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他以后是你的男人,也不是你的男人,这话怎么说。”
“乱花妹妹说,我被休了,就不是红家人了,我男人也不是我男人了。但是,红袖还在红家,我要照顾红袖,不能离开红家,我男人还是我男人,我还是要听他们的话。”
“休书呢!”
“休书在乱花妹妹手里。”
面对纤柔的弱智和愚蠢,牧牧扶额,强制着自己压下心头火,否则,他定会撕碎那对儿狗男女。
纤柔和红袖都不是正常人,她们处于智商边缘,渣男和渣女,怎么能这么欺负没心没肺的人呢!
红不棱是纤柔的丈夫,红袖的爹爹,即便是乱花再兴风作浪,他也不能这么对自己的妻女啊!
真他娘的,这红不棱究竟还有没有人性啊!
曾几何时,红不棱也曾是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俊小伙,岁月蹉跎,他怎地变成了畜生不如的混蛋了呢?
牧牧给纤柔穿上衣服,随后交给纤柔两粒药丸,耐心地说:“婶子,要是那个女人或者你男人给你梳妆打扮,带你去镇上去见有钱的朋友,你就吃下一粒药丸,记住了吗?”
纤柔傻傻地看着牧牧,似有一知半解,道:“游游,他们带我去镇上,是不是要害我啊!”
“如果他们把你打扮的很好看,然后再带着你去镇上,八成就是要害你了。”
纤柔闻言,急忙把两颗药丸保命似的藏起来。
以纤柔的智商,可能理解不了红不棱和乱花要害她的真正意义。
但是她知道,如果害她,一定挨打,挨打会很痛,为了避免挨打,她才保命似的藏起了药丸。
纤柔出去干活了,牧牧黯然神伤,默默流泪。
纤柔曾经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纤柔有难,她不能袖手旁观。
既然渣男没安好心,这几天就不会再打纤柔。
他们要把纤柔身上的伤势养好,女人皮肤光滑,冰肌玉骨,才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牧牧一定要将纤柔母女救出牢笼,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东屋,孩子们学习累了,可以休息两刻钟自由活动,是以,三个孩子迈着小短腿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天真无邪的嬉笑声无忧无虑。
福九也要在阳光正好的时候出来散步,福小七搀扶着福九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坐在椅子上晒晒太阳,稍后,福九还要做药浴呢。
太阳似乎也迷恋美男,是以,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时,给他们身上镶嵌上了金色的阳光。
牧牧让干活的人也休息一会儿,喝点茶水,便换下福小七,搀扶着福九去散步了,并把纤柔母女的境遇,对福九说了。
福九听完牧牧的叙述,气得胃里直翻腾,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却没见过如此歹毒的男人和女人。
女人无耻,男人更无耻。
福九道:“你说的没错,那对儿狗男女若想把纤柔当成摇钱树,这几天,就不会打骂纤柔,因为伤痕累累的女人不值钱。”
“福九,我们有什么办法,让红家心甘情愿的让纤柔母女离开红家,从此与红家再无瓜葛呢!”
“为什么是纤柔母女离开红家,而不是红家人离开呢!”
“他这个……”
牧牧无语,仔细想想,是啊,为什么是纤柔母女俩开呢?为什么不是红家人离开呢?毕竟,红家也是红袖的家啊!
当初大房离开牧家,也只是把牧家的院子封起来,重新开了个门口,大房从土坯房搬进了正房,生活上没有任何损失。
福九走累了,坐下歇歇。
牧牧急忙给他擦擦汗,让他喝点水,缓缓劲儿,他这身子骨啊,还是太孱弱了。
福九道:“红不棱若存了把纤柔当成摇钱树的心思,定不会让对方知道,纤柔便是他的女人。出来混,红不棱的脸面还要呢!”
“可是,红不棱已经休妻了啊!”
“他们成婚,要经过家族、里正、镇上备案,是以,休妻也要如此的手续。红不棱说休妻,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所以……”
福九欲言又止。
牧牧稍有急促,崔问道:“所以什么?”
“所以,红不棱要事先给纤柔找到几个有钱的买主,这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足可以除掉这条害人虫。”
牧牧闻言,蹙眉化魂儿,随后想到了什么,惊喜地说:“福九,红不棱那笔横财来自何处,已经查清楚了吗?”
“我的女孩,你可真聪明!”福九掐了掐牧牧的小脸蛋,笑了笑,阳光下的笑容灿烂无比,“红不棱的确是被人收买了,对方不但收买了他,还送给他一个女人供他享受。”
“红不棱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