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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跳喜神3

  在镇子上买了一些牛奶、水果做礼品。

  高鹏的家在市里,但本家是在附近的一个县。

  出镇之后,还要二三十公里里的路。

  路上很多雪被压实,形成硬邦邦的雪块。

  车子坐得有些颠,速度只在60-80迈,不敢开快。

  赶到高鹏、王娟家时,院子里面已经聚了一些人。

  厨房里热热闹闹一帮人。

  四人进院,多少有些拘谨。

  徐林知道这只是一个小仪式,不需要这么多人。

  没料到,还是不少人。

  屋里、院中、厨房,得有二三十人。

  四人拎着包裹,也不认得谁。

  门口嗑瓜子的中年人看见来人了,冲里屋喊,“高鹏!来人了!你们林站的人!”

  高鹏立即从屋里出来,半弯着腰请他们进去。“队长,太麻烦了。你们过来帮忙的,怎么还带东西呢?”

  江榆走在最前面,“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这两年也没见到她,难得来一回,必须带点好吃的。”

  高鹏带着人进屋。

  “娟子呢?”

  “她还在背词,练腔调。”高鹏说道,“我们着急,想早点祭祀。很多事只能从简。也没办法。”

  “海儿她……”

  高鹏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过年时又魇着两回,发高烧,都是娟子伺候。她担心得很,所以听到能祭祀帮孩子,急着就做了。实际孩子没什么事。”

  此时,江榆已经走到了屋门口,“做父母的,总是不愿意孩子生病难过。恨不得自己替她。也难为她了。”

  一进屋,看见屋里也不少人,都坐在炕上烧火取暖呢。

  没看到娟子。

  “娟子呢?”江榆再次询问。

  “哦,在旁边屋子里。我爸妈带着海儿看着呢。她觉着那里清净,就在那儿呆着了。”

  安排椅子坐在,高鹏对徐林说,“谢谢你帮忙找神婆了。我们因为着急,也不会跳,就只是唱,你觉着这样有用吗?”

  “神婆和你说可以?”徐林反问。

  高鹏尬笑一下,也不再这要,“说是这么说了。但我担心,是我们太着急,求着这么问得,神婆只能这么回。就怕效果……”

  “她如果同意,那应该没问题。”徐林说道,“这种祭祀,家里的女性长辈做是最好的。神婆的效果也未必比得过娟姐。”

  “至于唱跳,都是与神灵沟通的方式。”

  “只要沟通到位,哪种形式都可以。”

  高鹏“啊”一声,放下心来。

  他就怕因为着急,也不是专业人员,仪式大打折扣。

  “怎么唱,神婆说了吗?”徐林追问。

  高鹏:“她说了,抑扬顿挫就行,声调随意,没有统一的铺子,自由发挥。但要连贯,如果吞吞吐吐就早点结束仪式。”

  徐林点头,是这个理。

  高鹏:“请神、送神这块……”

  徐林:“咱们请得是祖宗神,仪式上大差不差也能过得去。我可以帮忙盯着点。”他想到了一点,“祭品这些可千万别马虎。”

  高鹏点头,“娟子也想到了,鸡是自家养的公鸡。明天一早就现杀。今天下午开始打年糕,另外还有鸡蛋糕、糖酥饼、馒头。我妈会做月饼,还准备做月饼。”

  徐林点头,挺齐全的。

  江榆坐不住,去厨房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糯米已经泡了一早上,现在上锅蒸熟。

  有两个婶子在一旁和面。

  角落里还有几人凑在一起吃瓜子唠嗑。

  “这孩子真受罪啊,这么小生那么多病。”有人嘀咕,“就是娟子带着去山里被虫子蛰之后整得。怎么有这么狠心的妈?”

  旁边人附和。“那么小,背着去山里,那不是折腾吗?”

  声音不大,认真听还是能听到。

  四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总有那么几个碎嘴又狠毒的亲戚,装着一副“为你好”的模样,散播着子虚乌有的脏水。

  江榆询问揉面的大妈,“姨,我们能做什么?”

  “待会打年糕,有需要你们出力的。”大妈扭头呵斥碎嘴的二人,“二丫、三丫,你俩是吃屎了吗,嘴那么臭?”

  “海儿没让你擦屎喂奶,更没让你出钱出力。”

  “人家小两口辛辛苦苦带孩子,你两嘴皮子一碰,就给人泼脏水,戴帽子?”

  “你咋那么心狠呢?”

  这位大妈显然是二人的长辈,有一定地位。

  对面的两位妇女嘟囔,语气明显弱了,“那我们也没说啥。”

  “还没说啥?”大妈“啪”一下把面摔在板子上,“谣言是你起的,脏水是你泼的,嫌人家名声臭的是还是你。人家不搭理你,你说人家装;人家搭理你,你说人家神气什么。”

  “天下都是你的理,你把天揭下来当锅盖,顶你脑门上啊。好大个脸啊,什么都做尽了,说没什么?”

  二人嘴巴嗫嚅着,想说,又不敢说。

  大妈继续输出,“人家被你说得难过,没当面指着你说什么,是人家教养好,你还真当自己是多花?他嘛装什么装?”

  四人听了全程,有些尴尬。

  屋里听到动静,也来人了。

  “怎么了?怎么了?”看到大妈训话,呵斥,“大姐,二姐,你们又捣什么乱?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西屋里的老婆婆也出来了,指着厨房叫喊,“我儿媳妇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媳妇。再背后嘀咕她,撕烂你们的破嘴!”

  四人感觉这个话题很尴尬,自己找个地方猫着。

  王俊生想吃瓜,找个年纪相当的小伙子和人打听,到底什么瓜。

  回来后对三人小声嘀咕,“好像娟姐着急,与这两人有点关系。”

  江榆摆手,“不用说了,别议论人家家事。”

  但徐林想听,凑近了让王俊生小声说一下。

  “娟姐毕业后一直在工作。这两人就嘀咕她,说她心狠,不配当妈。然后也把小孩生病的事赖到她身上。每次生病,都会说。”

  “因为这两人是高鹏的姑姑,娟姐一直没说什么,但可能一直有疙瘩。”

  “小孩一生病,她就会特别焦虑和自责。”

  “家里长辈有说过她们。”

  “但我估计,她们家人可能也会这么想。”

  三人成虎。

  说得多了,很难不被影响。

  徐林感觉到职场女性的难。她们的成功容易被人恶意诋毁。

  “戴帽子、摘帽子”的把戏也是常见的手段(捧“妈妈是伟大的”的,再说“你不配当妈”)。

  王俊生继续嘀咕,“我还打听到一件事。这次祭祀,本来只有她们自己一家子。打年糕只请了我们过来帮忙。”

  “是她们看到娟姐她们回老宅,知道“跳喜神”后,就希望自己孩子也参加。”

  “娟姐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院子里有小孩在玩耍。

  有两个看着很小,可能三四岁。

  但还有四五个,明显超过了五岁,参加“跳喜神”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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