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凌兰在济南行宫感觉到疲惫,大青皇帝岑春极立刻命太医钱智来寝宫给皇后凌兰诊脉,太医钱智向岑春极禀告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陪皇上南巡,来到济南后抑郁,疲于奔命,现在心力交瘁。”
“钱智,皇后只是抑郁,没有大病?”岑春极忧心如焚地询问太医钱智道。
“皇上,臣给皇后娘娘开了一个方子,只要皇后娘娘在济南行宫寝宫休息半个月,一定可以病愈!”太医钱智向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兰儿!”岑春极亲自步到皇后凌兰的床榻前,执着凌兰凉凉的纤纤玉手,潸然泪下。
“春极,侬只是有些累了,在行宫休息几日,侬一定能继续陪皇上南巡,回老家江南。”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泪眼迷离地凝视着岑春极,柔情似水道。
“紫鸢,朕听说皇后在行宫的花园之内,曾经看到一个披发女鬼的影子,这事是真的吗?”出了寝宫,岑春极小声询问紫鸢道。
“启禀皇上,这事是真的,皇后娘娘是对紫鸢说,她好像看到了披发女鬼。”紫鸢向岑春极欠身小声禀告道。
“马瞻,迅速带领侍卫,在济南巡抚府邸行宫内外四处搜查,把这个披发女鬼找到!”岑春极出了寝宫,命令副将马瞻道。
行宫,御前侍卫到处搜查,找了一日,也没有找到披发女鬼的影子!
“飞云姐姐,皇后娘娘如若在济南行宫病重,京城皇宫里的淑妃钟木娜会不会趁火打劫?”薛嫔薛秀烟见皇后凌兰躺在寝宫床榻上,面色非常憔悴,不由得惴惴不安,跑到云妃苏飞云的身边,小声道。
“淑妃钟木娜心机深沉,如若凌姐姐在济南生病,她必定会指使刺客来济南行宫暗害凌姐姐,再取而代之。”云妃苏飞云凝视着薛嫔薛秀烟,忐忑不安道。
“飞云姐姐,皇后娘娘在行宫花园看到披发女鬼的影子,秀烟思忖,这披发女鬼影子会不会暗中就是淑妃钟木娜派来化妆女鬼的刺客?”薛嫔薛秀烟冥思苦想,对云妃苏飞云推测道。
“秀烟,本宫思虑再三,你所言极是!”云妃苏飞云盈盈水目凝视着薛嫔薛秀烟,突然如梦初醒,眼波流转道。
行宫,岑春极暗中忧心凌兰的病,坐在软塌上,心神不宁,大学士范文陈步到岑春极的面前,拱手禀告道:“启禀皇上,睿亲王岑春衮在承德病重,向皇上上书,乞请皇上命他回盛京。”
“十四弟病了?他怕朕怀疑他,乞请回盛京,不敢回京城。”岑春极看了睿亲王岑春衮的奏折,心生涟漪,凝视着大学士范文陈喟然长叹道。
“皇上,睿亲王乞请皇上回盛京老家,如若不是在承德病入膏肓,是不会上这奏折的。”大学士范文陈向岑春极拱手道。
“范文陈,拟旨,命睿亲王岑春衮就在承德避暑山庄行宫之内养病,朕南巡回京后,迅速去承德行宫看他。”岑春极思虑再三道。
寝宫,皇后凌兰躺在床榻上睡着了,梦里,她似乎精神恍惚,看到了那个披发女鬼的影子,在行宫内外到处飘。
“你是昔日盛京皇宫的那个披发女鬼福康公主吗?”凌兰凝视着那个飘着的披发女鬼,眉尖若蹙询问道。
“凌兰,本宫不是福康公主,本宫是你的前世,大清宸妃海兰珠!”
“海兰珠!”凌兰大叫一声,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郡主!”紫鸢惊愕万分地扑到了凌兰的面前。
皇后凌兰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