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后,我成了疯批皇帝白月光

第193章 你怎分得清观礼座?

  见音缈如此坚定,她有些无奈,“你这一整夜没睡,这两日来做的又都是些体力活,就是熬鹰也没有你这么熬的。”

  音缈皱着眉,显然不答应。

  她看着音缈,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她问。

  音缈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才道:“昨夜,我看到有新的人上山。”

  她脸色一顿,“新的人?那你可有瞧见这些人上山做什么了?”

  虽说音缈这形容得的确有些让人猝不及防,但好在她还算能理解其意。

  所谓“新的人”,就是说,在她和礼部以及百里昭和沂王之外的另一批人。

  “我跟着那群人去了祭台,瞧见他们在换祭鼎里的香灰,还有观礼座上的香炉,”音缈道。

  祭台,祭鼎,香灰,香炉?

  她眸光一亮,登时就来了精神。

  这会儿被音缈这么一说,她是瞌睡也没了,困倦也全无。

  若是关乎祭台,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而这群人之所以换香灰和香炉,又是为了什么?

  不对,恐怕这事还真不是冲着她来的。

  想到百里昭让她替他祭祖,再然后,沂王就赶到了柏山,隐在暗处。

  如今,又有一群人专程换了香灰和香炉。

  她总觉得,事情若是串在一起,倒还真能说得通。

  这首先吧,祭祖一事本就是定下来的规矩,谁也没想到百里昭会忽然下旨让她代替。

  所以沂王自然也未曾料到,故此前来。

  接着,就在来时的路上,听说百里昭让她代替,于是沂王不得不更改谋划方向,在观礼座百里昭的位置动手脚。

  还有那个宁舒然,当真只是宁家一意孤行所为?

  还是说,这其中沂王其实也知晓,甚至有可能就和宁家联手。

  想借由宁家的手,让宁舒然行事,也好叫百里昭不得不放松警惕。

  让百里昭在第二日祭典之上,因疲惫也好,头日里的药效未曾清醒也罢,都察觉不到异样。

  如此,发生了什么意外,也没有人怀疑。

  若此番并非她代替百里昭祭祖,这件事便更好交代了。

  譬如,可以说百里昭得罪上苍,这才让苍天和祖先降下惩罚。

  所以能阻止她前来最好,若是阻止不了,那就连同她一起杀。

  这样,也可以说,是百里昭罔顾天道礼法,让她代替自己祭祖,这才引发了上苍和祖先的不满。

  如此以来,怎么都能有个说辞理由。

  到时,沂王顺理成章地假装从封地赶来,又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

  对沂王来说,岂不妙哉。

  想到此,她却脑中又是一闪,蓦地盯着音缈的眼睛看去。

  问:“你怎分得清观礼座?”

  这天家的祭祀,同民间的自是不一样。

  而观礼座和祭台其实颇为相似,都设有座位。

  只是,一个供礼部祭祀朝官坐,一个则是因好让随行而来的皇嗣宫妃观礼所设。

  唯一的区别在于,祭台之上放的是祭鼎,观礼座上摆的是香炉。

  但这一切,都必须是从前观礼过祭典之人,才能所知晓的。

  寻常人家,哪怕是高/官贵眷,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观礼。

  所以能分得清观礼台和祭台之人,身份也定然不简单。

  而她眼前的音缈,就知道这些。

  这叫她怎么不惊讶。

  音缈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所言有何不妥,听她问起,便如实道:“我也不知为何分得清。”

  是了,人家都说了失忆。

  就算想告诉她,也得是记得才行啊。

  但如此看来,音缈失忆前的身份,定然不俗。

  指不定,还真是不知哪个贵戚一类的。

  但由此,她便猜测了一件事——

  音缈并非璧国人。

  至少在她记事起,便不知音缈这号人物。

  若是璧国哪个权贵能有这般待遇,能随行于祭典,那自然也是轰动太祀的。

  起码这宫里头的消息,就能传得叫她一清二楚。

  所以她才猜想,音缈恐怕并非璧国之人。

  可如此一来,要想寻得音缈的身世,找回音缈的记忆,岂不是难上加难。

  “罢了罢了,你既愿意随我同去,那便一道赶紧收拾吧,”她说罢,又将手里拿起的簪子给放了下去。

  这样也好,带着音缈去祭典,万一还能让音缈记起/点什么。

  月檀这时候也已经放好水盆回来,顺带还端了早膳。

  照理说,晏春那行人本应在她身边伺候,关于祭祖这日的一应事务,也都应该由晏春那群礼部安排来的宫人负责。

  但晏春不在,她身边便只有月檀和音缈。

  音缈对于这些事不清楚,所以月檀便格外受累些。

  这就算是宫宴,正宴席上也不会真的有人一直吃个没完。

  何况祭典这种场合,自是没东西吃。

  月檀怕她饿着,这才耽搁了一阵,赶紧给她做了饼子,让她好对付对付。

  月檀别的手艺恐怕算不得上乘,但唯独这做饼子,却很有一手。

  犹记得从前她年幼时,主仆二人便喜欢平日里讨一些面粉存着。

  等到夜里饿了,月檀便会给她做饼子吃。

  面粉对于宫里而言,倒也不是什么不常见之物,她与月檀平日里也能要来许多。

  所以这饼子,她是堆着吃也够的。

  但除了饼子,别的不多,所以常这么吃,终于有一日,她们二人都吃吐了。

  自此以后,她便让月檀少做。

  这么久了,她也真是许久没有吃过月檀做的饼子。

  今日吃着,倒想起从前在长宁宫的日子来。

  想起那晚,二人吃饼子吃得撑死。

  吃不下却又不想浪费,便互相推脱。

  一个说你做的,你吃完。

  一个说您要吃的,您吃。

  但最后,一人咬了一口后,尽数都吐了,反倒是一点也没解决完。

  用完膳,收拾停当后,天色已然大亮。

  她本想等着礼部的人来叫,想想既然音缈都发现了祭典的异样,她又何不先行一步去瞧瞧。

  那群人连夜换了东西,她这时候再说要换肯定来不及。

  可虽说换是来不及,但撤下还是很有机会的。

  沂王都能动手脚,她又凭什么不能。

  总归大家各凭本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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