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霸喝了口茶漱口,随后吐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说:“还他娘的看什么?直接给爷爷送到房里去!”
“奴才遵命!”
瞪眼霸为祸一方,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天下的恶事,几乎被他做绝了。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瞪眼霸的宅子却成了人间炼狱,处处充斥着罪恶。
与此同时,药石县的县衙正堂,一对儿中年夫妻正在告状,男人声声泣血道:“大人啊,草民所言属实,倘若有半句谎言,草民愿受千刀万剐之酷刑啊!”
阿纪身穿官府,坐在大堂上,堂堂正气,器宇轩昂,勃然大怒道:“来人!带上原告夫妇,本官要亲自到药方镇走一趟!”
药石县的师爷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看向阿纪的眼神满是鄙夷。
师爷不动,官差和衙役便不懂。
阿纪身边,只有他从笔筒县带来的人听从阿纪的命令。
阿纪怒道:“你们拿的是朝廷的俸禄,还是师爷的俸禄?”
衙役大个子说:“大人,爷爷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却要听师爷的差遣,你奈我何?”
阿纪被人挑衅,岂能容他,怒道:“来人!重打二十板子!”
衙役手里拿着水火无情棍,上前几步,不是打压抑大个子,而是打告状的中年夫妻。
师爷和衙役大个子放声大笑,毫不忌讳。
阿纪带来的人只有四个人,他们上前,跟行凶的衙役们对战,解救被打的中年夫妻,县衙顿时乱作一团。
围观的百姓有人欢喜有人忧,有的百姓趁机闹事,往大堂上扔鸡蛋,扔烂菜叶子,口口声声道:“无用官员,滚出大堂……”
阿纪拍案,飞身而起,将不服从命令的衙役制服,怒道:“你们在公堂公然违抗本官的命令,按照福国律法,你们触犯了忤逆罪,轻则当堂问罪,重则株连九族!”
衙役不服气,像看傻子是的看着阿纪,无赖之极,令人愤恨,“就凭你?单枪匹马,也敢跟我们较劲?你他娘的别以为是县令大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子就是触犯忤逆罪了,你当如何!”
阿纪飞身回到堂上,正襟危坐,郑重其事道:“捕快顶天立地、安身立命何在?”
跟随阿纪的四人名字分别叫顶天、立地、安身、立命,他们是笔筒县的百姓,会些功夫,怎奈生不逢时,壮志未酬。
牧牧来到笔筒县后,他们便投奔了牧牧,衣食住行和差事,统归管家管理。
管家见这四人不但有功夫,而且还有谋略,年纪都在二十多岁,相貌出众,堂堂正气,正是血气方刚的好年华,便安排在了笔筒县做捕快。
阿纪到药石县做官,管家便将顶天立地、安身立命四兄弟派给了阿纪,对阿纪的帮助会不可估量。
顶天立地、安身立命上前一步,犹如四座移动的高山,巍峨耸立,坚韧挺拔,声如洪钟,齐声道:“属下在!”
阿纪一拍惊堂木,正气凛然道:“堂上衙役公开藐视公堂,叫嚣我福国的律法,触犯污泥之罪,本官明你们将尔等当堂处死,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
刚刚那几个衙役还在叫嚣,见阿纪动真格的了,便公然的骂娘,抡起棍子就想打人。
顶天立地、安身立命奉命行事,动用了功夫,三五个照面,便将几人就地正法。
顶天抱拳拱手道:“回禀大人,忤逆者已经就地正法。”
阿纪道:“忤逆乃背叛朝廷的重罪,累及家人,罪不可恕!罪犯既已伏法伏法,九族便免去株连;虽然免去株连,但是不可不罚!传令下去,罪犯九族之人,五年不得科考,十年不得经商,财产六成,上缴官府,以此惩戒,以儆效尤!”
“是!”
顶天立地,安身立命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声势浩大,气势恢宏,很快就震慑了闹事的百姓。
师爷见状,蹭地站起来,怒吼道:“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敢在爷爷面前造次?”
阿纪不慌不忙的铺开皇上的圣旨,手持圣旨,将圣旨搞搞举过头顶,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任命本官为药石县县令,圣旨为证!师爷辱骂本官,是在质疑皇上识人不明吗?”
师爷见到圣旨,早就吓得跪在地上颤抖了,哪里还能说话啊?他应该是用嘴说话还是用鼻子说话都忘了!
