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凌兰在济南行宫寝宫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那个披发女鬼对自己说她是自己的前世海兰珠!
凌兰醒后,非常惊诧,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在花径上遛弯。
今日济南行宫拨云见日,惠风和畅,大青皇帝岑春极因为皇后凌兰生病,一个人去山东各地到处巡查,派女官荣儿在济南行宫伺候皇后凌兰。
“荣儿,皇上去山东各地巡查,现在只留你在济南行宫每日照顾本宫,我们也是十几年的姐妹朋友了!”皇后凌兰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穿着粉红袄绿色缎子比甲的女官荣儿,欣然一笑道。
“皇后娘娘,十几年了,奴婢在皇宫亲眼看到皇后娘娘从海贵人到宸妃,最后到皇后,奴婢明白皇后娘娘的胸襟宽阔与善解人意,皇上如若没有皇后娘娘的辅佐,也不会率领大青国只用十几年就进关统一天下!奴婢对皇后娘娘您十几年的远见卓识佩服得五体投地!”女官荣儿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眉尖若蹙的皇后凌兰,对凌兰心悦诚服道。
“荣儿,这十几年,你帮助本宫在京城各地破了许多大案,你想想,淑妃钟木娜为大青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本宫那次调查画皮杀人案最终冤枉了她,她真的不暗中包藏祸心吗?”皇后凌兰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女官荣儿,意味深长地问道。
“皇后娘娘,淑妃在后宫最心机深沉,她十几年暗中机关算尽,最终扳倒了前皇后凌哲,她无所不用其极欺骗皇上对她雨露均沾,诞下了七皇子博果尔,钟家在朝廷的势力这十几年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荣儿想,淑妃企图骗皇上册立七皇子博果尔为皇太子,最终在后宫取皇后娘娘而代之。”女官荣儿一本正经地对皇后凌兰说道。
“荣儿,本宫在这紫禁城后宫,不想与淑妃钟木娜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皇后凌兰感觉到疲惫,对女官荣儿郁郁寡欢道。
“皇后娘娘,淑妃在后宫六宫策划了十几年阴谋,她定会与皇后娘娘争夺的,荣儿想,在这大青后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女官荣儿情真意切地劝说皇后凌兰道。
“郡主,那披发女鬼的影子会不会是淑妃钟木娜秘密派到济南行宫暗害恐吓郡主的?”紫鸢对皇后凌兰忿忿道。
“紫鸢,我们在这个世间正气凛然,不怕那些妖魔鬼怪!”皇后凌兰含情目凝视着紫鸢掷地有声道。
济南行宫花园,戌时,夜色茫茫,慧妃方寒烟的儿子三皇子硕塞喝酒,在行宫与内务府大臣索图等文武百官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人在花园遛弯。
突然,精神恍惚的三皇子硕塞朦朦胧胧地似乎闻到女人的香味,他眼睛瞪着仔细一看,只见一名曲线玲珑,婀娜多姿,冰肌雪肤的女子步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三皇子晕头转向地拉着女子的芊芊柔荑,跑进了自己的屋。
“启禀皇上,三阿哥在济南行宫暗中侮辱了安贵人!”大青皇帝岑春极正在山东的曲阜亲自祭孔,突然,总管太监李仁跌跌撞撞地跑到岑春极的面前,跪下禀告道。
“硕塞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侮辱朕的妃子,他的庶母!”岑春极龙颜大怒,立刻命令大学士范文陈拟旨,废黜三皇子硕塞的贝勒之位,派侍卫押回京城,在宗人府圈禁!
再说济南行宫,内务府大臣索图突然率领御前侍卫逮捕了三皇子硕塞,押回了京城,女官荣儿向皇后凌兰欠身禀告道:“皇后娘娘,三阿哥因为在行宫花园喝醉了,见到新进宫的安贵人,稀里糊涂与安贵人私通,总管太监李仁禀告了皇上,皇上龙颜大怒,命索图带领侍卫逮捕三阿哥,安贵人安秋也被禁足!”
“大阿哥豪格被圈禁在宗人府后,硕塞在皇子中是最长的,本宫知道他性格非常老实,现在岂会在济南行宫与皇上的妃子私通?本宫思虑再三,定是暗中有人陷害!”皇后凌兰沉吟良久,对女官荣儿断然道。
“皇后娘娘,三阿哥硕塞现在是长子,要害三阿哥的人,一定是企图扳倒三阿哥与他的母妃慧妃,奴婢暗中思忖,这个陷害三阿哥的凶手是淑妃!”女官荣儿向皇后凌兰欠身,斩钉截铁道。
“荣儿,我们在济南行宫没有淑妃钟木娜指使安贵人陷害三阿哥硕塞的真凭实据,本宫要暗中调查。”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地凝视着女官荣儿嘱咐道。
行宫花园,紫鸢搀扶着皇后凌兰在小径上遛弯,凌兰凝视着行宫花园一亭兀然,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