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娘名叫奇花,奇花的爹是一个酒鬼加赌鬼,每天酗酒打人,竟把奇花娘还赌债了。
奇花爹再娶,后娘带了一个哥哥,那哥哥是个畜生,在奇花十三岁时,便把奇花糟蹋了,十六岁时生下了松儿。
后来,哥哥娶了媳妇,奇花便成了所谓哥哥的妾氏。女主人把松儿关在恶犬的笼子里,逼迫奇花卖身子赚钱,松儿被恶犬咬伤,随时都会成为恶犬的午餐,奇花无奈,接受了地狱般的生活……
山杏儿且不知,松儿的家事这样凄惨,便不想再听下去了,命令侍卫将松儿家所有的人带走,包括那两个追打鸿儿的妇人及相关人员,命人通知开封府彻底追查此案。
山杏儿一众人离开时,带走了一众必死之人,涉及到此事的人却惶恐不安,有账不怕算,他们的好日子怕是过到头了。
车夫已经说明了山杏儿的身份,她便是端王府未来的世子妃。
端王府一向光明磊落,更不会成为祸害百姓的权贵。
山杏儿回到端王府时,其他几个姑娘已经回来了,都在那里抹眼泪,姐妹几个相互聊聊,原来松儿家的情况还算是好的。
不过,山杏儿此行找到了浮萍,这毕竟是个好消息。
不过浮萍被人抓住挨打挨骂,身心受到了创伤,有因家庭变故,更加自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见人。
“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雪儿对莫愁说:“承受家庭变故,被人掳走饱受打骂,这样的打击,怕是忍谁都难以接受吧!”
莫愁坐在柳树下,看着荷花池绽放妖娆婀娜的荷花,划着小舟采摘荷花的丫鬟,如此美景,美轮美奂,但却不能让她有一点好心情。
游浮萍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子,也是一个极为可怜之人。
游浮萍的爹爹还在世时,经常因为她是女孩子、赔钱货挨打挨骂。
她爹过世后不久,游重山便娶了柴氏,从此,浮萍又开始被柴氏打骂,挤兑。
终于柴氏离开,她家的日子好过了,家里又发生了家破人亡之事。
浮萍内向,不爱说话,与人交往也不知道怎么相处。
她也很想和姑娘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但是总找不到话题,这样的性格,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卑感,逐渐的封闭自己。
莫愁很想帮助浮萍走出痛苦,走出阴霾,但是谈何容易啊!
南宫议把莫愁抱在怀里,声音柔柔的问道:“娘子,浮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她见到了家乡的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遭遇想不开,走上绝路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应该咋去安慰她!”莫愁双手抱着头,把脸紧紧地贴在南宫议的怀里,盈盈的啜泣,“浮萍真是的是一个好女孩,真正心地善良的好女孩。这样连环的打击,让她一个女孩子如何承受啊!”
“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别哭了好吗?”南宫议轻轻的抚摸着莫愁的肩膀,“你看莲花,她是一个弃妇,你看她现在跟憨愣子在一起,不是也挺好吗?”
“莲花姐姐有心机,但是浮萍脑子木讷,她不会为自己的未来而筹谋。”
雪儿有些烦躁地说:“浮萍的事也真是愁人,她也真会气人,咱咋劝都不听,真是急死人了!”
尚玮昇见雪儿急得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花间走来走去不知疲倦,遂上前安慰道:“雪儿,浮萍的命运多舛,我们应该找到一个正确的方式打开她的房门才是,你别急了啊!”
“正确的打开方式?”莫愁自言自语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喜笑颜开地说道:“你还真别说,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打开浮萍的房门!”
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换,最后异口同声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游大山!”
此时的游大山正在开封府喝茶,直截了当的命令准姑爷希仁,一定要好好的关照欺凌浮萍的那一家人,一定要严惩,并警告希仁,两天内必须结案。
希仁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何况这件事已经传播影响极大,百姓强烈要求严查此案。
对于自己的岳丈大人,希仁言听计从,因为游大山是一个像山一样厚重的男人。
回到端王府,游大山没等谁招呼他,便直接去了浮萍的房间。
莫愁等人终于把游千山盼回来了,急忙退到一边,像模像样的等待着游大山发脾气。
游大山发脾气,呵呵,帅到不行不行的,不知要迷倒多少女人。
游千山、游大山若是生在现在社会,不知要迷倒多少小迷妹呢!
“萍儿开门好吗?”游大山轻轻地敲了两下门,“萍儿,大山哥再说一遍,你开门好不好!”
“大山哥,我被人打的衣不遮体,我没脸见人了!”房间里传出来浮萍嘶哑的声音,“大山哥,你走吧,我没脸见你!”
“萍儿,大山哥给你六十个数的考虑时间,过后,大山哥绝不会再敲你的房门!”
说完,游大山强壮的身躯挺拔的站在那里,像一座高山,威武雄壮,浑身散发着雄性激素的气息。
南宫议和尚玮昇见状,站直挺直腰板,挺起胸膛,决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姑娘把眼神落在别的男人身上。
大家不由自主的开始数数,“一、二、三……”
莫愁突然道:“你们说大山伯伯数完三十个数后悔怎样啊?”
南宫议说:“把门踹开,还我和浮萍是这种关系,我一定会把门踹开!”
“然后呢?”
“不知道了!”
雪儿数着数,焦急地说:“很快就六十个数了,大山伯伯会不会转身离开啊!”
雪儿焦急,房间里的浮萍更加着急,放、若是游大山转身离开,那便永远的离开了。
雪儿的话还没说完,游大山一脚便把房门给踹开了,面色没有任何波澜的说:“我说过,六十个数之后,我不会再敲你的房门!”
莫愁小声嘀咕说:“哎呦我去我的老天爷啊,大山伯伯不敲房门,直接改踹房门了,简直酷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