正在这时,药石县的大堂外一阵混乱,十几个身穿统一服装的侍卫进入大堂,为首之人正是寒冰寒冷。
寒冰寒冷在笔筒县梅村见到过阿经阿纪,也曾共同做事,随单膝跪倒:“大人,成王千岁听闻药方镇镇长欺男霸女,残害百姓,民不聊生,勃然大怒!成王千岁心系百姓安危,特命属下寒冰、寒冷及众兄弟协助大人办案,严惩恶霸镇长!”
寒冰起身,将成王千岁的令牌交给阿纪,“这是成王千岁的手令,见令牌者,如见成王千岁。”
阿纪手持令牌,高高举起,双膝跪倒,高声道:“下官叩见成王千岁千千岁!”
顶天立地、安身立命同时下跪,高声道:“属下叩见成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都傻眼了,这又是圣旨又是成王手令的,这毛头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啊!
百姓随即反应过来,见到令牌,如见成王,遂齐齐跪倒行国礼,“草民叩见成王千岁千千岁!”
师爷怎么也想不到阿纪这小子不但有皇上的圣旨,还得到了成王千岁的支持,吓得翻白眼,昏死过去了。
在昏迷过去的前一秒,师爷已经意识到,他在药石县二十几年的经营全部泡汤了!
师爷吓昏了,树倒猢狲散了,那些仗势欺人的差官和衙役,吓得匍匐在地上,恨不得就此隐身,再不出现在阿纪面前。
他们在公堂上公开与阿纪叫嚣,甚至肆无忌惮的违抗阿纪的命令,辱骂阿纪,他们的罪行,罪不可恕啊!
牧牧的营地
牧牧为花千树等人安置了房间,便抱着福九云雨一番,真是年轻啊,精力超人,乐此不疲。
福九在牧牧的怀里自娱自乐,忙里偷闲道:“寒冰寒冷靠得住吗?他们能担得起协助阿纪的重任吗?”
牧牧道:“这两个孩子在母亲的恶毒下长大,也在父亲的忠厚老实下长大,生命里有善良的一面,也有罪恶的一面。他们会将善良送给善人,罪恶送给恶人,他们会成为阿纪有力的助力。”
“可是我听闻他们自大自负,自我为是啊!”
“有些错误,必须要经过刻骨铭心的教训,才会悔悟!虽然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自大自负自以为是不是他们的本性,而是一时的善念所致!”
“丫头,你要知道,用人不当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担啊!”
“九爷你就放心吧!我既然委以他们重任,也定会相信他们能够圆满完成任务,我不会拿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开玩笑!这个玩笑涉及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我开不起啊!”
“如此便好!”
福九不再说话,开始忙碌,不多时,便燃起了牧牧体内的热流。
牧牧轻吻着福九的法香,轻声呢喃,“九爷,我想要!”
“求我!”
“啥?又来?还让我求你?我求你大爷!”
牧牧强势地桎梏住福九的手,福九想要挣扎,奈何没有牧牧的力气大,挣扎徒劳无功。
在牧牧不断抓痒的酷刑下,福九沦为了听之任之的劳动力,心中的不甘化为力度,挥汗如雨。
完事,牧牧给福九洗澡,吹干头发,福九的长发如瀑,铺在枕头上,更显得福九的绝代芳华惊天动地。
“九爷,稍后我要去药方镇走一趟!”
“姑姑不是带人去了吗?”
“姑姑说昨晚有‘鬼’,身形极快,姑姑轻功虽好,却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如果那‘鬼’是对方的人,姑姑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夫妻并肩作战!”
“你在我的空间里,也在我的生命里,我们夫妻随时随刻都在并肩作战!”
牧牧抱着福九睡觉,福九知道牧牧有事,很乖的没折腾,不多时便睡着了。
牧牧知道,福九既然已经来到了药石县,他就是来治理药石县的。牧牧所经之地有危险,福九怎会放心牧牧独自面对呢?
福九整日和牧牧耳鬓厮磨,并非牧牧贪恋美色,也并非福九贪恋女色,他们不过是在显色的环境中,忙里偷闲罢了。
牧牧的营地有王匡和四大公子坐镇,牧牧不用担心营地的安全,遂对王匡报备下,便离开了营地。
牧牧转过身去时,王匡道:“福九跟着你去吗?”
“是的!我会照顾好九爷!”
“最近一段时间,皇太后给福九的压力很大,他快撑不住了!”
“皇宫的新年宴,我亲自解决这件事!”
“我和雨鸣会替你做好前期准备!”
“哥哥,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