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福九知道了事实,事实就是牧游和牧牧原本就是一体,牧游是福九深爱的女孩;牧牧更是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
既然老天爷阴差阳错的把牧牧送到福九身边,福九便再也不会让她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倘若福九离开牧牧的空间,福九再也没有机会拉住牧牧的手,此生无缘再续前缘。
福九知道错了,就要改正错误,至少在还有希望的时候改正错误。
牧牧和福九提出分手,福九同意分手。
既然已经分手了,牧牧也可以原谅福九了,杀鸡不过头点地,福九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那么现在,福九要为自己争取重新开始的机会。
福九和牧游的爱情结束了,福九要求追牧牧,福九需要追求牧牧的权利。
福九看着牧牧的背影,只想说对不起,因为接下来,福九会做一件极度危险的,福九会用生命赌明天。
由于药方镇和营地的距离并不远,牧牧很快就到了营地,牧牧拉着福九走出空间,回到房间。
云初起不知道怎么惹到小奶娃了,小奶娃正爬在云初起的肚子上,抱着云初起俊美无俦的脸亲亲亲,咬咬咬,云初起的手逗着小奶娃肉乎乎的屁股儿蛋儿,杂乱无章的蹬着两条大长腿,正在生无可恋的喊救命。
牧牧刚想拉着福九走出空间,却感觉身体没有丝毫的力气,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滩泥,瘫软在福九的怀里。
牧牧恼怒道:“福九,你对我做了什么?”
福九阴沉着脸,看不出任何神情,俯身把牧牧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我没做什么,不过是给你用了软骨散!”
“你想做什么?”
“要你!”
“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啊!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同意分手!”
牧牧闻言,心痛直达眼底,眼泪婆娑而下,福九同意分手,居然没有丝毫的迟疑。
牧牧以为分手,福九会像她那样伤心,哪怕是伪装,也好过这样直截了当吧!
福九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福九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他站在牧牧面前,牧牧有种壁立千仞的感觉。
福九捏住牧牧的嘴,轻轻吻上去,绵长深沉,随之变得霸道而强烈,强烈到要将牧牧整个人吞入腹中。
福九的吻有条不紊的往下走,停留在牧牧的锁骨处,声音里带着不可违逆的霸道,“牧牧,如你所愿,我和牧游分手了!现在我要追求你,我需要追求牧牧的权利。”
牧牧恼羞成怒,眼中含泪,“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权利!”
福九像是在看着可怜虫,手似有若无的再牧牧的身上游动,“你不给我这个权利,你可以反抗!你既然不反抗,你就是默许了我拥有追求你的权利!”
“你给我用了软骨散,你让我如何反抗?”
“所以说,我掌握了先机!”
“你卑鄙!”
“丫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卑鄙,卑鄙到让你爱我爱的死心塌地!”
福九俯身,轻吻牧牧的柔软,那个吻似有若无,撩拨的牧牧不能自已。
福九挑起牧牧的下颌,无耻到极致,却也痞帅到极致,“丫头,想要吗?”
牧牧转过头,不去看福九那张帅破苍穹的脸。
福九可真不是东西,他明明知道牧牧喜欢他痞帅痞帅的样子,却还要将痞帅进行到底。
“哼哼哼……”福九轻声冷笑,笑容中是志得意满的得意,却又带着撩人心魂的魔力,“没关系,你不想要,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要为止。”
牧牧是他的猎物,他要驯服他的猎物,他要他的猎物乖乖地听话,他要让他的猎物此生都不敢再说出“分手”二字。
牧牧忍不住了,有些反应它就在那里,嘴硬没有用的。“福九,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
福九吻上牧牧的唇,玩味地说:“美味佳肴,秀色可餐,我饿了,我需要你,我为什么要滚开。”福九卡住牧牧的脖子,牧牧的呼吸不够顺畅,“丫头,说你需要我!”
“我需要杀了你!”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没有杀我的机会!”
“以后会有!”
“以后你或许会有机会,可是你不会那么做,因为你爱我!”
