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的无法无天,她不过是皇上的贵妃而已,而衡王和端王却是皇上的亲叔叔,是把皇上扶上皇位之人。
且不说这两位老王爷功高盖世且不问朝政,是国家有难我们挺身而出,扫除一切害人虫;国家太平,我门赋闲在家自得其乐不问世事。
只要这两位老王也在世一天,皇上的几个兄弟便不敢垂涎皇位,皇上的几个皇子也不敢造次,这两位老王爷是启武国启武朝的国宝,可是宁贵妃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居然在众朝臣及其家眷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的管起了衡王府之事,说什么冒认皇亲,混淆皇家血统,皇太后和皇后都在,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皇太后和皇后都在,宁贵妃却越俎代庖,秒杀皇太后和皇后的权威,她还真是嚣张到无极限的地步了。
皇太后刚刚要发作,此时却听莫愁说:“南宫议,女人吵架,男人别插嘴。否则,宁贵妃治你一个谋反之罪,你担当的起吗?”
皇太后被莫愁的话给逗笑了,干脆向南宫议招招手,做一个忠实的观众,看看这个小丫头怎样对付宁贵妃。
至于皇太后应该怎样政治宁贵妃,她心中自有道理。
宁贵妃被莫愁砸到了手,疼的直咧嘴,像她这样金尊玉贵之人,养尊处优,平时连一根头发都没人敢动,何况是被人当众教训,遂恼羞成怒,“来人,将其给我拿下,乱棍打死!”
“哎呦我去我说宁贵妃,你也太不把我端王府放在眼里了吧!”
“你当众行刺本宫,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端王府并未加以管教,本宫只得将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呵呵,行刺?”莫愁摇摇头,做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这么吵架灭族的话,你还真敢说出口,傻妹佩服佩服!那就请宁贵妃,傻妹是怎样行刺你的啊?”
宁贵妃拿起刚刚那个无辜的茶盏说:“你行刺的茶盏在此,证据确凿,你如何狡辩?”
“这个茶盏晶莹剔透,做工精良,毫无瑕疵的玉器,想必价值连城,是你自己从宫中带出来的茶盏,整个宴会没有第二只这样的茶盏。既然这是宁贵妃的茶盏,我如何用它来行刺尊贵无比的宁贵妃,难道它自己会飞,飞到傻妹的手上吗?”
“这是本宫刚刚砸你的茶盏,你就是用这个茶盏行刺的本宫!”
“哎呦我去,你用你最心爱的茶盏惩戒傻妹,南宫议好心帮你接住,宝物没有受到损伤,你却说南宫议要造反。傻妹好心将茶盏还给你,你却说傻妹是行刺与你,原来都是这只茶盏惹的祸啊!宁贵妃,既然是茶盏惹的祸,您应该将茶盏就地正法才是,与傻妹何干!”
宁贵妃的脸都气白了,这个傻子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当众言语冒犯与她对峙,双手都在颤抖,怒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其拿下?”
宁贵妃身边几个肥猪便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冲着莫愁走来。
“宁贵妃,本宫不说话,你还真当本宫不存在吗?”皇后娘娘正襟危坐,气质优雅,举止端庄,精致的脸上明显的写着愤怒,“今天是端王府喜得贵子,母后喜得千金的好日子,你本是一个后宫妃嫔,不请自来的前来做客,却客大欺主的大闹宴会,你闹够了没有?”
“放肆!”皇太后怒道:“皇后娘娘,宁贵妃可是皇上的宠妃,依仗皇上的宠爱自然可以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对我朝的肱骨之臣指手画脚,公然行凶,随意给安国侯府定下造反的罪名,这是皇上给她的权利,你怎可当众训斥与她?”
皇后娘娘险些没笑出声来,不得不用朝服颜面偷笑,随后起身跪倒,“母后,对宁贵妃的举止,儿臣不应该加以干涉,请母后恕罪!”
“皇后,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身份尊贵,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那是你懂得孝道,当得起柔嘉表范,雍肃持身,毓秀名门之名,好孩子,快起来吧!”
此时,已经清醒的宁贵妃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乖张,急忙跪在皇太后面前请罪,“皇太后,妾身言语鲁莽,险些酿成大祸,且甚至知错了。”
“宁贵妃,往日是皇上过于宠爱于你,才致使你养成了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性子,你没有错,错的是皇上,哀家自会向皇上问罪,好孩子,快起来吧!”
皇太后一摆手,陈嬷嬷亲自将宁贵妃搀扶起来,“宁贵妃,您还是起来吧,皇太后她没有怪你啊!”
宁贵妃心里话,“这个老东西,她居然搬出了皇上来惩戒本宫,本宫倒要看看,皇上要怎样惩戒本宫!”
宁贵妃起身,像端王和衡王福福身,知错地说:“两位王叔,本宫也是情急之下言语多有冒犯,还请王叔不要见怪才是!”
端王和衡王抱拳拱手没有说话,毕竟人家是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而他们只是臣子而已。
他们不是莫愁,装傻充愣的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教训高高在上的宁贵妃。
宁贵妃复又像相关的一干人等分别行礼,表示自己的言语冲动,对他们无意间的冒犯。
宁贵妃宠冠后宫二十年,今日能屈能伸,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宁贵妃知道今天这关算是勉强过了,遂抬起高傲的头,狠狠地看向昭阳公主,她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昭阳公主心中有数,隧道:“母后,宁贵妃身份何其尊贵,您怎能允许灵儿随意冒犯呢?”
皇太后正在细细的品茶,此时抬起眼眸,问道:“昭阳,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昭阳公主眼睛看向莫愁,怒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哎呦我去!”莫愁高声道:“昭阳公主,你打算让谁来抓本姑娘,让那个脸上画着小乌龟,头上写着与狼共舞的侍卫来抓我吗?”
昭阳公主似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瞠目结舌道:“你,你,原来是你?”
“你,你,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