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怕!”
“怕什么?”
“怕吃药、怕施针……”
福九的身体回到从前,又要每日何苦药汤子,牧牧心疼的不得了,“乖,不怕,我抱着你!”
牧牧把福九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没办法啊,她的福九太会撒娇了。他的男人在重病期间也能顶天立地,在自己面前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福九贪婪地闻着丫头身上特有的体香,逐渐地脑袋昏沉,昏睡过去。
牧牧知道福九在强撑着身体,生怕自己和兄弟们着急。但是牧牧是医者,福九的身体怎样,牧牧岂会不知?
福九的身体虽不及刚刚来到他身边时那般的严重,但是也不容乐观。
牧牧决定把福九放在空间藏起来,随身携带,因为福九的身体在也经不住折腾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再次回到了福九的房间,见到福九睡着了,遂争取牧牧的意见,是否换个地方议事。
牧牧道:“福九不是睡着了,而是昏睡了。他的身体不容乐观,需要绝对性的静养调理,所以我决定将他带在身边,亲自照顾,你们有意见嘛?”
小奶娃知道娘亲有秘密基地,那里环境极好,美如仙境,爹爹在那里定能静养身体,没有人可以去叨扰爹爹,遂道:“也许爹爹在娘亲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福小七明白小奶娃的心思,道:“我没意见!”
王匡道:“我会在王爷的山水阁加派人手防守,再找一个身材酷似王爷的人住在山水间。王妃随身携带王爷,这件事绝不会走漏消息。”
花千树道:“横竖我也受伤了,需要养伤,不如我来假扮福九。”
“我离开张家之前,会一直随身携带福九。不过有时间,我会带着福九回来跟你们见面。”
花千树想把放在牧牧身上的眼神收回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眼神,因为牧牧太吸引他的目光了。
为了掩饰尴尬,花千树道:“如此,甚好!”
牧牧见众人没有意见,便决定了这件事,道:“现在说说吧,山水间进入刺客,这件事你们怎么说?”
春烟道:“我们山水间的奴才和暗卫、侍卫全部被人下了药,现在还在昏睡中。”
“下药的人既然可以让他们昏睡,为什么不把他们毒死呢?因为致人昏睡的药无色无味,在常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中招。是以,下药的人是山水间的自己人!”
花千树道:“今天我们几人在山水阁开小灶了,没用大厨房的房。想来,下药的人和大厨房的人有关系。”
牧牧疑惑道:“大厨房并非禁地,谁都可以进出,不过肯定的事,今日去过大厨房的人都有危险。”
王匡道:“山水间的奴才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从土坯房跟着过来的人。”
秋袅道:“奴婢刚刚清点了山水间奴才、暗卫、侍卫的人数,并没有缺少。”
牧牧道:“人数没有缺少,并不能证明这些人就没有怀疑。”
王匡道:“山水间的奴才都是我亲自精挑细选的,如果是这些奴才有问题,便是我的失责。我罪责难逃,责无旁贷!”
牧牧道:“你挑选的奴才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些奴才、暗卫、侍卫都脱不了祸起萧墙的干系。这件事要逐个的去查!”
花千树道:“能够同时操纵百十名武功高强的黑衣蒙面人,其背后的势力绝不简单。这不但需要绝对性的金钱支持,还需要长时间的筹谋。”
牧牧道:“论金钱,张家富可敌国;论势力,张家背后的势力不可估量,这次刺杀福九,张家脱离不了干系。”
福小七道:“看来,九叔不在帝都城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了,这波人就是冲着九叔来的。按理说,九叔三年来不过问朝堂的事,不会成为帝都城各大势力争权夺势的绊脚石。”
小奶娃道:“如此看来,这样的势力筹谋已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或许只需要刺杀爹爹,让皇家陷入沉痛这个时机,趁虚而入,完成长久以来的谋逆。”
牧牧看看小奶娃,说话还喜欢含着手指,满身的奶香气,说出来的话却能够一针见血。
牧牧欣慰道:“宝宝此言甚是。”
大家又分析了一段时间,集思广益,很快就确定了这件事与张家脱不了关系。
从山水阁被黑衣人攻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官府办案的官差才珊珊来迟。
接待官差的是红胜火和蓝田生。
红胜火脾气火爆,看着珊珊来迟的官差没有好气道:“吉祥府的府衙距离山水间的路程不过五六里路,你们现在才过来,不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子嘛?”
去府衙报案的东风夜放窝了一肚子火,东风抱怨地对红蓝说:“我们去府衙报案,他们正在玩骰子赌钱。我们已经将咱这山水间的案件往严重上说了,可是他们还不理会。后来我们气不过,掀了他们赌钱的桌子,与他们争斗一番,他们才懒洋洋的出来办案,真是气死我了。”
东风的性子还算温和,夜放的性子就暴躁些,怒道:“这群孙子,一路上骑着马信马由缰,摇摇晃晃,路上还要走走停停,你们说气人不?”
王匡在吉祥府安排了自己的人。王匡之所以公事公办,报案走寻常百姓的程序,就是要把吉祥府的害群之马给揪出来,从而拖延时间,让帝都城的人过来接管此事。
“他娘的,真是无法无天,找死!”红胜火瞪大眼睛,就要打架。
蓝田生道:“你给我站住!”
红胜火就听福九和蓝田生的话,闻言虽不满意,但是也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