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朝皇宫城门外,身穿汐月朝服的独孤子澈掀开他马车的帘子,看着顾朝皇宫城门,心想:雪儿,我来了...独孤子澈放下帘子,马车正欲进入皇宫。
突然,“锵!”一个身穿顾朝城门守卫服装的青衣男子(女扮男装的顾安乐)用剑指着马车:“站住,来者何人!”
独孤子澈再次掀开帘子,顾安乐看见独孤子澈心想:这老男人长得还不错啊,比我家老头(指顾乐天)还要好看上一分。要不要把他拐了,送给雪儿当媳妇?
汐月使臣说:“我家君上乃汐月摄政王,受王之命前来顾朝拜访顾朝皇帝。”
汐月摄政王?嗯,这身份倒是配得上雪儿。算啦,先不拐了,反正他也要进皇宫。待他进皇宫,再拐也行!
“原来是汐月摄政王,为了防止有人冒充,那么是否能出示是您的令牌?”
汐月使臣拿出了汐月专属出入令牌,顾安乐向身后的小弟招招手:“来人,开城门!”
“是!”
“欢迎汐月摄政王的来临!”
马车进入皇城后,城门立刻关上。
“唰!”女扮男装的顾安乐消失了...
此时,坤宁宫的后院内,凌雪正在赏花。突然,一只鸟飞过来。凌雪一把抓住那只鸟,注意看了周围有没有人。确认没人后,凌雪拔下鸟脚上的纸条,把鸟放了。
凌雪走到墙角的一棵桃树后面,打开纸条:雪儿,两年不见,你可安好?为师甚是挂念。——恩师北堂殷之,凌雪看完纸条后,微微笑了。
这时,女扮男装的顾安乐翻墙过来。着陆后看到凌雪的表情:“母后,你笑什么呢?”
凌雪看到顾安乐立刻面无表情:“没笑什么,你翻墙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的,好的不学,净学这些坏的。”
就在凌雪正欲对安乐进行长篇大论的教育,安乐打断了她:“母后,母后我跟你说,我刚刚在城门外看到一个坐在马车上的漂亮老男人。”
凌雪弹了一下安乐的额头:“又学坏了是不是?!还出城门了?!万一被歹徒抓走怎么办?!”
“母后,你的小乐乐拥有一身武功,怎么会被歹徒抓走呢?”
“万一歹徒比你厉害呢?”
“哪有那么多万一呀!”
“你这个小兔崽子...”凌雪又想对安乐进行长篇大论的教育。
安乐又打断了她:“母后,那个男人是汐月国的摄政王,跟你门当户对诶,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可以马上给你绑来。”
凌雪拍了顾安乐的头:“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不把你父皇放在眼里!”
“那个老男人算什么?他哪能配得上您呢?”
凌雪笑了:“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你啦!”
“我宁愿没有我呢,这样母后就不会被那个老男人拖累了。”
“没有你这活宝我怎么办?”
“啊啊啊,母后,我太感动了,原来你一直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凌雪扶额,正欲转身走:“当我没说过!”
安乐一把抓住凌雪的衣袖:“别呀,母后,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回呢?”
安乐眼尖手快把凌雪手上还没来得及毁掉的纸条夺走,“唰!”顾安乐消失在凌雪面前。
凌雪心想:敢情这娃从头到尾的目的就是为了我手上的纸条?(没错,就在凌雪抓住那只鸟的时候,正在飞檐走壁的顾安乐恰巧路过,盯上了凌雪手中那只鸟的纸条。)...
顾安乐飞檐走壁到达博雅殿殿顶,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哨子(召集母后党的专用哨子)吹响三声。“唰!”顾安乐吊儿郎当的坐在殿座上,等候成员们的到来。过了一会儿,母后党全员到齐。
五阿哥顾泽逸慢条斯理的坐下对顾安乐微笑:“小乐乐,又出什么事儿了?”
