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刚好赶上张家买奴才,没有活路 的厨一娘母女就卖身到了张家做奴才。
厨一娘被分派到大厨房做工,每日被厨房的婆子打骂,还要被厨房的管事糟蹋,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却无处诉苦。
厨一娘的女儿被送到了浣洗房做工,来到张家的第二天,她就被人蒙上眼睛,捆住手脚,不知道被人送到了什么地方。
之后,她不但失去了清白,还遭到了连日的折磨,被送回浣洗房的时候,人已经剩下了半条命。
当时是浣洗房的管事给她治伤,后来她的伤势好了,管事也不放过她,经常作践她不说,还会把她送给奴才糟蹋,从中获利。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持续,直到厨一娘去浣洗房接她来紫苑,这样的日子才算是结束了。
她原以为自己摆脱了管事的魔爪,但是那管事却威胁她,如果她不乖乖地回到浣洗房,那么浣洗房的管事就会让绿萝接替她。
她很喜欢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绿萝,不想绿萝被人糟蹋了;她又不想回到那种被人作践的生活,故而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牧牧道:“我记得浣洗房的管事是个女人吧!”
“她虽然是女人,但是折磨起女人来,心狠手辣的程度胜于男人!浣洗房有好几个姐妹都被她掌控,稍有忤逆,就是打骂,那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牧牧道:“你别哭了,也不用回到浣洗房,更不用担忧绿萝的安全。紫苑有主子,你家主子不才,还能护住你们。你回去当差吧!”
厨一娘的女儿得到了主子的护佑,磕头谢恩,便回到了厨房当差,不再哭泣。
这孩子懂事,即便自己受多少苦,也不对自己的娘亲说,因为她知道,娘亲的日子过的更加凄苦。
如今她们母女能够在紫苑当差,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这样的差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丢掉。
牧牧打开门,没看见绿萝,心里便是一惊,道:“绿萝!”
绿萝闻声从下人房里跑出来,道:“小姐,奴婢在呢!”
“没有你家小姐的命令,你不能离开紫苑,否则大灰狼把你叼走!”
“要是二夫人让人来接我呢?”
“除非是二夫人亲自来,否则谁来,你也不能跟着她离开,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了!”
“去玩吧!别离开紫苑!”
“奴婢知道了!”
绿萝守在紫苑的门口,望眼欲穿的模样,牧牧知道,这小妮子是在等着她的阿经哥哥呢!
牧牧对正在打扫院子的婆子说:“你去梨园把阿纷阿罔找来,我们快做冬衣了,让她们过来挑料子,设计衣服的款式。”
打扫院子的胖婆子犯事走了,紫苑的院子就是瘦婆子在打扫。
“你一个人打扫院子累吗?”
瘦婆子躬身道:“小姐,咱紫苑的院子不大,奴才一个人打扫不累,还能在清闲时做做活计呢!小姐不嫌弃,奴才就给小姐做点活计。”
“看你这毛遂自荐的样子,你做活计还不做哦?”
“奴才最拿手的是做鞋!”
“你回头去库房挑料子,回头给我量了尺寸,我今年就穿你做的鞋!”
瘦婆子难以置信道:“真的?”
“骗你作甚?紫苑打扫是两个人的活计,你若是一个人把活计干了,就拿两个人的钱。”
瘦婆子高兴极了,将到梨园找人去了。
不多时,瘦婆子就回来了,回禀牧牧说,“阿纷说是有事,昨天就请假了;阿罔今早也请假了。”
“你去忙吧!既然她们请假了,做冬衣的事你们就群策群力吧!”
牧牧现在可以确定,不但阿纷是家主的人,就连阿罔也是家主的人,想必阿罔是去照顾受伤的阿纷了。
阿纷阿罔平日里少言寡语,极少与紫苑外面的人联系,看来啊,越是高明的细作,隐藏的越好啊!
牧牧回到空间,在本子上记上了浣洗房,因为在张家,柴房、大厨房、浣洗房,这三个地方,都是奴才遭罪,管事逍遥的地方。
由于假管家的事,柴房的管事已经换了,柴房再次回到了三夫人的手中,柴房的奴才又回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了三夫人,牧牧就会想到三老爷为了缓解断脚的痛苦,居然害死人命的事。
牧牧恨极了三老爷,遂去了西苑,她不能再让三老爷害死人命了。
牧牧到了西苑,便直接奔着三老爷养伤的院子去了,有一名府医专门照顾他。
此时府医站在外面,来回的踱步,心烦气躁的不能安静下来,而三老爷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牧牧隐身空间,闯入三老爷的房间,看见三老爷躺在床榻上也不安分,神情兴奋道变态,眼看那女人就不行了。
牧牧悄无声息地给三老爷服下了软骨散,不多时,三老爷便瘫软在床榻上,被她折磨的女人也昏迷过去。
那府医听见三老爷的叫声,急忙走进屋子,道“三老爷有何吩咐?”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不能动了?”
