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兄弟祝两位兄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端王府和狭义盟在西幡还有一些兄弟潜伏,锦绣山庄产业在西幡也有生意铺子,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用的不是锦绣山庄的招牌而已。”
“我们兄弟走了,你们兄弟咋跟我大哥交代啊?”
秋毫用审视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游重山兄弟道:“我的爷,你们不是想悄悄滴离开吧!要不你们在临走之前,先给我们兄弟办一场葬礼?”
几人对视一眼,哈哈哈大笑。
与此同时,衡王府世子爷赵亮正在花园中赏花,她身边跟着一位身材纤瘦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少女的神情自带悲凉,举手抬足间又有一种小心翼翼和我见犹怜,赵亮见她心目心切,便留下她在衡王府玩两天,以解思母之情。
衡王府的今天的宴会果真收获满满,
各个角落都有故事,每个故事都在游千山、衡王爷、王国舅、赵德恩的掌握中。
皇太后离府时,让莫愁到皇宫住几天,莫愁爽快的答应了,说什么安排一下端王府、衡王府和安国侯府的事,很快就会进宫陪着皇太后。
两天后,游重山兄弟和乔装的一行队伍开往西幡,莫愁给游重山两万两银子的活动经费,让游重山兄弟在西幡做生意之意,并拿出锦绣山庄的令牌,以此联系锦绣山庄在西幡潜伏的兄弟。
游千山叮嘱二人,只允许他们在西幡做生意,不允许参与细作之事,否则分分钟将二人强制捉回来。
另一方面,赵亮与那位姑娘的相熟度逐渐升温,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可见姑娘的果真美得迷人,迷得赵亮心神恍惚。
冬风对付柳枝儿的计划也在进程中,只待柳枝儿体内的药性发作,冬风除掉他的时机便成熟。
而这时,身在开封府掌管账房的衡王府孙少爷,也就是心蓝的父亲,他在账目上发现了些许的端倪。
开封府的账目上边面上看不出什么,不过仔细查看,便会发现诸多的端倪,账面上忽然多出了一万两银子。
因为担心自己能力不足,他还专程请教了安国侯府大房的账房无用先生,经无用先生确认,开封府的账目的确多出了一万两银,只是隐藏的很好,如果不用心,基本上查不出来,一看便知是高手所为。
开封府的账房出现了内奸,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孙少爷将这件事禀告了师爷游福寿。
冬风也因此得到此消息。
安国侯府,冬风正在自己的院中饮茶,多多和千红左右相陪,春风美人、花好日暖,冬风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笑声传出去老远。
“爷,枢密院副使的夫人求见,她已经在院中跪了两个时辰了。”萧风说:“属下暗中查访,枢密院副使为官清廉,乃朝中清流,平日里与右丞相尚晓岚多有往来,对端老王爷和衡老王爷多有支持。枢密院副使夫人为人宽厚,宽以待人,经常接济一些穷苦人家,从不参与京城贵妇之间的勾心斗角。属下不知道这样的爹娘,怎会养出柳枝儿那样心机深重之人,此事属下不敢妄言,还请爷示下。”
多多、千红见冬风有正事处置,便携手退下。
“多多、千红。”冬风叫道:“你们觉得枢密院副使夫人品行如何?”
多多说:“夫人是京城贵妇圈里的一股清流。”
千红说:“夫人是京城贵妇圈中难得的慈爱长者。”
冬风点点头,笑道:“为夫知道了,你们去玩吧!”
多多和千红手拉着手,福了福身退出去。
多多和千红原本是分府服侍冬风的,但是冬风一有空闲,就会把二人聚在一起,只有她二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拌嘴,冬风才会感觉心情舒畅,这两个人吵嘴,简直就是上演一出好戏,吵着吵着突然间就不吵了,随后便成了时间最好的姐妹,极有意思。
“萧风,你让枢密院副使的夫人进来吧!”
萧风领命离开。
枢密院副使的夫人是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进来的,她在外面已经跪了两个时辰,膝盖疼的已经不听使唤了,见到冬风,她又想跪,被冬风一挥手阻止了。
冬风道:“赐坐吧!”
两个丫鬟搀扶着夫人坐在绣墩上,夫人已经身体虚弱的不得了,冬风又命人给夫人服下了一粒急救丸,招认在膝盖处给她上了药,吃下些茶点,夫人苍白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枢密院副使夫人哀求道:“大人,小女有罪,死有余辜。小女有罪,罪在我这个母亲管教无方,可否请大人放过小女,让我这个母亲替她领罪。”
“不行。”冬风斩钉截铁地说:“她心机叵测,算计本官两位哥哥,险些让本官的两位哥哥成为京城的笑柄,此事绝无商量的余地,她必须死!”
“大人,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哪里有这些的算计啊,是有人撺掇她帮助她,她的这些算计才会成形,大人明鉴啊!”
“撺掇?帮助?”冬风眼如冰刀,“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在撺掇她?是谁在帮助她?”
“是,是……”夫人迟疑了一下,权衡利弊,道:“是宁府宁夫人。”
冬风道:“若是她无害人之心,便是谁撺掇她,她也不会中计,终究是你的女儿存了害人的心。”
“大人,小女从情窦初开,便迷恋福宁王干殿下,她是痴迷干殿下已久,才会被宁府人巧言吝啬的利用啊!大人明鉴啊!”
“夫人,恕本馆难以从命,送客!”
冬风下了逐客令,言语中丝毫没有缓和此事之意。
柳枝儿必须死,否则,他日,京中小姐香竞相仿此事,启武朝岂不是没有安宁之日了吗?
这件事的结果枢密院副使知道,枢密院副使的夫人知道,只有柳枝儿还存着一丝希望,她不死,谁死啊!
夫人万念俱灰,转身离开,忽地看家见桌案上摆放的开封府的账本,遂眼前一亮,来了精神头,“大人,本夫人听闻开封府的账房出了一点小麻烦,若是本夫人能为账房解忧,查处账目上做假之人,大人可否饶恕小女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