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是在关心两位族长,别去得罪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平日里憋屈点儿不算啥,别因快乐快乐嘴儿,到最后得罪了淑明,得到报复,害得她们连族长的没得做了,老来老来活着遭罪。
牧氏族老和红氏族老对视一眼,心中便有了主意,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是淑明亡, 否则,后患无穷。
里正出面,几位族长自然配合,于是乎,玉面书生便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他若不为自己找到出路,就要走进死路,在生与死之间,他选择了活着。
玉面书生躬身施礼,对里正说道:“你是里正,麻烦你为我做主,查看这位姑娘的后腰是否有月牙形的伤疤!”
里正闻言,让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妇人出面,给牧草检查后腰是否有伤疤。
淑惠怒道:“我看你们谁敢动?”
里正道:“三房家里的,你这是作甚?”
“我作甚?我还想问你们作甚呢?你们凭什么查看我家牧草的身子?她可是黄花大闺女,你们怎可羞辱她?”
牧牧道:“如果牧草的后腰没有伤疤,那便证明牧草不是他要找的人,如此,也就还了牧草的清白。若是不查,日后免不了被人以此事诟病!还有,他说与他云雨之人,左胸右上方,有粉红色的蝴蝶形胎记,难道你身上有没有胎记,你知不道吗?”
牧草想想也是,光凭着后腰上的伤疤,不能说明什么,因为他当年受伤之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是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被人拿来诟病,也不足为奇。
至于什么蝴蝶形的胎记,那才是无稽之谈,她身上,可没有什么蝴蝶形的胎记。
思及此,牧草便同意让老妇人们检查身体,大不了把伤疤的事,说成是有人栽赃诟病,就凭她的聪明,很容易脱身。
牧草道:“我当年受伤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知道,所以,即便这位公子知道我身上有伤疤,也说明不了什么,不是吗?”
淑惠道:“既然腰上的伤疤说明不了什么,咱们就查看左胸上的胎记,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牧草身上究竟有没有什么蝴蝶形的胎记,也免得有人居心不良的说三道四!”
里正不胜其烦这对母女的无耻,命人给牧草查看左胸上,是否有蝴蝶形胎记。
就在淑明淑惠和牧草胸有成竹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在牧草的左胸上,真的有蝴蝶形的胎记,粉红色的蝴蝶似是要展翅高飞,形状清晰逼真。
牧草当时就傻了,彻底懵逼了,因为早上她穿衣服的时候,左胸上还没有胎记,难道这胎记还能随时长出来不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因为牧牧在现场制造混乱,引起牧草集中精力,聚精会神的面对玉面书生时,牧牧便用可清洗的纹身贴,给牧草贴在了左胸上。
因为牧牧隐身空间,所以,任何人也不能发现牧牧刚刚做了什么,也没人注意到,牧牧刚刚是否凭空消失。
事实胜于雄辩,淑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下,没能把牧牧拉下水,还把牧草搭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事已至此,这里也没有牧牧的事了,牧牧高声道:“有件事,我需要说明一下,桃花山时福九的产业,所以,我奉劝有些聪明人,不要自以为是的想把福九赶出桃花山,赶出桃花村,因为你还没有那个能力!”
牧牧说的聪明人怒火中烧,此时,淑明杀人的心事都有了,他就是不明白,他明明把事情算计的天衣无缝,就究竟是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的计划怎就失败了呢?
牧牧与爷爷奶奶、爹爹和红不棱告别,飞身离开,因为这里没有她的事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老槐树上,红胜火背着福九、福小七抱着小奶娃、随时准备出手保护主子的蓝田生、看人闹不怕事大的王匡,几个人正在看热闹,却看见牧牧要离开,都着急了。
这几个人的功夫加在一起,也赶不上牧牧的轻功,若是牧牧回家,看见福九私自外出,不好生的休养身体,定会生气。
还是福小七反应快,掐着鼻子高声道:“官差来了!”
牧牧听闻官差来了,刚刚准备飞身离开,此时却转过身去,看个究竟。
福九见状,对福小七伸出大拇指,给他点赞,随之急忙摆摆手,示意大家赶快离开,别的让媳妇发现端倪,否则媳妇生气可不好哄!
不远处,果然有官差赶过来,其中有如意县的官差,还有桃树镇的副镇长牧野。
官差将画影图形打开,对比画像,官府缉拿的玉面书生和无赖王正是此二人,因为无赖王已经被人捆上了,玉面书生又没有功夫护身,是以,官差轻轻松松就将两人拿下。
玉面书生恨死了淑明淑惠,若不是他们计划不周,怎会出如此纰漏呢?玉面书生害死的良家少女不计其数,落入官府,必死无疑,是以,他死了也要拉着垫背的,遂高声道:“官爷,是……”
玉面书生的话还没说完,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把飞刀,正中心脏,当时便气竭身亡;与此同时,正被捆着的无赖王,也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