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怒道:“王婆是我身边的人,谁给你的狗胆如此冒犯她?掌嘴!”
老夫人很烦气这个婆子,就是这个婆子说找到了花婆子为了救人而救人居心不良的证据,说什么让老夫人亲临现场,亲眼见识花婆子对张家的狼子野心。
前两日,老夫人已经派人来查探,奴才回禀,她们亲眼所见,花婆子的确有凌虐女人的嗜好,而且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暗卫如是说,奴才如是说,老夫人对 花婆子的嗜好已经确信不疑。
老夫人是很现实的人,她看重的是花婆子为她办事的能力,有许多事,需要花婆子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去做。至于花婆子有什么嗜好,她才不愿意搭理呢?
但是,现在这婆子说出了另一件事,说什么花婆子不过是披着凌虐女人的名号,暗中救人,搜集张家凌虐奴才的证据而已。
花婆子是为了救人而救人,救了人还养在院子里,实在是居心不良,危险至极啊。
倘若花婆子真的是在搜集张家凌虐女人、虐杀生命的证据,那么,花婆子绝不能再留了,这就是毁灭张家的隐藏炸弹啊!
捉拿花婆子的队伍耽搁了一会儿,再接着走,便为花婆子争取一点时间。
正在此时,花婆子的“刑房”里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老夫人最先止住脚步,蹙眉道:“怎么回事?”
王婆纳闷道:“是啊,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这是花婆子在凌虐女人的声音,就是这么回事。
老夫人怒道:“花婆子也是老身的得力之人,你们把事情搞明白了吗?就让老身来抓人?”
花婆子的确是老夫人的得力之人,老夫人也不相信花婆子会背叛老夫人。
老夫人搞不明事情真相,就来抓人,岂不是伤了花婆子的心?
主子拿捏奴才要恩威并济,伤了得力奴才,你知道她啥时候咬你一口啊!得力奴才那可都是有些本事的啊!
打扮花哨的婆子被掌嘴,牙齿有些松动,说话也不清楚,支支吾吾地说:“都都都……都是假象,推开门一看便知。”
老夫人瞪了花哨婆子一眼,心说这奴才若是坏了老夫人和花婆子的主仆情分,老夫人就将这个奴才送给花婆子享用算了。
“刑房”的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场景让人脊背发凉,触目惊心,真是的,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吗?太残忍了吧!
花婆子把女人结结实实地困在长椅上,正在兴致勃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由于神情专注,极为兴奋,院子里进来人,花婆子居然没有发觉,直到“刑房”的门被打开,冷风吹进来,花婆子才发觉有人进来了。
花婆子转头时,吓得老夫人和王婆都后退了两步,这神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狰狞呢?太变态了吧!
“老夫人!”花婆子看见老夫人,神情才慢慢恢复正常,接踵而来的是极度的恐惧。
花婆子吓得急忙跪倒,跪爬几步,来到老夫人面前,磕头如捣蒜道:“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奴才就这么点嗜好,不想惹恼老夫人,奴才有罪,奴才有罪,老夫人饶命啊!”
老夫人没说话,王婆道:“花婆子,你在做什么呢?”
花婆子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声音惶恐,身子不断地在颤抖,这是惊恐过度的表现,“奴才自知有罪,请主子惩戒!”
说话的是王婆,花婆子却称王婆为主子,这就证明,在花婆子心中,已经将王婆看作是主子了。
王婆忽然间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毕竟她与花婆子在老夫人身边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花婆子平素做事谨慎,从不与王婆争功,因为她知道,王婆在老夫人身边是不可取代的存在。花婆子很敬重王婆,甘愿做小伏低的服侍王婆,王婆很是欣慰。
王婆道:“你何罪之有!”
花婆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说话也越发的不清晰,“奴才虽然尽心尽力的为主子做事,那也是奴才的分内之事。但是奴才不该私自养几个女人在院子里磋磨,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
花婆子才不会说这些女人是她捡来的,否则后患无穷。
“这些奴才都是被主子赶出来的人,主子不要,奴婢所不收,奴才便以势压人,将她们诓来磋磨,奴才有罪!”
