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看见几个行迹诡异的女人,抱着孩子,东躲西藏,身上还带着金银细软,听人说,他们是从金家逃出去的,所以过来确认一下身份。”
云初起哈哈大笑,拍拍官差的肩膀,说:“你们当差辛苦,负责认真,不错不错!”
金老爷闻言,咬牙切齿,没活活的气死。
镇长大人这话是说给金家听的,对于这些女人和孩子的处理,官差在此,相当于备案了,你们金家稍有动静,官府便知晓。
金老爷也算是老油条,扣下了这些女人在金家偷拿的金银细软,放她们去找孩子他爹,从此与金家再无瓜葛。
这些女人真是苦不堪言,为了保命,只得带着孩子离开金家,去找孩子他亲爹。
孩子他爹可以留下孩子,毕竟孩子是自己的种,孩子的长相骗不了人,就像牧牧说的,这些孩子没有谁长得像金边。
但是,这些女人服侍了金边,孩子他爹未必能留下她们,是以,她们当初自作聪明,为了上位,借种生娃,此时只能自作自受了;当初她们联手凌虐正房,此时,此时也算是得到了报应。
至于罪魁祸首春姨娘,就算是金边能够放过她,金老爷金夫人也不能放过她。
春姨娘的花容月貌的脸,已经被金夫人抓花了,是以,她此生再想以色事人,怕是行不通了。
牧牧带着牧家人离开金家之前,昏昏沉沉的木材话说出了金边曾经绑架外甥女,威胁她之事。
牧牧正想发飙,去而复回的官差到了,因为金边涉及了多起绑架案,要将其带走,配合官府的调查。
金老爷金夫人眼睁睁的看着金边被官差带走,心里悔啊!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万万没想到,如今的牧家在桃树镇已经只手遮天了。
早知如此,他们早就把牧采花这尊神供起来了,早晚烧香,日夜叩拜,如若如此,金家岂会是如此光景啊!
如今,一天的时间,金家人财两空,金边一入衙门,生死未卜,这可如何是好啊!
金家的担忧稍微早了些,因为,更让他们头疼的事来了。
牧家人离开金家,迎面遇上几个人,他们都是金家的生意伙伴,听闻金家宠妾灭妻之事,实在不耻,要终止与金家的生意往来。
牧牧笑了。
牧牧想起了福九说的话,“你带上咱爹娘和爷爷奶奶去金家讨说法,余下的事,自会有人安排。”
想必这些人,乃至牧野成为桃树镇的镇副,便是福九的安排吧!
否则,生意人在商言商,金家出事,正是他们巧取豪夺的机会,他们怎会放弃利益,因为宠妾灭妻之事,而与金家断绝生意来往呢?
这些人的府邸中,哪有不养小妾的啊?
养了小妾,对糟糠之妻,还能有多少关爱呢?这不也是宠妾灭妻之举嘛?这些自诩正义之人,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此时已是夕阳山外山,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远远地看着伴着晚霞袅袅的炊烟升起,牧牧感觉无比的亲切,这才是家,这才是山村宁静安稳的生活。
因为明天就是桃花村一年一度的盛会之日,所以,村里人都在家门外纳凉说话,讨论着盛会之事。
桃花村通往牧家的路上,两辆马车前后行驶,引起村民的注意,村民好事者颇多,彼此议论纷纷,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