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边,是一个低矮的狗窝,狗窝盖得很好,把狗洞盖上,足可挡风避雨。
女人的身前扔这两个破盆子,里面有冰凉的肮脏的水还有残羹剩饭。
柴扉此时已经浑身颤里,此情此景,她何其熟悉?曾经的经历涌入脑海,许久前,他又何尝不是柴家圈养的“狗”呢?
女人的身边,是一个低矮的狗窝,狗窝盖得很好,把狗洞盖上,足可挡风避雨。
女人的身前扔这两个破盆子,里面有冰凉的肮脏的水还有残羹剩饭。
柴扉此时已经浑身颤里,此情此景,她何其熟悉?曾经的经历涌入脑海,许久前,他又何尝不是柴家圈养的“狗”呢?“姐姐,救她!”柴扉艰难地说出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花蝴蝶说:“把她救醒吧!”
牧牧毫不迟疑的拿出银针,实施急救,不多时,柴扉便醒过来了。
牧牧急救柴扉的时候,花蝴蝶已经去救女人了,可是铁链子太粗,花蝴蝶想要徒手将铁链子拽开,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牧牧郑重其事地对柴扉说:“柴扉,那个女人需要救助!她需要你!”
是啊!
那个女人需要救助,有谁比柴扉知道,那种需要救助的心情有多迫切?
花蝴蝶用力拽不开的铁链子,被牧牧轻松地拽开。
而且,牧牧拽开的还是在女人脖子上的铁链子。
铁链子断开,女人没有被勒死,证明牧牧是用两根手指,直接将铁链子断开。
铁链子紧紧地环绕着女人的脖子,几乎没有空余的量。
牧牧若是把手伸进铁链子,铁链子必将因为拉拽的原因,而勒住女人的脖子。
牧牧仅用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就将铁链子断开,足见牧牧的力气之大,已经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花蝴蝶就在想,牧牧长得这么美,她的力气是从哪里来的呢?
牧牧的力气是老天爷给的,牧牧已经把老天爷当成她“爸爸”了。
胡蝴蝶看着小房子影影绰绰的人,由于龌龊言语而引发的笑声,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想必那间小房子的人,就是看着这条‘狗’的人!”
柴扉的情绪此时已经稳定了很多,擦擦眼泪,对牧牧说道:“姐姐,他们欺人太甚!”
正在这时,小房子里,不知谁高声喊道:“他娘的,是谁他娘把那条狗给救了啊!”
瞬间,小房子里便涌出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的女人衣衫不整,整理着衣服就跑出来了!
“他娘的,什么人啊?赶在老子的地盘闹事,不……啊……”
骂骂咧咧的人是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人,长得不怎么样,声音倒是挺大,手里拎着根扁担,首当其冲的跑在前面。
男人穷凶极恶的面相,看在牧牧眼里,怎么看,都是被地狱使者召唤的人。
从某个程度来说,牧牧就是不拿工资的地狱使者,免费的为地狱输送罪恶滔天之人。
男人正在往前跑,正在骂人,就感觉双腿巨痛,“啊……啊……”惨叫之后,就瘫坐在地上。
男人虽然不能冲向前了,不能骂人了,但是不影响他因为双腿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嚎叫,
花蝴蝶抛出最后两枚石子,从小房子冲出来的人,全部倒地,抱着双腿,嗷呜的嚎叫。
几个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牧牧很烦,心情极度不好。
花蝴蝶见状,便让他们在寒风中进入了昏迷状态。
夜幕低垂,晚风满载着新见识的故事,慢慢地走远了。
小房子里很暖和,土炕也很热乎。
土炕上有现成的被褥,灶上还有烧开的水,桌子上有刚出锅的饭菜,水缸的水满着呢,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可以看出,这里就是长期有人生活的屋子。
牧牧把女人放在土炕上。
柴扉则兑了一盆温水,准备给女人擦身子。
花蝴蝶拿着酒葫芦,带上一包烟,跃上房顶,站岗执勤。
女人的身子很脏,满是泥垢,身上还有鞭痕,虽然没流血,但是却有淤血。
牧牧在空间里拿出了搓澡巾和香皂,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把女人的身子洗干净了。
至于头发,实在是太脏了,满脑袋头发乱糟糟,脏兮兮,粘连在一起,没有清洗的必要了,牧牧干脆把头发给她剃了。
焕然一新的女人很美,哪怕是没有头发,看上去依然很美,不是化妆品营造出来的美人,而是真的很美。
“谢……”女人很想表达谢意,却说不出一个字。
柴扉笑着对她说:“你身上有伤,我给你处理伤口,可能会很痛,你忍一忍好吗?”