顾安乐把手中已经看完了的纸条扔过去,顾泽逸接住纸条并看了内容:“哈哈哈,各位需要我念吗?”
“需要!”
顾安乐不说话,因为她正郁闷:为啥母后还有个师父啊?那母后的师父长啥样呢?比母后大还是小还是差不多呢?一串串问号盘旋在安乐的脑海。
顾泽逸有感情的朗读开始:雪儿,两年不见,你可安好?为师甚是挂念啊啊啊啊啊...
六阿哥顾泽轩打断五阿哥顾泽逸的有感情的朗读:“应该没那么多“啊”吧!”
五阿哥顾泽逸反应过来一拍自己脑袋:“对哦,没那么多“啊”,可能是我念得太投入了,我怎么可以这么优秀,连这小小的念纸条也能这么投入,这么有感情!”
众人:咦!!!你够啦!!!
六公主顾安陌淡然说:“这么说,母后还有一个师父。那我们是支持母后的师兄,还是她的师父啊?”
五阿哥顾泽逸兴奋说:“师父吧!我觉得师父厉害一点。”
一部分母后党说:“有点道理!”
六阿哥顾泽轩斜眼看五阿哥顾泽逸说:“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可能还是挺大的。”
大部分母后党说:“有道理!”
顾泽逸气愤看着顾泽轩:“怎么每次我说我自己的意见,你就出来插我一刀呢!”
六阿哥顾泽轩一脸无辜说:“有吗?那刀呢?你既说我插你一刀,那你就把刀拿出来啊!”
顾泽逸一时语塞:“我...你,你你你...”
吃瓜群众:哈哈哈...
顾泽逸因气愤涨红了脸:“笑什么笑!别笑啦!”
吃瓜群众:哈哈哈...
大公主顾安欣说:“既然我们的意见都不同,不如就少数服从多数,投票决定支持哪个做我们以后的爹。”
众人:“好!”
投票结果得出来是师兄,五阿哥顾泽逸瞬间泪奔...
此时,凌雪正和皇帝一起忙着接待汐月国摄政王,对博雅殿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独孤子澈进入乾清宫正殿看见在副殿座上坐着的凌雪眼一亮,心一动,顿时笑得春心荡漾:“臣来自汐月国,是汐月国的摄政王,受王之命前来拜访顾朝国王。王还托臣给您带一句话:愿顾朝国王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顾乐天慈祥的笑了:“漓儿有心了!多年不见,漓儿可安好?”
“王正值壮年之期,劳您挂心了。”
“唉,别见外了,来来来,汐月摄政王请坐!”
独孤子澈坐下后,凌雪说:“想必汐月摄政王这几天奔波也累了,樱落,去拿我宫里珍藏多年的清郁茶给汐月摄政王尝尝!”
“是!”
独孤子澈微笑说:“那,劳烦皇后娘娘了。”
凌雪微微一笑:“不劳烦,不劳烦,一杯小小的茶而已。”
独孤子澈被凌雪那倾国倾城的微笑迷住了,他心想:啊啊啊,她笑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啊啊啊!
樱落捧着放着三杯茶香浓郁的清郁茶的盘子来到独孤子澈面前:“汐月摄政王,请用茶!”
独孤子澈反应过来:“啊?哦!”
独孤子澈闻了一下,尝了一口发出感叹:“嗯,好茶!”
凌雪微微一笑:“汐月摄政王喜欢就好!”
“唉,这么叫就见外啦,叫我子澈就好!”
顾乐天慈祥的笑:“子澈啊,你要真心喜欢这个茶,可以向皇后讨要一些回去,皇后那边好像还挺多的。是吧?凌雪?”
“是的。”
独孤子澈兴奋说:“那我就不客气啦!”...
