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孟锦妍的口中,就好像孟知意要用这点玩意拉拢他们一样。
不过也是,孟锦妍这样的人,顶多就能想到这个层面了,到底还是拿不出手。
还好五姨太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孟锦妍同流合污,不然的话,她早就被孟祥鹤休了,还用等到今天。
不得不说,今天的受宠还是和孟知意有几分关系的,要不是对方不计前嫌,没有因为她是二姨太的亲戚就落井下石,她还真的很难有今天这一步。
孟锦妍大概也想不到,她来五姨太这非但没让对方厌恶孟知意,反而更加的感谢了。
离开的时候,孟锦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孟知意的不好之处,得到了五姨太敷衍的回应后,才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只是告诉了五姨太,孟锦妍完全不满足。
她几乎是全府上下都说了一遍类似的话,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孟知意的阴谋没办法继续了。
殊不知,在其他人的眼里,她的这种行为让人觉得非常的奇怪,甚至还有些鄙夷,毕竟谁陷害自家姐妹这么得心应手的。
一看就是做过很多次了。
这些都是孟锦妍不知道的,而孟知意也不屑于知晓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去,眼看着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孟知意反倒有些坐立不安了。
近些日子,她和上官淮的关系也是肉眼可见的密切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成亲的效应,在其他人眼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有孟知意自己知道,究竟她有多么的紧张。
明明都已经有过一次成亲的经历了,怎么到了现在,还会有这样的心态。
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
上一世的喜欢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场笑话,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喜欢。
孟知意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虽然难免还是会出现一些错误,但起码很少有人看出来。
除了上官淮偶尔会调侃她两句,一切显得倒也还算正常。
如果说上官阙没有出现的话,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成亲,也是一件好事。
看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孟知意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她自然不能让上官阙发现异常,只能笑着同对方打招呼。
“怎么在这碰到王爷了,近来安好?”
自从上一次见面,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过上官阙了,他今天要是不出现,孟知意其实都快忘了这人的存在了。
这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原本她为了复仇,时刻都牢记着孟锦妍和上官阙这对狗男女的模样,无时无刻不被仇恨蒙蔽。
可现在放下之后,反倒一切顺利了很多,既能够完成复仇,又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
大概最好的选择就是这样,将对方当做是一个普通的过客。
“我近些日子来找你,你都不在,所以无法,我只能来玉笙厢碰碰运气了。”
上官阙笑了笑,尽量将自己温和的一面展示出来。
“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和孟小姐的缘分也挺深的。”
他意有所指的说着。
如果不是知道,上官阙是绝对不会重生回来的,孟知意可能还会怀疑他有了记忆。
但现在,只不过是唬人的招数,这人还和以前一样恶劣。
比起上官阙这种背地里做手脚的人,上官淮这种明面上的疯,简直是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
“毕竟我每日不是在宗正府,就是在玉笙厢,想要见到我也并不困难。重要的还是看有没有这个心吧。”
孟知意没给他台阶下,“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我只能负责选布料,其他的好像也帮不上王爷什么了。”
“我倒是听说,最近玉笙厢开始做衣服了,这让我很感兴趣。”
上官阙指了指玉笙厢的内部,“不请我进去坐坐?”
现在时间还早,玉笙厢的小厮都还没来,如果进去了,怕不是孤男寡女,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孟知意才不信上官阙会想不明白这事情,他很明显是故意的。
所以她毫不避讳的开口道:“这恐怕不太方便。几日后便是我的成亲之日,如今孤男寡女,也实属不妥。不若王爷等到小厮来了,再去谈论生意的事情。”
一提到成亲这件事,上官阙脸上的表情就快挂不住了。
这些日子,他也不是没有有意无意的在皇上面前提起心悦于孟知意的事情。
但不知为何,一向宠爱他的皇上,完全没有答应的意思,每次都十分的敷衍,让他怀疑是不是上官淮做了什么。
可惜的是,他也没有证据,只能暂且忍下。
眼看着这成亲之日将近,他还没有任何的进展,这样下去,岂不是要便宜了上官淮?
近些日子,他的梦境也越发的清晰起来。
但有关的都是孟知意的事情,其他的就算上官阙想看,也完全没有记忆。
在梦中,孟知意用爱意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世界只有他是最重要的。
那种眼神让上官阙十分的受用。
尤其是梦中的孟知意帮助他得到了皇位这件事情,让上官阙更是恨不得立刻和孟知意成亲,将梦境变为现实。
只可惜,现在这些都还没有任何的迹象。
上官阙自顾自的认为,这就是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他虽然着急,但也坚信最后肯定会有变故发生。
“既然还未成亲,便不存在这些理念了。还是说,送上门的生意,孟小姐不想做?”
没想到上官阙更加厚脸皮,孟知意忍了半天才没翻白眼给他看。
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也不怕被人看去了笑话。
可惜这些话都不能保存下来,不然的话,孟知意肯定要大肆宣扬一番,让所有人看清楚他丑恶的嘴脸。
眼看着上官阙就要强硬的将她拉入玉笙厢之中,孟知意正想用琉璃镯的力量时,身后一个人将她拉了过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鼻尖沉木的味道,让她瞬间安下心来,连带着被上官阙弄得暴躁的心情都平复了下来。
一抬头,果然是上官淮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