女人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柴扉给女人治疗伤势。
牧牧则给女人喝了两杯蓝色花泡的水。
女人喝了清甜之水,甘之若饴,似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女人尘封已久的故事。
“哇……”女人终于发出人类的声音,哇哇地哭起来。
牧牧出门,把门关好,飞身跃上房顶,带着花蝴蝶进入空间,两人心情沉重,抽着香烟,吐出漂亮的烟圈,却相对无言。
柴扉也没有去打扰女人,而是给女人的上药治伤,全身无死角的检查之后,柴扉确信已经给女人治疗完毕,才洗手完事。
“吃点东西吧!你可了这么久,身体受不住!”柴扉拍拍女人的肩膀,安慰她说:“不管什么事,都会过去!”
终于,女人说了第一句话。
“你们走了,他们还会这么对我,他们不会放过我!”
女人此时很平静,声音很好听,只是泣不成声。
“他们是谁?”
“村里恶霸!”
柴扉很会开导人,坐在女人的身边说:“姐姐,我很想听听你的遭遇,也很想帮你!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再慢慢说,好吗?”
女人看着身上干净暖和且舒适的新衣服,又看了看柴扉,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之后,女人便给柴扉,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女人名叫明胶,娘家是一笔村坐地户,两老口就一个女儿,嫁给了村里的后生。
村里有个恶霸,大家都忘记了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叫恶霸。
一笔村地广人稀,也有二百多户人家,几百口人,恶霸带领着一群无赖泼妇,在一笔村各种打砸抢,搅得一笔村人心惶惶,四邻不安。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没有因为村民的怨声载道而停住脚步。
一年前,恶霸相中了村里有名的美人樱桃,想要据为己有。
以前,恶霸相中哪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恶霸的媳妇呢,也就得过且过了。
现在,恶霸相中了樱桃,想要据为己有,恶霸的媳妇就不干了,带着一群泼妇,就把樱桃给打了。
恶霸知晓此事,也没跟媳妇计较,照常命人把樱桃给抓来糟蹋了。
恶霸媳妇气不过,就把樱桃的男人给抓来,把樱桃的男人给睡了。
恶霸和恶霸的媳妇自己玩自己的,谁也碍不着谁,彼此相安无事。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樱桃带着爹娘趁着夜色跑了,离开了一笔村。
樱桃的男人便把此事告知了恶霸夫人,恶霸夫人又将此事告知了恶霸。
恶霸想要樱桃时,说一句,手下人就会把樱桃抓来,供其享用。
樱桃跑了,激怒了恶霸,也挑战了恶霸的权威,便亲自带着人连夜将樱桃一家人抓回来。
此后两个月,樱桃都在经受着恶霸的折磨;恶霸玩够了,就把樱桃送给手下人糟蹋。
直到樱桃的身体受损,恶霸才发善心,让樱桃的爹娘将其领回去。
恶霸媳妇却说,恶霸在一笔村有权有势,统领着二百多户人家,几百口人。
樱桃连夜逃走,已经挑战了恶霸的权威。
若是人人相仿此举,恶霸的威严何在?
于是,在恶霸媳妇的建议下,便把樱桃拴在了村西口的老树下,改了狗窝,当成狗养,以此警示村民,谁若忤逆恶霸,樱桃便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我怎会心甘情愿的被人当成狗养呢?可是我那男人告诉恶霸媳妇,说我最孝顺,我不听话,就把我爹娘抓来,在我面前毒打……呜呜呜……”
柴扉把樱桃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分散他的注意力,道:“樱桃姐姐,你知道村东头那座五进院落的主人是谁吗?”
柴扉想了想说:“你说村东头那座很大的宅子吗?”
“对!就是那里!”
“那里以前住着的是为老先生,后来恶霸相中了那宅院,强据为己有。老先生被恶霸赶到了村里的土坯房居住了。”
“村里那几座连座的豪宅呢?”
“那里都是恶霸的房子!恶霸一家人和他媳妇的娘家人都住在那里!”
“小姐和小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