“你放屁!”花哨婆子怒吼道,“这些女人明明是你救回来的,老娘可有人证,你可别想狡辩!”
花婆子刚刚还颤抖的不行,此时闻言,知道说话的不是老夫人和王婆,居然抬起头来怒吼道:“这些奴才都是被主子惩戒的奴才,奴婢所给她们治伤还要花费银钱,拒绝接收,老娘才把她们诓回来。老娘没钱养女人,偏还有就这点嗜好,老娘不偷着诓回来几个人,老娘玩啥?玩你吗?”
此时,被花婆子绑在刑架上的女人哀求道:“救命啊!救救奴才吧,花婆子不是人,她是魔鬼啊!”
“你给我闭嘴!”
花婆子上去就是一顿暴打,连打带抓,接着就停不下来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起了她喜欢做的事,神情也由惶恐逐渐地变成了狰狞,“再说话,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花婆子貌似是上瘾了,女人的惨叫声让她越忙活越兴奋,如果无人制止,她便停不下来了。
老夫人毕竟是后宅之主,在外面也有宅心仁厚的好名声。
在张家,也不是所有的奴才都知道张家凌虐奴才的事,是以,老夫人作为张家的后宅之主,必须严惩奴才凌虐奴才的事,愠怒道:“真是放肆,还不把人放下来!”
花婆子听见老夫人说话,似是晃过神来,急忙跪下爬到老夫人的身边,凑近老夫人低声说:“主子,奴才还没玩够呢!”
老夫人低声说:“你多少有个分寸,你说你这算是什么事?此事传出去,我张家还要不要做人了?”
“奴才绝不会让她们活着走出这院子!”
“那也不行!你这院子这成天里呜哇乱叫的成何体统?”
“主子,奴才以后有点分寸,不让她们叫唤了。好主子,奴才就这点嗜好!要不主子杀了奴才,要不主子成全奴才!”
“你还有理了?”
“奴才知罪!”
花哨婆子想听听老夫人和花婆子的对话,但是她伸长耳朵也听不到,自以为是花婆子在为自己狡辩,道:“老夫人,您可不能听花婆子的一面之词,她的屋子里还有几个女人呢?老夫人也要听听她们怎么说才是!”
花婆子听见花哨婆子说话,立即站起来,像疯狗一样扑向花哨婆子,“你个贱人,主子让你说话了嘛,谁给你的胆子在主子面前私自开口!”
花哨婆子猝不及防的被花婆子打了两个耳光,还被花婆子薅着头发往墙上撞。
老夫人就是喜欢花婆子维护主子的忠心,只要有花婆子这样心狠手辣的奴才在,余下的奴才就无人敢冒犯主子,否则花婆子会让他很难看。
花哨婆子这奴才为了打压花婆子,居然多次忤逆主子,真是岂有此理,老夫人定然是容不下她了。
不过老夫人既然说出来了,也要装装样子,不能对奴才的话置若罔闻,怒道:“其他人在哪里?”
花婆子神色慌张,急忙道:“老夫人,奴才的屋子阴暗,您别去看了吧!”
花哨婆子被打得像猪头,依然洋洋自得,心说看你这次怎么解释,我买通的人就在屋里面,直接揭穿你的真面目。
花哨婆子且不知,绑在型架上的女人正是她买通的人,由于花婆子将她的头发弄乱,遮住了脸庞,花哨婆子没看清她的面容。
花婆子的房门被打开,里面像包粽子一样捆住几个女人,洒落在地上的饭菜早已毁尸灭迹。
“怎么回事?”花婆子纳闷啊,绳子哪里来的,女人是谁绑的,她刚刚将那女人押出去的时候,这些女人可没被绑着啊!
老夫人怒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花婆子见老夫人发怒,急忙跪倒道:“主子,奴才怕她们出去乱说话,坏了奴才的名声,奴才平时就捆着她们,用时才解开绳子。”
王婆道:“你他娘的还知道名声?”
花婆子凑近王婆低声道:“主子,奴才……奴才也是在意名声的,奴才就这么点嗜好,还请主子成全。”
“放肆!”王婆低声道,“谁是你的主子!”
“奴才早已把您当成主子,为您效命,奴才愿为主子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