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朝堂之后,周围的大臣都忍不住凑到了上官淮的身边。
刚刚这一下,谁都能看出上官淮的能力,还有他的城府。
所以这个时候都忍不住生出了巴结的意思。
上官淮此刻正是收集人脉的时刻,自然也不会拒绝他们,就这样一群人围在上官淮的身边,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样子看上去格外的刺眼。
反观上官阙,他本就因为这件事情损失了一批人,现如今走出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朝廷上的这些大臣也都是人精,不然也不会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上。
他们或多或少也都知道现在被皇帝骂了一顿的这些官员,背后的势力是谁。
所以自然更加的不敢接近上官阙,生怕被皇帝看到,接近上官阙的时候,都忍不住加快脚步,别让人看了去了。
上官阙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当即觉得万分的耻辱。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看着上官淮得意的背影,心下却莫名的升起一种不对劲。
不知怎么的,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他,在这朝廷上受到皇帝的表扬,甚至那些官员也不该被发现的。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上官阙也说不出来。
但现下显然事情已经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上官阙只能忽略这种感受,愤恨的离开了。
这边,上官淮还在同身边的官员说话。
不远不近的地方走着的孟祥鹤,看到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是忍不住有些欣慰。
毕竟孟知意的实力也是客观的,这两个人要是凑在一起,倒也确实是郎才女貌。
若是没有朝廷的这些事情,孟祥鹤对上官淮还真的是越看越满意。
可惜的是,这人到底还是身份高贵,他不可能百分百信任,虽说他和孟知意是情投意合,但作为父亲,孟祥鹤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别让自己的女儿被骗了去。
所以这次孟祥鹤也没凑得太近,让人看出来他们的关系。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上官淮倒是一点都不怕被人知道,甚至看到孟祥鹤走的远了,还主动的停下来询问。
“宗正大人怎么了?是有哪里不恰当吗?”
孟祥鹤赶紧摆手,“没有,只是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臣就默默听着就是了。”
“在我面前无需多礼,都快成为一家人了,这么拘谨日后要怎么一起生活。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我说便是了。”
这话说出来,周围的人立刻朝着孟祥鹤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的女儿也推荐给上官淮,但上官淮好像从始至终对这种事情都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也不知道这孟知意到底什么地方吸引到了上官淮,让他说什么都要迎娶孟知意。
孟祥鹤还能不知道这群老狐狸的想法,他只能干笑了几声,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岔路口的时候,上官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本王还有要是处理,就不同各位继续走了。你们若是有什么想说的,便告诉宗正大人便是了,宗正大人也非常的有能力的。”
上官淮说完,其他人连连点头,倒也兴不起嫉妒的心情了。
毕竟孟祥鹤别的不说,在能力方面还有人品方面,都是数一数二的,其他人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等到上官淮离开之后,这个大队伍也散了,只留下了几个同孟祥鹤的关系不错的人。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说说吧,你女儿到底是怎么和我们三王爷联系在一起的,怎么突然从不近女色的三王爷,说要迎娶宗正府的大小姐了呢?”
“是啊,而且态度非常的坚定,为了这件事情,我都听说三王爷找了好几次皇帝,生怕皇帝不同意一样。”
“也不知道是真的看重你的女儿,还是看中了你们家这宗正的位置,老孟,你可得小心一点,这朝廷的水,可不比我们想象中浅啊。”
他们说的就是今天这件事情,谁都能看出来,这一局是上官阙输了,而且输了也不敢说出一个字来。
毕竟能够看出来皇上已经非常的愤怒了,只是没有将事情说的那么明确,也只是指桑骂槐的将这些官员骂了一顿,实际上骂的是谁,谁能不知道呢。
一想到这里,很多人就觉得上官阙的能力不行。
本身虽然有些聪明才智,但是与大智慧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更重要的事,这件事一传出去,那些上官阙的势力,怕是也要坐不住了。
若是被连根拔起,这场战役都不需要继续,就能看出来谁输谁赢。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孟祥鹤说,“何况,怎么就想的那么复杂,就不能是我女儿和三王爷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搞得那么复杂,说白了,这些事情,也只能交给自家姑娘自己判断了,我也相信她不会轻易的被人骗了的。”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别到时候倾家荡产,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孟祥鹤在心底还是对上官淮有一定的好感度的。
本身他就是一个比较看重公平这方面的。
今天上官淮在朝廷上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让他看出了这两位王爷之间的差别。
若是真的非得嫁给皇室,他还宁愿要选择上官淮这样的人。
那上官阙,不知怎么的,孟祥鹤看到了,总是觉得有些不喜。
虽然知道这样的心态不好,但他确实是有些看不下去的。
摇摇头,孟祥鹤和自己的那些老朋友道别,回到了家里。
这刚到家,就瞧见孟知意坐在门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呆滞。
“怎么了,是有什么烦恼吗,同为父说说。”
本来孟知意就快要嫁人,他能够看到的时间也不多了,这时候自然是看到机会,就和孟知意好好的聊聊。
他坐在孟知意的身边,用充满父爱的眼神看过去。
孟知意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