都城的权利想知道真相,也是千难万难!”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个张员外,竟然能让帝都城的权利和张家如此忌惮,他也算是个厉害角色!”
“张员外虽然是市井出身,但是这么多年的叱咤风云,也掌握着张家和帝都城权利的秘密,给自己留足了后路!他的家人,我们只是暂时关押,不敢轻举妄动,你说他是不是很难对付啊!”
“也就是说,张员外也是帝都城权利和张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可以这么说!问题是这根刺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却抓不到摸不着,干着急没办法!现在,他们有了张员外越狱的小道消息,是以,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条,他们的力量定会加持在张家,因为张旗在张家!”
“没想到张员外如此恶毒之人,这么心疼外室的女儿!”
福九笑道:“张员外很在意他的外室和女儿,看来,张旗母女的身世也不一般啊!”
“我见我和张旗的容貌至少有八分相似,你说,张旗的娘亲是不是和我们家有关系呢?”
“这件事我也有怀疑,我在查,有了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
时光煮着寂静的夜,却依然没有将寂静的夜留住,时间在溜走,是以,牧牧不得不离开福九,回到自己的战场去作战,终究说出了那句话,“福九,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而且,这几日,我怕是不能每天回来了!”
福九忽地将牧牧柔软的身子抱的更紧了,他舍不得放开丫头,一分一秒都不舍得放开……
吉祥府张家
翌日晨起,张家已经从安静中热闹起来,各房各院都在忙碌着,紫苑也不例外。
牧牧慧眼独具,亲自挑选的家仆都很给力,各司其职,各干各事,互不打扰,是以,虽然大家都在忙碌,但是,紫苑依然安静,丝毫不打扰夜猫子回巢的牧牧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