府医急忙给三老爷诊脉,稍许便一本正经地说:“三老爷刚刚可能是玩高兴了,兴奋过度,身体承受不住,故而会有瘫软的症状。待过几日,您的情绪回归正常,身体自然会慢慢好转,三老爷切勿焦虑!”
牧牧闻言,府医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三老爷中了软骨散,这府医就查不出来吗?
府医说完,还谄媚道:“三老爷,这女人伤得不轻,在下给她治伤如何,待您的身体好了,您在接着享用。”
三老爷不耐烦地说:“去吧去吧!老子要休息会儿,玩女人,太他娘的累人了!”
牧牧见这府医不是歹毒之人,定会给这女人治伤,便放心的离开了。
牧牧来到三夫人的院子,三夫人身边得力的张婆子在外面守门,对院子里当差的奴才们道:“你们做伙计都他娘的利索点,别的晃来晃去的搞出动静,影响夫人休息。”
这些奴才都是有眼色的,见状赶忙离开,这院子很快就安静了。
牧牧见状,怀疑这屋里有猫腻,便悄无声息地进入三夫人的寝室,结果看见不雅的一幕,三夫人虽然一把年纪,却和三个年轻的漂亮小伙子共赴云雨,战场激烈。
三夫人为了提高性质,还点上了合欢香,几个人的战事跌宕起伏。
牧牧故伎重施,加大了香炉当中合欢香的用量,为的是让他们玩得尽兴,不死不休。
三夫人的娘家有钱,家主和老夫人也最疼爱三老爷,是以,西苑应该有钱才对,所谓“贼不走空”,牧牧既然来了,断然不会空手回去。
西苑的面积比东苑大,也比东苑富有,牧牧在东苑找了好几圈,里里外外犄角旮旯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西苑的藏金库。
三老爷的钱财会藏在暗道里,但是三夫人的藏金库会在哪里呢?三夫人的娘家富有,是不亚于张家的大户人家,三夫人有钱毋庸置疑啊!
牧牧想起来了,三夫人的屋里有个柜子,她还没打开看呢,是以,复又回到三夫人的屋里,不可避免地欣赏激情燃烧的画面。
三夫人现在一对三忙得很,怎会留意有人打开她的衣柜呢?
牧牧打开衣柜,仔细研究,果真在衣柜的夹板中发现端倪,最终找到了她最喜欢的藏金库。
牧牧走出三夫人的屋子时,三夫人欢愉的声音传遍了院子。她大白天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肯定不是第一次,若说三老爷不知道,那只能说三老爷是故意装糊涂。
院子里,张婆子在张家是极有分量的奴才,此时正在教训两个漂亮的小厮。
张婆子心术不正,两个小厮也是极尽谄媚,媚眼横飞。
牧牧向来成人之美,是以,既然人家有需要,便成全人家;既然有需要,那就不死不休算了。
张家东苑
东苑正堂,秦姨娘颐指气使地对二夫人说:“老夫人让我来掌管东苑,我定不能辜负老夫人的信任,所以呢,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别的自作聪明的下绊子,那样对你没好处!”
二夫人冷声道:“我是东苑的当家主母,我有权知道你要怎样掌管我的家,难不成在我的家里,我还要听你的吩咐不是?”
“你要明白,我管教你呢,那是老夫人的意思!”
“那你就让老夫人亲自对我说吧!我男人生病了,我要去照顾我的男人,你若是我的家里搞得人心惶惶,乌烟瘴气,我绝不容你!”
牧牧见状,直接哇塞了,原来二夫人也有好强势的时候啊,牧牧简直膜拜了。
秦姨娘被二夫人训斥一番,心情不好,是以,牧牧为成人之美,便会让她的心情更加不好;是以,牧牧让她满头贵重首饰,全部摘下来,这些首饰价格不菲。
牧牧忽然间想到,秦姨娘人在东苑,她的院子便无人尽心尽力的值守了,正是洗劫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