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闻言大怒,“果有此事!”
“人赃俱获,三夫人将七娘绑起来了,说是要找老夫人主持公道呢!”
二老爷气得直跺脚,怒道:“回去回去!”随之拉着二夫人道,“还不快回去,家里出事了,你这婆娘是怎么管家的啊!”
二夫人兴许是想让牧牧知道她在东苑的处境,希望牧牧看在她无能为力的份上保护绿萝,怒声道:“我这个正室夫人每天要给妾侍敬茶,听从妾侍立规矩,我何来管家之说!”
二老爷怒不可遏地低声说:“贱人,你再说一句话,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二夫人想到扒皮那血淋淋的场面,吓得浑身颤抖,再也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回头再看牧牧一眼,仓皇地跟着二老爷走了。
牧牧知道,二老爷在人前就喜欢摆出与世无争的样子,背地里却猪狗不如。
三娘正在叫嚣着,却发现后方失守,身边除了丫鬟,一个人都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全无,转头就跑了。
三小姐离开了紫苑,心里总算是踏实些,她可知道上次在紫苑闹事,她得到了怎样的惩戒。
正在此时,三小姐身边的丫鬟惊呼道:“小姐你怎么了啊!”
三小姐正在心有余悸,听到丫鬟惊呼,怒道:“我怎么了?”
丫鬟惊恐地指着三小姐的双腿,惊恐地不敢说话。
三小姐低头看在自己的腿,忽地惊呼起来,“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啊!”
紫苑在南苑的边缘,这里位置偏僻,往来的人极少,三小姐四下看看无人,便扯下丫鬟的外衣,围在自己的腰上,随之一路狂奔。
丫鬟目瞪口呆,三小姐吓得尿裤子了。
紫苑没有了三小姐的狂吠,顿时便安静了。
没多久,紫苑便听到东苑传来的消息。
七娘去给三夫人请安,看望断脚重伤的三老爷,顺手牵羊,偷拿了三夫人的首饰,被三夫人当场捉赃。
七娘在庄子难捱艰苦,便求人给三娘传话,希望三娘将她给接回去。
三娘在没有七娘的的日子里,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是以,三娘未经任何人的同意,便将七娘在庄子上接回来。
七娘很会做人,回来后便以罪人之身,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对自家的孩子多有疼爱,叮嘱她在西苑好好的眯着,别去招惹紫苑的主子。
七娘又去拜见了表面上失宠的秦姨娘和西苑的三夫人,没想到,却因此出了事,三夫人丢了贵重的首饰,却在七娘的衣襟中找到了首饰,人赃俱获,三夫人盛怒。
与此同时,阿经办差回来了,带回来的奴才都是在紫苑离开的奴才,她们在紫苑的日子很好,绝不想再去别的主子那里当差。
至于那个丫鬟,阿经撇撇嘴,她刚刚被送回奴婢所,就被之前的主子带走了。
阿经道:“这丫鬟之前的主子是东苑的姨娘,听说最近刚刚得宠。”
牧牧只是笑笑,让奴才们继续当差,牧牧选了两个丫鬟做二等丫鬟,赐名春花,秋月,她随身的丫鬟只有阿之婆和绿萝足矣!
回到空间,福九还在睡觉,牧牧在福九的唇上吻了许久,也不见福九醒来,福九睡意深沉。
牧牧不经意地福九诊脉,陡然间瞠目结舌,因为福九的身体正在飞速的好转,这速度难以想象。
牧牧再不敢怠慢此事,苦思冥想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福九的身体怎会恢复的这么快呢?
很快,府医来给福九诊脉时,告知牧牧,千年的何首乌对于福九的病情属于对症下药,是以,牧牧便断了用千年人参制成的药丸,而换成了何首乌制成的药丸。
牧牧曾在桃花山获得价值不菲的何首乌,据王神医和东风夜放分析,此何首乌至少有几百年的造化。
难道说……
牧牧在空间找出了尚未使用完的何首乌,转身出了空间,去找府医。
因为三老爷断脚重伤,张家的府医都在西苑当差,王府医也在西苑,所以牧牧便直接去了西苑。
由于牧牧隐身空间,西苑的暗卫没有发现紫苑的主子来了西苑。
西苑放出了消息,莲姨娘和珊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珊瑚带着十二娘连夜逃离张家,清凉院的奴才不知所踪。
三老爷和莲姨娘担心珊瑚和十二娘的安危,连夜外出寻找,不成想被珊瑚买通的杀手暗算,三老爷断脚保命,莲姨娘惨遭毒手。
是以,张家已经报官,缉拿勾结江湖势力的珊瑚和十二娘。
牧牧心说,真他娘的会编故事。
三老爷的断脚止痛很是问题,府医们没有办法让三老爷没有丝毫的疼痛,三老爷则大发雷霆,要将几位府医杀了。
家主有很多事要做,忙里偷闲到紫苑看看美人还行,至于三老爷这里嘛,三老爷拿着家主令牌擅闯荒宅,家主留他一条性命就不错了,哪里有时间管他是否疼痛。
是以,西苑里,三老爷疼得嗷嗷地交换,不是摔东西就是骂人;三夫人则命人将七娘打得半死,让人将其送到老夫人那里去。
二老爷到了西苑,却被三夫人拒之门外。
东苑西苑向来不和,七娘又在西苑偷首饰,是以,三夫人不但把二老爷二夫人拒之门外,还指桑骂槐的奚落一番。
这些事情都是牧牧让阿纪搞出来的,牧牧就是要让张家家宅不宁,日后啊,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
牧牧从空间闪身出来,悄无声息地将王府医拉到一边,等王府医惊恐过后,才拿着何首乌给王府看,“王府医,您看看,这何首乌可有千年的寿命?”
牧牧突然间出现在王府医的身边,王府医险些吓死,此时顺了气,擦擦冷汗,才仔细地端详着何首乌,随之眼睛发亮,闪闪发光,压制不住的惊喜跃然于眼底,“小姐啊,这何首乌你在何处所得啊!”
牧牧也不隐瞒,如实相告,“这何首乌和千年人参,都是我在桃花山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