“你无耻!”
福九呵呵地笑,轻吻上牧牧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丫头,大家都知道我无耻,你怎么才知道啊!既然你说我无耻,我只有无耻到底了,否则对不住你对我的夸奖。”
福九和牧牧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最清楚这丫头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他乐此不疲的撩拨着他的猎物。
“福九……”
“乖乖,你想说什么?想要吗?”
“我想要!”牧牧别过脸去,羞恼不已。
“你想要,这态度可不行!”
“那你要怎样!”
“叫九爷!”
“九爷!叫了怎样,以前又不是没叫过!”
“哈哈哈……”福九就喜欢这丫头被他折腾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的权利呢?我可以拥有追求你的权利吗?要不然,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我怎么给你呢?”
“福九你大爷!你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丫头,你不该说我无耻,你应该知道无耻背后的代价是什么?”
不久后,牧牧再也无法忍受,泫然欲泣道:“九爷,我给你追求我的权利!”
“哈哈哈……丫头,我可真是喜欢你!”
此时福九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有多喜欢这丫头,不管她是牧游,还是牧游,他都喜欢,喜欢到情不能自控,喜欢到情不能自已。
福九将他的喜欢发挥到极致,他满足了他的丫头所有的需求,他让他的丫头酣畅淋漓。
“福九,你那把刀做什么?”
完事后,福九给牧牧洗了澡,吹干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像是铺在水里的海藻。
牧牧身上软骨散的药性还没过,她身上依然没有力气。
福九拿着牧牧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在胸前划开一道血口子,胸前顿时血流如注。
“丫头,不管你是牧游,还是牧牧,你都在用你的生命在保护我,用你的生命在爱我,而我却执着于三年前对牧游的一往情深,伤害了你的爱,辜负了你的爱!丫头,我知错了,我愿意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我只求你给我重新爱你的机会。”
“福九,不要,不要伤害自己!我从未抱怨过你,我提出分手,不是我不爱你!福九,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你爱我,我却伤害了你,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我服就何德何能,能担得起你如此的爱恋!”
福九在那道伤口上加大了力度,皮肉外翻,血流如注,福九随之倒下,鲜血染红了床垫单,蔓延到牧牧的身边。
牧牧周身无力,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站起来,去看看福九怎样了。
福九自知有错在先,他在用这种方式给牧牧谢罪,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牧牧,没有牧牧,福九的生命便再无意义。
“福九……福九……你怎样了?”
牧牧想去拿软骨散的解药,但是牧牧身在空间,不能随意取物,不能伸手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福九身上还在流血,生死未卜,而牧牧就这样眼看着福九流血,却无能为力。
“福九你个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在威胁我,让我此生不敢说出分手两个字是不是?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们现在就分手,我不会给你……”
不会给你什么?你死了,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啊!
半个小时后,牧牧身上的软骨散药性消散。
“九爷,你觉得怎样了?”
福九从昏迷中醒来,看见了牧牧哭红的双眼,“丫头,对不起……”
“九爷,别说了好吗?”
“丫头,让我再说一句话,我爱你!很爱很爱……”
福九陷入第三次昏迷。
福九是精于算计的人,他算计到了牧牧对他的爱和不离不弃;他算计到了伤口怎样才不会伤及根本,即便牧牧不救他,他也不会因为失血过多伤势过重而死去;他算计到了牧牧身体恢复的时间。
福九就是让这丫头知道,这丫头对福九意味着什么,这丫头是福九的命,没有丫头了,他要性命做什么?
福九不是怕死,才设计算计他的丫头,福九死了,便再也不能爱他的丫头了。
福九也嘲笑自己太过无耻,他算计着小丫头至死不渝的爱他,同时也把自己算计进去了,他也至死不渝的爱上了这个丫头;福九也嘲笑自己太过卑鄙,他利用牧牧对福九的爱威胁牧牧,此生都不要离开福九。
这丫头啊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她的世界,相爱的人不爱了是可以分手的,但是在福九这里,爱是永恒,不能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