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皇子硕塞跟着大青皇帝岑春极南巡,岑春极去山东曲阜祭孔,三皇子硕塞留在济南行宫,在行宫花园巧遇了安贵人安秋,他见安贵人安秋闭月羞花,柔情似水,非常喜爱,暗中竟然对这位父皇的妃子,自己的小庶母产生了情愫。
让三皇子硕塞始料未及的是,济南行宫有人去曲阜告密,岑春极龙颜大怒,下旨命内务府大臣索图带领侍卫把三环至硕塞押回京城,圈禁在宗人府!
“主子,三阿哥跟着皇上南巡,在济南行宫之内出了大事了!”紫禁城钟粹宫,宫女鹦鹉跌跌撞撞地跑到慧妃方寒烟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本宫的硕塞出事了?”慧妃方寒烟如晴空霹雳,目视着鹦鹉,瞠目结舌。
“主子,济南行宫传说,三阿哥在行宫与安贵人私通,暗中有人告密,皇上知道了,大发雷霆!”鹦鹉向慧妃方寒烟欠身禀告道。
“一定是凌兰!本宫的硕塞现在在皇上的皇子中最长,凌兰怕皇上册立硕塞为皇太子,暗中就指使安贵人那个狐媚子故意在济南行宫故意狐媚硕塞!”慧妃方寒烟凤目圆睁,气得青筋暴起,对鹦鹉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主子,凌兰现在是大青皇后,皇上最宠爱的不是主子,是她凌兰,奴婢想,主子要救三阿哥,一定要与淑妃暗中联合!”鹦鹉向慧妃方寒烟建议道。
紫禁城景阳宫,淑妃钟木娜正坐在软塌上,与桂花闲聊,突然,心急如焚的慧妃方寒烟泪眼婆娑地跑到淑妃钟木娜的面前泣不成声道:“淑妃,本宫的硕塞跟着皇上南巡,在济南行宫被凌兰陷害,现在皇上龙颜大怒,命侍卫把硕塞押回京城宗人府圈禁,淑妃,今日被陷害的虽然是本宫的儿子,但是唇亡齿寒,如若淑妃你不与本宫联合,本宫思忖,下一个被陷害的皇子就是七阿哥!”
淑妃钟木娜蛾眉一拧,瞥着火急火燎的慧妃方寒烟,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劝慰慧妃方寒烟道:“慧妃,虽然三阿哥被陷害了,但是慧妃您稍安勿躁,三阿哥是不是皇后陷害的,我们姐妹现在亦没有真凭实据。”
“淑妃,皇上南巡虽然没有带您,但是您在紫禁城现在统摄六宫,如若您公然为硕塞向皇上乞请,皇上会把硕塞放了的。”慧妃方寒烟跪在淑妃钟木娜的面前,潸然泪下道。
“慧妃,本宫会亲自向皇上秉奏,为三阿哥硕塞乞恩的。”淑妃钟木娜亲自搀扶起慧妃方寒烟劝慰道。
济南行宫,女官荣儿向皇后凌兰欠身禀告道:“皇后娘娘,昨晚云妃主儿在花园遇到了女鬼鬼影,吓得昏厥倒地,现在躺在寝宫还没有醒。”
“飞云也遇到了女鬼?”皇后凌兰惊愕万分,凝视着女官荣儿,罥烟眉颦。
“皇后娘娘,济南行宫之内这几日不但是云妃主儿遇到了女鬼,而且安贵人、薛嫔晚上都在寝宫被鬼哭声吓醒。”女官荣儿向皇后凌兰欠身禀告道。
“这济南行宫是山东巡抚周海的府邸改建,跟着皇上南巡的妃嫔洁接二连三在行宫遇到女鬼,本宫暗中思忖,这济南行宫岂不成了鬼屋?”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眼波流转,凝视着女官荣儿笑道。
“皇后娘娘,荣儿怀疑,这行宫的女鬼,是暗中有人恶意化妆!”女官荣儿向皇后凌兰欠身,一本正经地推测道。
“荣儿,你所言甚善!”皇后凌兰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女官荣儿莞尔一笑道。
行宫花园,今晚月色朦胧,紫鸢搀扶着皇后凌兰,在花园遛弯。
“郡主,你在行宫一个月,刚刚病愈,这几日,身子刚刚好了一些,又亲自调查行宫的女鬼案,紫鸢担心你的身体现在查案是力不从心。”紫鸢凝视着凌兰,情真意切地劝说道。
“紫鸢,本宫思虑再三,怀疑三阿哥和安贵人私通案,女鬼案都是一个凶手暗中做的。”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沉吟良久,对紫鸢断然道。
行宫花园的水榭之内,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种特别古怪的声音,皇后凌兰弱眼横波,迷惑不解地与紫鸢步到了水榭仔细端详,水榭里,只见壁上正挂着好像是一幅下雨的画,水榭之内刚刚传来的古怪声音,就是画中下雨的声音!
皇后凌兰罥烟眉颦,凝视着画,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