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和你做姐妹而不是因为墨寒羽,这几日看着你对我怎么照顾我对你的防备已经放下了,而我肚子里的他是我全部的希望,我要保全他,为了保全他我答应了墨寒羽坐他的王后,所以我不是真心想做这个王后,如果你想做我会跟墨寒羽说,但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因为我知道可怕的不是真坏人,可怕的是假好人。
花蕊闻言垂眸看着我,“思韵,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真的喜欢上了墨寒羽所以才…如今我知道了所以我可以帮你,在御膳房倒数第二柜第三个抽屉里面装有你和亲的真相,也许让你知道后心里会好受一点。”话尽花蕊离开了浮欢殿。
我知道后,控制不住自己把清歌唤走自己独自换上了御膳房侍奴的衣裳悄悄潜进御膳房找和亲真相,御膳房的侍奴都很忙,一有机会我就潜到膳柜旁,找到那个柜子,抽了出来,是一张小纸条,正准备打开看时,只听身后有一严厉声音传来,“你这奴才在这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我闻言着急地把书信放在怀里,低着头转身道:“回御侍公公,奴才是从……”唉,刚刚来太急了一时情急不知道该编什么理由好。
就在这时墨寒羽的贴身公公赵由进入了御膳房,他看了我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轻声道:“御侍啊!王上说炖给王后的滋补汤熬好了吗?”
御侍听着声音知是赵由便转过身笑脸相迎,“回赵公公,快了,我现在就派人立即送去浮欢殿。”
御侍看了御膳房里的人手不够便想到身后的我转过身轻声地对我说道:“你…把这个滋补汤送去浮欢殿。”
我端起滋补汤低头轻声道:“是。”
我走得步伐很稳,但若没有赵由的进入我也是很难脱身的。
我从御膳房出来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四周看了看确保没有人便打开书信,一眼扫去确认是唐少宇的笔迹。
心里默读:“思韵,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一定要答应我们沉住气,我们已经在来天照的路上了,我们也查了出来是墨寒羽利用双方的和平安宁逼迫北连城让你和亲,你放心我和容澈苒儿都会倾尽全力将你从天照王宫救出来,思韵,当初你看到那封你师父说要放弃你的那封信其实是墨寒羽伪造的,你师父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奈何人心难测,也是墨寒羽派落意将你们分开,才让一切变成这样。思韵答应大哥一定要沉住气,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我看完信,不想唐少宇的叮嘱也不想后果,怒气冲冲地跑到天照殿,赵由见我生着怒气来的便拦住我,“王后,王上真的没有时间,他正在批阅奏折什么事今天晚上再说不可以吗?”
“让开,管他在干什么,我有话要问他。”我推开大殿门独闯进去,怒视着正在书桌前批阅奏折的墨寒羽。
“启禀王上,王后她非要来见你所以奴才没能拦住。”赵由进殿解释道。
墨寒羽闻言看了我一眼开口道:“没事,你下去吧。”
待赵由下去,墨寒羽起身笑了笑因为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来找他,:“思韵你怎么来了,而且还穿成这样?”
“妄我这么信任你,原来你一直都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我蹙眉怒道。
墨寒羽见我这般便伸出手搭在我的肩两侧,见墨寒羽靠近,我本能地反应推开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思韵你别这样好吗?”墨寒羽看着我着急问道。
“是你利用两国的和平来威胁北连城才让他不得不把我和师父分开的是吗?也是你让落意,把我骗得团团转,对不对你回答我啊!”我伸手拍打着墨寒羽。
谁知墨寒羽竟突然抱住我,温柔道:“思韵你这些你都是从那里听来的。”墨寒羽搞不懂明明瞒了那么久为什么今天她全都知道了。
我用力推开他,“你别管我是从那里听来的,我就应该早知道就算北连城再坏再阴险也不至于将扶助他登上皇位的师父害成那般,北周那么多女人,况且我还心有所属他怎么可能逼迫我和师父放开,原来这幕后操控的人竟是你,我就说我和师父那么小心地平凡地生活在浮光掠影阁里怎么会摊上这种和亲的大事,原来是你,你凭什么阻止我和师父在一起。”我心里很难过,怒气还未消停过半分。
墨寒羽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变没有再瞒下去:“只因喜欢你这个理由足够吗,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利用什么手段都值。”仔细一想到底是谁陷露了消息。
我闻言自嘲一笑,“喜欢我,你的方式真的太令我感到可怕了,放我离开天照,在我恨你之前。”
墨寒羽闻言立即威胁我道:“思韵,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是天照的王后,如果你不想看到天照和北周兵戎相见的话,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那你就把北周灭了吧。”我正要转身离开。
他在我身后又接着道:“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腹中孩儿考虑。”
他这句话似乎在警告我。
“来人,送王后回浮欢殿,加派人手保护王后,从今天开始所有行程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身旁的侍卫立即道。
“墨寒羽,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话罢从墨寒羽的寝殿离开了。
墨寒羽也不知道本来他们之间好好的,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打乱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点点感情。
赵由从殿外起来,“王上莫恼。”
“到底是谁,是谁告诉了思韵和亲的真相。”墨寒羽看向他。
“奴才听说今早花蕊夫人去过王后的寝殿。”赵由如实回答道。
“花蕊?她一个普通夫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去…把她给孤叫过来,孤要亲自问她话。”墨寒羽应该早知道是她了。
“是。”赵由转身抬脚离开。
未过不久,花蕊跟着赵由身后到了殿外,花蕊盈盈直径殿内。
“臣妾参见王上。”花蕊对着墨寒羽的背影轻轻行了礼。
墨寒羽转过身直视着花蕊,“花蕊,你到底是何人?孤从来没有问过你。”
花蕊闻言笑了,“何人?不是王上把臣妾救回来的吗?”
“四年前,你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孤确实敬佩你在在战场上的英姿飒爽,把受伤的你救回来也是孤自愿,可令孤没想到的是孤竟引狼入室。”墨寒羽的怒视并没有人让花蕊乱了方寸。
她自潮轻笑:“引狼入室,原来在你心里我竟是引狼入室之人,那你为何当初要救我,你明明可以见死不救,明明可以不需要给我名分,明明也可以赶我离开,可你却没有这样做过,那说明你始终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花蕊抬手拉住墨寒羽的手,只见他冷冷地推开她。
“你…错了,我墨寒羽今生至始至终心里只有思韵一个人,救你,给你名分只是为了保护你,如果护你让你误解,明日起你就离开吧。”墨寒羽第一次发现长得这么美内心居然这么丑陋。
“可是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你,她一点都不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爱她像爱我那样。”花蕊伸出手拥住墨寒羽的身后紧紧的感受他的体温。
“就算她不爱我而我爱她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你再爱我,我也不爱你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墨寒羽将她的手挣脱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殿。
花蕊闻言整个人像掉进了寒洞里,所有的情绪令她再也不敢触碰。到底还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君不知…明明知却不肯分一点爱给她,果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天照边境(将军府)
穆容澈和初苒来到了左羌的府邸,穆容澈上门通报后两个人便抬脚直径,一见到左羌两个人彬彬有礼地深鞠一躬。
左羌抬眼看了他们也略略地回他们一礼,表示友好。
可是他再怎么回想也不认识眼前的穆容澈便轻声询问道:“我们…认识吗?”
知道他会这么问所以并不惊讶抬头直视他解释道:“将军可能不认识我,但一定认识唐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