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客门的狂欢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月色变淡的时候,船夫就要求大家去休息了,灭掉河滩上的火堆,大声对船客们说;“大伙睡觉的时候在旧庙里面睡,行李就不用搬到里面去的,这里是不会有其他人来的。不用害怕被盗,不过呢虽没有人家,但是大伙儿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要小心,外面野兽还是很多,若是起夜,得叫上同伴一起,但是都不要走得太远。好了也不多说了,还有两天才能到达南风村,大伙早点歇息吧,明天早点起来,继续赶路。”
船夫说完,便举着火把,带领大家进到旧庙里面。旧庙里不是很凌乱,而且并没有多少的灰尘蛛网之类,只是有些腥臭气味,这也可能是庙里阴暗潮湿的缘故,对船客来说,能有个地方睡觉便是很好的了,也没有计较这些,只是女人们大都捏住鼻子,跟在船夫后面行走,也包括性格怪异的文静。在庙门的右侧是一块长形的露台,露台不高但很长,一直延伸到佛像的脚下。船夫把佛像前的一盏油灯点燃,灭掉火把,然后从佛像的后面抱来些干草,铺垫在这露台上,使得晚上睡觉的时候舒服一些。船夫示意船客们去佛像后面取来干草铺垫自己睡觉的位置,不多大一会儿,船客们也陆续铺好自己要睡的地方,待人员全进来铺好后,船夫起身就关上庙门,在自己铺好干草的位置躺下了。
大家都是和衣而睡,船夫把几根木杆立了起来,在木杆上绑上了一块比较大的麻布,作为一个分隔屏风,放置在露台的中央,最大限度保证女人的隐私和防止不怀好意的男人。男的睡在靠门一边,女人就睡得远了些。只有东方赟例外,他不睡露台,凉,没有衣被,对着船夫就是大闹,船夫没有办法,把东方赟支去佛像后面的干草堆上睡。其他人对他的行为说了几句,也没有多管,就由着他了,赶了大半天的船,众船客们也累了,打鼾声的人渐渐也多了起来。
在东方赟这个角度是看不到文静的,只晓得文静在佛像外边,但是却不知道在外边什么位置,虽然他疯疯癫癫的,但是在道德底线上,还是能够遵守。到了正是睡觉的时候,东方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开始也变得少有的伤感,等着大伙儿都睡熟的时候,轻轻的打开了庙门,一个人到了河滩上傻坐着。
和东方赟一样睡不着的还有那个文静,东方赟开门,出去,再关门这些动作都没有逃过文静的眼睛,只是文静不想搭理这人,出去与否并不在意。文静思绪烦乱、无助、迷茫。想入睡可是难得其愿。即使到了深夜还是没能入睡,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于是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就在文静想要起来的时候,船夫却先坐起来,环顾了下周围,然后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出去了。起来起夜,还有必要鬼鬼祟祟吗?难道是贼?文静很为这些船客可怜,要是行李或者值钱的东西就会被偷了去,下船的时候,怎么付船费?文静也不敢出去,装睡着,留意着这陌生的一切。过了一会儿,船夫却带着几个彪形大汉返回旧庙,大汉们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大刀,在最前面的大汉走到露台边上,不问因果,白刀一下,一个船客的脑袋和身子立马就分家了,紧接着余下的男人都被这几个大汉一一给斩首了,鲜血趟得地上全是。文静很意外这样的场景,但是没有被吓到,反倒有一种死了岂不是更好的念头。起初以为这个船夫是贼,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强盗。在这伙人杀完在露台上所有的男人后,那船夫谄媚地对着几个大汉说,那边还有5个女人,二哥,你看了结了,还是留给兄弟们享用享用。
“先不了结,等玩腻了再说,他娘的,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这个人在说话的时候,庙里的油灯突然灭了,庙屋里漆黑一片,那大汉嚷嚷着让船夫点灯,船夫身上没有火折子,于是又给大汉说,火折子在船上,要回船去取。
原来这是文静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故意把灯给弄灭了,好逃出这危险的地方。可是身上却不大劲,即使是把灯弄灭后,也只能勉强的站起来,还有那几个妇女,这些人在行凶时,发生的声音竟然没有把她们给吵醒,文静想了下,也明白些,那船夫很有可能在饭锅里下了药,大家吃了不容易醒过来,自己是因为吃的少,所以也只是手脚没有什么力气。文静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下全完了,死倒无所谓,但是绝不能被这群人给凌辱。文静趁着黑暗,向佛像后边挪去,想借助佛像,让自己隐蔽起来,希望自己能够逃过这一劫。
佛像的后面是一堵墙,墙和佛像之间有个很窄的空间,这就是东方赟刚才所睡觉的地方。平时就是放置乱草的,乱草被船客抱了出去做铺垫,所剩的并不多。也根本藏不了一个人,要是强盗们拿来火把,往佛像后一看,什么都能看见了,到时候就完了。文静很是着急,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挪点乱草在自己身上先藏起来,静候天命。
屋子里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强盗中的一些人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待着,就退回到庙门口,然而还有两个却不受这血腥气的影响,还是去到女人睡觉的地方。退守在门外的强盗等待着船夫的回来。或许是药效过了,庙里面接连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大汉们却在门口哈哈大笑,如同狼在看见猎物所发出嚎叫一样,充满兴奋。这时船夫手上拿着一个火把返回旧庙,一脚踢掉那个刚才为她们做的简易屏风,来到女人们睡觉的露台处,有了亮光,醒来的女人们是能够看见男人们的尸身惨状,女人们又看见满目狰狞的大汉和地上到处的血水,有的已经吓晕过去了,只留下胆子稍大的两个,不过也在不停地求饶。借着火把带来的亮光,这群匪徒的带头人坐在一个在求饶妇女身边,色眯眯的看着这里,并时不时用手摸捏着。这些行为都让那妇女更加不停地磕头,不停的求饶。旁边的女人虽然没有被这样猥亵,但是还是一样的在磕拜着。那匪首没有说话,只顾着自己的手在那妇女身上游离。
那妇女不停的在苦苦的哀求,若是此时只有这匪首和这妇女两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妇女或许会屈服,但是此时的状况是复杂了许多,又是几个大男人,旁边还有其她女人,绝对是不可以做出有辱贞节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就没有面目存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自己又不愿意死去。种种矛盾心理,很是难以抉择。以致于那匪徒把手游离到她胸前的时候,女人抓起匪首的手便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匪首手上鲜血直冒,匪首大怒,抓起大刀用力一刺,刀尖穿过女人的胸膛从背后而出,女人倒在露台上,口里冒着血,并不停地抽搐着。
匪首的性趣已然全没,再加上这几位只是村妇,看上去并不觉得艳丽和美致。所以示意手下索性把剩下的女人也全杀死。杀完这些女人后,匪首要求手下把这些尸体身上的衣袋先掏一遍,不要落下一点值钱的东西,然后把尸体弄去河滩上,准备焚烧。再把他们所携带的行李聚集好,装好船,运到自己的老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