此时,沐山山顶上的沐雨居中,一名身穿黑衣披着龙纹黑袍的男子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嘴角微微翘起,清冷俊美的面孔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窗外一边是青葱的竹林,竹林脚下种着许多珍稀的药草,有些药草还开着美丽的花朵;另一边往前一千米是悬崖,从悬崖往下看会感到身体发冷,恐惧,觉得摔下去就是坠入万丈深渊。悬崖两边挂着一条摇摇欲坠的吊桥,一般的人都不敢走。
这时,一名身穿青衣罗裙清冷却美丽的少女撑着一把画有白色栀子花的青色油纸伞缓缓走在吊桥上,如覆平地。突然,站在窗前的黑衣男子手中的黑色折扇张开往少女飞去,折扇即将到达少女面前时,少女一把收起青伞,然后一把接住黑色折扇,轻轻旋转一圈后扇子合上,她轻轻站在吊桥的吊绳上。然后,少女刚刚站的桥板瞬间粉碎掉落。少女身轻如燕,张开手臂轻轻踩在吊绳上快速往沐雨居跑去,就像一只美丽的绿蝴蝶在飞。在即将到达悬崖边时,少女手中的黑色折扇张开往男子飞去。少女华丽转身,轻轻走了几步,到达悬崖边站着,清冷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后,少女单膝着地:“师父,徒儿来给您请安。”
这个少女是凌雪的师妹上官荍楹,站在窗前的男子是凌雪的师父北堂殷之。从上官荍楹出现的那一瞬间,北堂殷之就收起他那微微的笑容。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后,北堂殷之张开了他的黑色折扇,微微扇风淡然说:“不错,身手有进步,起身吧!”
“谢师父!”
这时,稚嫩的童声传来:“师父,徒儿来给您请安!”
声音来自从山下手拉手跑上来的龙凤胎兄妹司徒楚恒和司徒楚怜。两个孩子因为跑的急,现在他们的脸上红扑扑的,显得他们更可爱了。
两个孩子看见吊桥中间有了几个洞,两脸疑惑:“咦?桥板咋碎了?二师姐,你在上面跳舞了吗,二师姐下次不要跳的这么激烈啊,桥板很脆弱的。”
上官荍楹听闻更沉默了,司徒楚怜捂着嘴一脸惊讶的说:“不会吧,师父,你们...这么激烈啊?!”
司徒楚恒一掌拍向司徒楚怜的头:“胡说什么呢,想想都不可能啦,那里这么危险!”
司徒楚怜一脸天真的说:“就是危险才刺激呀!”
“啧,这么危险谁会这么做?”
“那可不一定,二师姐和师父的身手可是很厉害哒。”
“身手再好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司徒楚怜撅起嘴点了一下司徒楚恒的额头:“所以说你不懂啊,这叫什么?这叫情趣!”
北堂殷之脸色比锅底还黑了,司徒楚怜好像没有看到似的,继续怼自家亲哥,司徒楚恒已经被自家亲妹怼的无话可说。
北堂殷之阴阳怪气的说:“司、徒、楚、怜,你是在这里待腻了吗?”
司徒楚怜的慌乱表情立马到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没有啊,师父,我对沐山的爱比自家的饭还要爱,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呐!师父,您不要赶我出师门啊,我的哥哥说没有我,他就不能活啊!”
司徒楚恒听着司徒楚怜的话的前头没什么反应,当听到最后一句,他跳了起来一脸惊讶,指着司徒楚怜:“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有你就不能活啊!”
司徒楚怜一脸无辜的说:“你说过啊,就是现在啊。”
“我...你...”司徒楚恒被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北堂殷之扬起和善的微笑看了司徒楚恒一眼,然后看着司徒楚怜。
司徒楚怜一脸惊恐的抱住自己:“师,师父,您别这样看着我,怜,怜儿害怕!”
