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很为难地看向家主,征求家主的意见,毕竟牧牧口中的奴才是张家的人。
家主见牧牧不走了,顿时心花怒放,毫不犹豫道:“旗儿,日后不管是谁,只要他到紫苑闹事,你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家主打定主意,张旗这个美人他要定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张旗。之后嘛,呵呵,看在张旗美若天仙的份上,他可以留张旗一具全尸。
家主的眼睛从牧牧的身上离开,游移到福小七的身上,难以自控地咕咚咽了咽口水,美人如斯,难画难描也,遂挤出一张笑脸谄媚道:“香香姐,你可许了人家吗?”
小奶娃道:“香香姐的亲事由我做主,你问她没用!”
福小七微微一笑很魅惑人,声音更是清脆动听,“家主大人,我妹妹香香虽然年纪小,但是,我的事全部是她做主,这是我爹娘给她的权利。”
家主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笑笑,安顿好张旗,便带着人离开紫苑,去赶赴老夫人的寿诞。
老夫人昨晚没睡好,今日起的还早,此时也乏了,让王婆扶着她回去休息,以便稍后光彩照人。
牧牧既然不走了,便将老夫人的寿礼送上,道:“祖母,旗儿送你的安神香,能够安神醒脑,稍后您就燃上吧,定能扫走倦意。”
老夫人一改常态,笑得见牙不见眼,“好!我的好孩子,祖母回去就把这安神香给燃上。旗儿啊,时间不早了,稍后你也收拾妥当了,去寿宴上招待客人吧!你可是咱自家人,别躲在紫苑偷懒才是啊!”
“旗儿遵命!”
“哦!夫人和香香姐妹也去,咱日后都是一家人,别外道了才是!”
夫人微微颔首,将心中的不悦全都掩饰起来。
紫苑正堂
牧牧搀扶着夫人回到紫苑正堂,吩咐芒芒沏茶,让众人回去各自安顿好。
院子里,阿纪坐在地上用小木棍在地上画圈圈,噘着嘴,老大的不高兴。
阿经道:“坐在这里干啥,还不快去当差?”
阿纪道:“阿经,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小姐不会离开紫苑!”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愿意跟着小姐走呢?”
“信任!我只是信任小姐会为我们报仇,仅此而已!”
阿纪没说话,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倒在被垛上,自己个跟自己个生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太固执了,还是太自信了,难道凭他的一己之力,真的可以报血海深仇吗?
阿纪正在反思之时,门外传来阿罔的声音,“阿纪,小姐叫你去呢!”
阿纪急忙起身道:“哦,知道了!”
“你快点,小姐等着呢!”
“啥事啊!”阿纪粗略地整理衣装,匆忙地走出来,“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阿纷见阿纪没精打采衣装不整的样子,扑哧地就从笑出声音来,小脸蛋红扑扑的很好看,“你去了就知道了!”
阿纪摸摸脑袋,极不自然滴说:“阿纷,你笑啥?”
“我笑你太邋遢!”
阿纷笑着离开,女孩子的青春活力,让阿纪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阿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啥形象,抓耳挠腮地去了正堂。
正堂,阿纷阿罔给大家分发秋装,面料极好,款式新颖,只是大兮小兮的衣服再也没人来认领了。
厨一娘厨二娘、阿纷阿罔、芒芒,他们不知道大兮出了什么事,反正貌似不是什么好事。
牧牧道:“现在大家都去把自己东西收拾好,一炷香后,芒芒、阿之婆阿无婆跟着我寿宴,余下人自由活动,当然,你们愿意跟着我去寿宴,我也欢迎。”
厨一娘和厨二娘对视一眼,厨一娘道:“我们不去寿宴了,去跟着孩子聚聚!”
牧牧道:“你们的家人不管在哪里当差,你们都把他们调到紫苑来,他们的主子不同意,你们就让他们的主子找我说话。”
厨一娘道:“我姑娘在花园做洒扫。”
厨二娘道:“我姑娘在浣洗房做事。”
牧牧道:“你们去花园和浣洗房要人吧!就说我身边缺人伺候,点名让她们来服侍!”
厨一娘厨二娘闻言感激不尽,跪下就给牧牧磕头。
“不过……”
牧牧的话还没说完,厨一娘厨二娘已经跑得没影了,牧牧笑道:“紫苑的人腿脚都这么利索吗?”
芒芒见厨一娘厨二娘奔跑的速度,目瞪口呆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芒芒小朋友,你和阿纷阿罔将东屋收拾出来,日后你和阿纷阿罔就在东屋服侍我母亲。”
“小姐您呢?”
“我自有打算!”
小奶娃见芒芒反应这么慢,真是替芒芒发愁,遂道:“芒芒姐姐,你若是不去服侍夫人,那么,就会有人派人来服侍夫人,知道吗?”
芒芒貌似明白了小奶娃的话,立即搀扶夫人就走,“夫人,日后芒芒服侍您,咱可不能让阿猫阿狗的到咱院子里作妖祸害人!”
牧牧对福小七和小奶娃使了个颜色,几人回到卧房,关上门,悄无声息地进入空间。
“回来了?”福九正在看电视,见几人回来了,急忙起身,给几人倒茶,“丫头,你可把家主挤兑的不轻啊!”
“福九,家主看见小七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见了猎物,他惦记上咱家小七了,我能给他好脸子看吗?”
“他看见了小七,就等于看见了未来的阳光大道,他兴许想着把小七进献给皇上做妃子呢!”
“我看他是想让我家小七做他的正头娘子!”
“他想得美!”
福九将水杯递给牧牧道:“我刚刚听你和夫人聊天,张员外说,他找到了夫人的姐姐和妹妹了。”
牧牧道:“夫人也姓万,难道说,夫人也是我外公万年青家里的人?如若如此,张员外口中的姐姐妹妹定是我娘和纤柔了。不过,许多事,如果她想说,自然会说;她不想细说,我也不能强问。”
福九道:“张员外在去桃树镇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到桃树镇的事绝不会那么简单。”
牧牧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水,用袖子擦擦嘴角,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员外去桃树镇不是攻打土坯房,而是将如意县的赃官和桃树镇的无赖恶霸全部铲除。”
福九身上有条八抓鱼小奶娃,还有个腿部挂件福小七,行动极为不便,只能站在原地说:“帝都城那里,我让雨鸣再去查查,看看张员外最初是怎样从帝都城的市井皇帝,一步一步成为我们认知的‘白痴’的!”
牧牧道:“想必张员外在帝都城露出端倪,一步一步的退出帝都城,画着道儿的将云初起和红铺径引导桃树镇时,他针对毁灭柳树根等人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福九道:“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张员外和柳树根究竟是什么关系?张员外站在云端之上,他不可能直接接触柳树根,但是他却成功地成为柳树根上线的主子,这件事我们还要查。”
牧牧道:“柳树根嗜杀成性,我看他倒是像张家的人!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张员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顶替了某人,成为柳树根的上线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