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村民为牧家迟到的温暖所感动,看热闹的村民也没觉得惋惜,有那心眼多的妇人向牧老太太示好。
牧游既然走进了牧家,那便是原谅牧老太太的过错了,那么便是说,牧老太太在牧游的心目中有重要的位置。
牧游的手中有作坊,而在作坊做工不但能赚到钱,而且还管饭,这些妇人能不能在牧游的作坊做工,牧老太太的推荐至关重要。
“娘……”牧老太太刚想转身进院子,就听见一声“娘”的声音传来,“娘……”
牧老太太转过身,却见两个护卫保护着牧采花走过来,“娘……我回来了!”
“老丫头……我的宝贝啊……你还认你这个糊涂的娘啊?”
“认!”
牧老太太抱住牧采花放声大哭,两个护卫见状也极为感动,把人送到了,他们也回去交差了。
就在刚才,牧采花想跟着弗离她们姐妹过来,但是被福九拦下了。
福九担心村民对牧采花的指指点点,伤了牧采花的心,毕竟此事因为牧采花的五十两银子闹起来的。
牧家的事情解决了,福九便收到了消息,是以,福九才命人把牧采花送过来。
晚霞夕照,炊烟升起,桃花村的家家户户都在欢声笑语中,庆祝专属于桃花村的节日。
土坯房,福九也命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他也要给妻儿庆祝专属于他们的节日。
更何况,福九是桃花村的姑爷,这样的节日,他也不能缺席。
饭桌上,牧牧绘声绘色的把牧家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起来,一家人说说笑笑,度过了桃花村快乐的节日。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桩桩件件,都是心有贪念之人搞出来的事情,还好,这一天,土坯房首战告捷。
牧家三房
牧家三房,淑惠和牧草的脸疼的难受,喝水都困难啊,连晚饭都没吃、
牧马群心情不好,有气撒不出去,又不敢跟妻女发脾气,干脆出门,找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去了,家中只有淑惠母女。
牧草对着镜子看猪头脸,又红又肿,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貌美如花,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的杀猪现场。
淑惠也好不到哪里去,牧老太太下手太狠,打得她头疼的厉害,现在动弹动弹,脑袋要散架了。
她们母女刚刚送走气急败坏的淑明。
原本淑明是想找牧家算账的,但是想想,他算账,凭什么算账啊?人家牧老太太失手把淑惠牧草打成猪脸,人家已经懊悔不已,哭得昏天黑地,他找去算是怎么回事呢?
即便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牧老太太有意为之,那又怎样呢?要说做戏,人家比谁都会做戏啊?打完人,人家直接把三房的嘴给堵上了,三房就算是伸冤,也没地儿说理去啊!
牧草轻轻地碰一下脸,就疼的不行,遂咬牙切齿道:“娘,这老东西他就是故意的!两次,她都是故意在打我们!你说,这老东西是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呢?”
“自从今天早上,我们从她屋里出来,她就变了,我估摸着,十有八九,她是听到我们说话了!”
“若真如此,我们岂不是让这老东西算计了吗?”
“他娘的,这老东西真狠啊!她跟我们玩扮猪吃虎,吃的我们死死的,险些被她玩死!”
“那以后,我们怎么办呢?大房已经和那老东西和好了,我们境遇尴尬啊!”
淑惠也是疼得呲牙咧嘴,明明很好看的大眼睛,此时也被猪头脸掩盖了,美娇娘变成了大猪头,如此,让她如何接受?
原本她们想借助桃花村的盛会做点事,现在可好,不但柳树根败兴而归,就连金老爷也被牧游打劫了五十两银子,反倒是福九,用小小的银项坠,居然把她们所有的计划都破解了,实在可恶啊!
淑惠道:“今天你跳舞的时候,柳树根看你的眼神很是迷恋,这畜生的心里有你!”
“那又怎样?他家里还有个黄脸婆,上次我不过是说了那女人几句,他活没作践死我!”
“他家里有黄脸婆,咱就弄死那黄脸婆,柳树根夫人的位置,你顶上去!”
“我才不嫁给那头猪呢!”
“那头猪是桃树镇的首富,有钱有地位,有啥不好?你倒是想嫁给福九,可是福九根本看不上你啊!”
提到福九,牧草恨得牙疼。
福九的心被牧游拴住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有多好!凭什么,牧游那个贱人凭什么锁住福九的心呢?
淑惠知道牧草的心拴在了福九的身上,但是,她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福九根本看不上她啊!
牧草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脑子里不断地转弯,忽然间,她冷笑道:“娘,你说我与牧游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十有八九吧!”
“若是我站在福九的面前,福九能把我认成牧游吗?”
“你想以假乱真,混淆视听,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此话何意?”
“牧游会功夫,练功的人和不练功的人气质上千差万别,即便是明日牧游瘫痪了,不能动了,但是那气质是不会变的,你想取而代之,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牧草气得摔了手中拿着的梳子,怒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怎样才能……”
淑惠不能牧草说完,便道:“只要你比福九有钱,只要你的权势在福九之上,只要你能让福九仰视你,到那时,福九在你面前,连条狗都不是,你想将他搓圆揉扁,还不是看你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