北堂殷之收起和善的笑容,清冷地说:“怜儿,为师可以成全你,把你哥和你一起逐出师门。”
司徒楚恒听完一脸惊恐趴下抱住意欲离开的北堂殷之的一条大腿:“师父,不要啊,您不要赶我出师门啊!千错万错都是司徒楚怜的错!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说您啊。”
北堂殷之轻轻地说:“可你不也还是说了?”说完他意欲离开。
司徒楚怜一把抱住他另一边大腿:“师父,他,他胡说!明明是他说起那个话题先的。”
“明明是你!”
“是你好嘛!”
“是你啊!”
两个孩子吵的异常激烈。
奈何北堂殷之不忍心伤害这两个小徒弟,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咦,发生什么事儿了,小师弟小师妹,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身穿蓝衣的叶玄冥回来了,司徒楚怜和司徒楚恒看他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立马松开北堂殷之的大腿,跑去抱住叶玄冥的大腿。
司徒楚怜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家亲哥说:“大师兄,哥哥,哥哥他欺负我,他说我...”
说了半天,叶玄冥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时,北堂殷之清冷地说:“说吧,这次回来是因为什么事儿?”
叶玄冥一脸没事一样:“没什么事啊,就回来看看小师弟和小师妹而已。”
“我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没,没有啊。诶,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好吧,我说,我收了一个男徒弟。”
北堂殷之坐在桌子前,拿起面前的茶,掀开盖子,吹了吹,喝了一口:“哦。”
“你不是吧,你就一个“哦”就算啦?”
“不然你想怎么样?”
“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徒弟吗?”
“那你带来啊。”
“啧,你除了这副表情就没别的表情了吗?”
北堂殷之裂开嘴笑了一下,“咦,好假啊,你还是别笑了,还是我徒弟笑的好看。”
司徒楚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正拉着叶玄冥袖子摇了摇:“大师兄,你收了一个小师侄啊?他在哪呢?长得好看吗?他多大了?他有我高吗?...”
“停停停,我待会儿带他进来。”
司徒楚怜笑着说:“好的呀!”
叶玄冥匆匆忙忙的跑出沐雨居。沐雨居外,大榕树下,一名身穿一套蓝白相间的汉服的男孩亭亭玉立仰望大榕树皱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
叶玄冥走到男孩旁边:“亦谌,进去拜见你的师祖吧。”
“好。”
这个男孩是顾朝南面的楠国的七王子南宫亦谌,年龄十四岁和司徒兄妹同龄。
他们进入沐雨居,经过种满药草的小前院,小前院的一些药草散发着清香。
南宫亦谌闻了闻心想:好闻!
然后,他们进入清风苑(沐雨居的主苑,沐雨居有两个苑,一个主苑,一个次苑清云苑,清云苑是北堂殷之的寝居)。
南宫亦谌走到北堂殷之面前,轻轻掀起衣襟跪下拜了三下起身:“见过师祖!”
北堂殷之清冷的说:“你叫什么名字?”
“徒孙姓南,名奕晨,神采奕奕的奕,早晨的晨。”
北堂殷之正欲言,司徒楚怜笑着说:“好名字啊!”
话音刚落,被众人忽略许久的上官荍楹轻轻地说:“南这个姓氏不多见,你是楠国人吗?”
叶玄冥笑着摆摆手说:“不不不,奕晨不是楠国人,他母亲是楠国人,他父亲是我朝与楠国交界的一个小城镇的商人,做小本生意。”
“是吗?”上官荍楹明显不信,叶玄冥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时,司徒楚怜笑着说:“师父,二师姐,大师兄你们慢慢聊。我和哥哥带小师侄去玩啦!”
叶玄冥笑着说:“去吧!”
话音刚落,司徒楚怜拉着自家哥哥和一脸懵逼的小师侄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噗嗤!”叶玄冥和上官荍楹笑乐了,叶玄冥调侃道:“殷之啊,你真要把这么可爱的小师妹和小师弟赶出门啊?”
