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的话倒是提醒了福九。
若真是如牧牧所言,张员外神不知鬼不觉的顶替了某人,摇身一变,成为柳树根的主子,那么,张员外顶替的人,一定和张家有关。否则,光凭着二十几年前的事,张员外不可能拿捏住张家;张家也不会如此忌惮张员外。
这件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在这件事中,张员外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呢?
其实对于张员外,福九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很早之前,大约是五六年之前,帝都城大家族的奴才当街行凶,打伤路人,强抢民女,官府碍于大家族的势力不敢抓人,搞得老爸姓怨声载道。
当时,福九几个兄弟也在场,准备出手教训这些仗势欺人的奴才。
福九等人出手,那边是代表皇家、代表各大家族的势力,如此,其中的牵扯便多了。
就在福九等人准备出手时,张员外出现了,他拍拍福九的肩膀说:“小孩子乖乖的,别学着人家打架!”
那时福九还不认识张员外,而且那时心高气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遂道:“小爷做事,需要你指手画脚吗?”
“小家伙,老子不让你出手,是为你好。你不晓得你们出手后的厉害关系吗?”
福九自然之道,帝都城四大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出手,定会因此引起帝都城各大家族的混乱。
各大家族的势力势均力敌,明争暗斗,从未停歇。
四大公子若是出手教训大家族的奴才,说好听了是肆意洒脱,冲动行事;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想这个家族进行叫嚣。
福九不是怕事的人。
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
现在,他们赶上了大家族的奴才嚣张跋扈,目无王法,难道他们就坐视不理吗?
很显然,张员外对福九说的话,说中了付就等人的犹豫。
福九斜睨着张员外道:“你是谁?”
张员外没说自己是谁,而是浅浅地笑道:“小家伙,你家里的人宠溺着你,外人不会宠溺你,日后行事小心谨慎,小心暗箭难防!”
张员外那时还没有很胖,身材也没走样,还是英俊洒脱的风度大叔。
张员外跟福九说话和颜悦色,面对凶神恶煞的奴才时,却横眉冷目,凶相毕露。
张员外道:“这条街叫做安民街,是老子的地盘!很不巧,刚刚你们在老子的地盘上打了老子的人。老子不跟你们说话,因为你们不配,来人,将人捆起来,送到他主子那里去!”
张员外命人将奴才捆起来,送到了大家族的府上,美其名曰,你家的奴才打伤了我的人。
大家族再风光,也不敢招惹庞大的市井势力,乖乖地惩戒了奴才,赔偿了银子。
之后,张员外将银子交给了被打得百姓和民女,让他们连夜出城,日后别再回来了。大家族惹不起市井皇帝,却惹得起老百姓。
从这些事上看,张员外不是罪恶滔天之人,至少在他的骨子里还有仗义疏财的气节,惩恶扬善的狭义。
后来福九出事了,昏昏沉沉的度过三年,对张员外的市井势力也就不关心了。
福九也不知道,三年后,张员外的名声为什么会臭大街?张员外的身材为什么会走样?这三年,张员外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福九在纸上写写画画,将脑子里清晰的、模糊的思绪都记录下来,再整体分析。
牧牧将自己收拾好,稍微的梳妆打扮,便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福九见牧牧梳妆打扮,思绪立即从张员外的事情上抽离出来,伸手拉住牧牧,像个怨妇似得愁眉苦脸,道:“丫头,你可别忘了,你是有相公的人,你可别被人给该跑了啊!”
牧牧看着福九这委曲求全的样子,怎么感觉自己就像是外出泡妞的花花公子呢?
牧牧不能让美人落泪,遂郑重其事地举手宣誓道:“九爷,我牧游是你的人,此生绝不反悔!”
福九撇着嘴,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自我嫌弃,道:“你若反悔,我就死给你看!”
“噗嗤!”牧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想到她的九爷居然如此天真,“九爷,我若反悔,便不会再在意你,更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你死给我看,我看这便是,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啊!女人说你若变心,我就死给你看!”
“九爷,电视那些泡沫剧你看看就行了,无需当真。我在意你,你掉根头发我都心疼;我不在意你,你失去生命,我也会无动于衷。对于不在意你的人,你也不要去在意他就对了,两个人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福九很认真地说:“丫头,那你在意我吗?”
“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你说我在意你吗?”
“你会喜欢别人吗?”
“我喜欢的人有很多,我喜欢宝宝,喜欢小七,喜欢牧童牧笛、红袖……但是我爱的人却只有你一个。”
小奶娃和福小七见两个人爱的意味这么浓烈,赶紧的闪人,要不他们两个大灯泡太碍眼了。
小奶娃道:“娘亲,我们先去外面看看,别的有人敲门,咱屋里没人。”
牧牧将小奶娃和福小七从空间里放出来,回头看着凄凄怨怨的福九,俯身将其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道:“九爷,你乖乖地在家睡觉,养好身体好不好?”
“不好!”
“你要干嘛?”
“我要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不要别人把你抢走!”
“没人抢我!”
“你这么美,定有人惦记你。”
“我没有那么美,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不管,我就要在你身边陪着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保护你!”
“你就像个小太阳,我把你放出去只会阳光灿烂,光彩夺目,想杀你的人还不顺着光亮就找来了吗?”
“我也可以打扮成女人。”
“胡闹!这样做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