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才没功夫管他,仔细的检查起这个地道,发现里面储存着打量的粮食,足够行军打仗之用,“南宫顺遂想要造反吗?准备这么多的粮食干什么?”
在走出迷宫似的地道,莫愁复又回到南宫顺遂在赌坊的房间,把剩余的银子也全部拿下,十几份地契放入地下室,作为整死南宫顺遂之用。
万事大吉,莫愁小媳妇直接回到了安国侯府。
今天她累得要死,势必要好好的睡一觉,而且是那种四脚八岔足够伸展的睡姿,才能让她舒展筋骨,解除疲劳。
京城的黎明不解莫愁一夜的劳累之苦,勤劳的驱走了黑夜,提前值班,迎来新一天的曙光。
莫愁三拳两脚雨露均沾,把叫她起床的丫头们打出寝室,她若不是自己起床,谁也别想打扰她。
此时,芙蓉带着娘亲,带着幽兰,带着芳草、麦穗,带着一众家人,敲响了开封府、京兆尹、大理寺、刑部、御前的鸣冤鼓,一时间鼓声齐鸣,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百姓,也惊动了皇宫的各位主子。
望月宫,小福子服侍魏皇太妃更衣,魏皇太妃摆摆手,让他先下去了。
这时,马嬷嬷进来,道:“主子,奴才已经和宁贵妃商谈好了,主子和宁贵妃把责任全部推到曹淑妃的身上,这样既可以帮助宁贵妃除去一个争宠的劲敌,也可就此除掉秦王,让她的儿子更近东宫一步。何况,当初之事,曹淑妃也不能独善其身。”
“她答应了?”
“主子,宁贵妃恩将仇报,她的确想借此事除掉您,独掌后宫,此人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主子要多家防范才是!”
魏皇太妃胸有成竹的冷笑,“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让她再蹦跶几天吧,到了时机成熟之时,我自会除掉她这个祸患!”
“成家后人今天齐聚金殿之上,已经来御前告御状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随他们去吧!”魏皇太妃道:“找出一个替罪羔羊任由他们处置,我们自有我们逍遥的生活可以享受,传早膳吧!”
慈宁宫,皇后娘娘前来请安,服侍皇太后用过早膳,复又服侍皇太后用茶。
“母后,这几天宁贵妃和魏皇太妃上蹿下跳的找替罪羊,我们除掉他们是比登天啊!”
“除掉她们?”皇太后冷笑道:“你父皇在驾崩前留下遗诏,让她的宠妃享受仅次于皇太后的皇太妃之位,她的儿子瑞王殿下只要不谋朝篡位,不通敌卖国,皇上便不能削了他的王位。我们若想除掉魏皇太妃,等同于上九天揽月,谈何容易!”
“如果父皇知道他最疼爱的昭阳被他最宠爱的女人偷梁换柱,他还能这么放纵这对母子吗?”
“当然不会!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取代昭阳在你父皇心中的位置。”皇太后道:“所以为我们必须除掉魏皇太妃这对母子,母后百年后,也能给你父皇一个交代。”
皇太后安慰皇后娘娘,“现在,昭阳被偷梁换柱之事已经瞒不住了,昭阳很快就能恢复公主的身份,这对我们打击魏皇太妃和宁贵妃便是一个极大的助力。我们走吧,有人敲响了御前的鸣冤鼓,我们总要去看看。”
“我们只要冷眼旁观就行,适当的时候对昭阳的身份给予肯定,免得有心人弹劾我们里应外合,早有筹谋,反倒不好。”
福禧宫,艳红服侍宁贵妃用过早膳,小心谨慎的问道:“主子,您真想放过魏皇太妃那个和狐狸精吗?”
宁贵妃冷笑道:“这个狐狸精把自己的尾巴藏得好好的,做事杀人灭口干净利索,让人找不到一丝把柄。她是后宫嫔妃安守本分的表率,便是皇太后那只老狐狸也不能耐她何,何况你我!”
“难道我们就这样被她牵着鼻子走吗?”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只要我们明里向她示弱,背后暗度陈仓,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还不怕这只狐狸精不倒下吗?”
“奴才仅听主子吩咐。”
“现在有了替死鬼,我们便可安枕无忧。”宁贵妃脸上现出一抹狠毒,“走吧,咱出去看看热闹!”
“只是……”眼红欲言又止。
“说!”宁贵妃道。
“奴才听闻那臭傻子最擅长的就是左一拳右一脚的横出事端,很多时候都会打乱对方预定的计划。”
“哈哈哈……”宁贵妃大笑,“那也要看对方的人是谁?”
此时,皇上的大殿上,游千山、成岭、南宫议、尚玮昇、希仁、冬风、赵德恩、成是说等人已经跪在殿前,将成太医一家惨死之案禀明皇上。
游千山还说出了一件惊天动地偷梁换柱的大案,他的贵侧妃幽兰,十八年前在皇宫被人偷梁换柱,幽兰才是真正的昭阳公主。而成太医一家惨遭灭门,便与此事有关。
皇上闻言雷霆之怒,当堂命大理寺、开封府、刑部彻查此案,正在禁足的昭阳公主严加看守,命重兵包围昭阳公主府。
希仁以游千山义子且原告的身份要求要求避嫌,大黑脸一耷拉,主意已定,皇上咋劝也不行。
随后,希仁被皇上在殿前打了二十板子,命他带伤查案,不得有误。
希仁成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典范,苦不堪言。
自古有付出便有回报,如此这番,希仁便可以放手去干,无需担心有人说他有包庇之嫌弹劾于他,这二十板子的苦肉计值了。
皇上直言,此案没有进展,皇上和文武百官绝不下朝。
昭阳公主得知此消息拼死觐见皇上,说身份自己不能无端被人诬告,要为自己讨回清白。
自从皇太后命她禁足于公主府配合调查游家的案子,假的昭阳公主便知道自己的气数已尽。
她本想利用积蓄买通一些人为己所用,但是,她满坑满谷的藏宝库却诡异的空空如也,连一个铜钱都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