“当然不赶,连“师父”都不叫,胆肥了哈?”北堂殷之笑着意欲打叶玄冥。
叶玄冥侧身躲过:“叫不叫都无所谓啦,我只比你小一岁而已。”
“这叫“师父”和年龄没有关系。”
北堂殷之话音刚落,上官荍楹笑着说:“大师兄,说吧,小师侄什么来历?我不信他和楠国皇室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对了,他是楠国人,是楠国七王子。”
“南宫亦谌?被称为“废物王子”的七王子南宫亦谌?他不是废物吗?你收废物干什么?”
“你刚看他像是废物吗?还有,谣言不可信!”
北堂殷之严肃的说:“我和你说过你收徒的第一条原则吧,还记得吗?”
“记得,不就是不收皇室之人为弟子嘛!那凌雪是皇室之人,你为什么收她?”
“她不一样!”
“呵,她不一样,分明是你喜欢她,对吗?哦,我更要说南宫亦谌不一样呢!他的底子很好,当初我也是不想收他的,但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注定要成为我的弟子,他符合我收徒的所有条件!”
“他不符合我的条件!还有,我和阿雪是师徒关系!”
“那没有关系,又不是你收徒!呵,就你们还师徒关系呢,你以为我信呀?”
“他会成为我朝的威胁的,我看人一向很准的。还有,我和阿雪是清白的,你不信就算!”
“那你这次可能不准了,我觉得他会成为我朝得力干将!”
“不可能!”
“那是你以为!”两人吵了很久...
另一边沐雨居,三个孩子站在悬崖边。司徒楚怜笑嘻嘻地对南宫亦谌说:“小师侄,来,叫声师叔。”
南宫亦谌皱着眉看着她:“你不是女的吗?”
“啊,对哦,我是女的。嗯,那叫声姑姑。”
南宫亦谌依然皱着眉看着她不说话,司徒楚怜不开心了。戳了戳他叉着腰说:“喂,你这么没礼貌的啊,信不信我把你扔下悬崖!”
南宫亦谌淡淡的声音响起:“不信。”
“喂,你...”司徒楚怜正想和南宫亦谌打架。
司徒楚恒笑着一把拉住司徒楚怜:“哎,妹,不要欺负小师侄!”
司徒楚怜一身怨气不知道往哪撒:“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
南宫亦谌清冷的声音响起:“小师叔。”
司徒楚怜彻底火了,把南宫亦谌逼到一棵树“壁咚”:“你为什么叫我哥,不叫我?”
南宫亦谌很有礼貌的没有推开司徒楚怜“我不和女孩子打架,你哥代你。”
原本沉溺于南宫亦谌那声“小师叔”无法自拔的司徒楚恒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好吧,妹妹,我代你和小师侄打。”
“哼!”司徒楚怜偏向头撅着嘴不看他哥。
南宫亦谌一刀见血地说:“小姑姑,你打不过我的!”
司徒楚恒惊呆了:这小师侄说话咋这么直接!
“你,你又没和我打过,又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
南宫亦谌冷漠的说:“我不和女孩子打架。”
“啧!”司徒楚怜正欲打南宫亦谌一个措手不及。
司徒楚恒一把拉住她:“行了,行了,到底还打不打了?”...
过了一会儿,司徒楚恒站在吊桥沐雨居这边,南宫亦谌站在吊条沐云居那边。司徒楚怜坐在吊桥中间的吊绳上,手里拿着一包瓜子磕着。
南宫亦谌看到她这样子皱眉正欲言,司徒楚恒先开口:“妹呀,你回来好不好,我和小师侄是要打架的耶,你这麽坐在那里磕瓜子像什么样,掉下去了怎么办?”
“不会哒!你们打你们的,我看就好。哎?啊,我的瓜子!”
就在司徒楚恒跺着脚正欲与司徒楚怜争论的时候,一阵风刮过,司徒楚怜坐在他脚边哭诉着她的瓜子。他愣住了,回过神来看到对面南宫亦谌安然无恙的站在对面,就好像刚刚抱司徒楚怜回来的不是他一样。他心想:这小师侄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