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兰与紫鸢女扮男装去香山客栈查案,查到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冯铨在京城郊外指使杀人和金窝藏娇,紫鸢推断大学士冯铨与京城名妓白秀就是画皮案的罪魁祸首!
“郡主,仵作张大人回到京城,向皇上禀告,皇上下旨缉捕京城名妓白秀等人。”承乾宫寝宫,紫鸢突然风风火火地跑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乐不可支地欠身禀告道。
“主儿,雪鸢听说白秀已经被押到刑部,进行了严刑拷问!欢天喜地的雪鸢眉飞色舞,也向宸妃凌兰禀告道。
“紫鸢、雪鸢,本宫思虑再三,这画皮杀人案的凶手,似乎不是京城名妓白秀姑娘。”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凝视着紫鸢、雪鸢百思不得其解道。
“郡主,那冯铨在京城郊外秘密建了一座园子,金屋藏娇,隔三差五与京城名妓白秀在香山客栈私通,举人周培等人正巧来京城考进士,也住在香山客栈,冯铨这个老匹夫暗中在香山客栈发现周培等人是来京城向皇上上书,告他的外甥河南巡抚阮英,就想出了指使白秀装神弄鬼,暗杀举人周培等人的毒计,昔日在京城各地劫持绑架美少女的凶手也就是京城名妓白秀,这白秀绑架少女秘密地虐杀,指使把美少女的面皮扒下,她披着这些面皮,在京城各地公然化妆成各个美少女,下毒毒晕年轻男子,再挖了男子的肝脏,制造假象。”紫鸢暗中思忖,对宸妃凌兰意味深长又有条不紊地推断道。
“紫鸢,你见过京城名妓白秀吗?”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问紫鸢道。
“郡主,紫鸢与郡主只在香山客栈见过。”紫鸢欠身道。
“紫鸢,我们去京城里的刑部大牢,本宫思忖,我们在这个世间破案,要百闻不如一见。”宸妃凌兰罥烟眉一耸,含情目凝视着紫鸢顾盼生辉。
刑部大牢,宸妃凌兰亲自来到了京城名妓白秀的面前。
“宸妃娘娘,奴婢真的不是画皮案的凶手!”京城名妓白秀浑身鲜血淋漓,跪在宸妃凌兰的面前,泣不成声道。
“这个刑部尚书岂有此理,他没有查案就对京城名妓白秀公然动刑了吗?”宸妃凌兰见白秀浑身都被打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不由得大动肝火道。
“宸妃娘娘,香山客栈那个举人不是奴婢杀的,冯铨虽然知道那个周举人想上书告他的外甥阮英贪污赈灾银子,秘密指使刺客暗杀周举人,企图在香山客栈杀人灭口,但是刺客去刺杀周举人前,周举人已经被杀了!”白秀向宸妃凌兰倒头如葱,对宸妃凌兰言之凿凿道。
“白秀,但是香山客栈里的目击者说,那夜他亲眼看到你进了周培的屋。”宸妃凌兰含情目凝视着白秀问道。
“宸妃娘娘,冯铨那晚派人请奴婢来香山客栈和他私会,他是想利用美人计害死周培,制造假象,秘密杀人灭口,但是奴婢是冯铨的小妾,冯铨岂会用自己的女人?”白秀对宸妃凌兰一本正经道。
“那夜去周培屋里的女人不是你?”宸妃凌兰凝视着郑重其事的白秀,沉吟良久,满腹狐疑。
“郡主,仵作张大人在香山客栈周培的屋内寻找到了一张被烧的人皮!”刑部大牢,就在这时,紫鸢跑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
“张义,您可以把这一张人皮复原吗?”宸妃凌兰出了刑部大牢,仵作张义向宸妃凌兰拱手,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挑,询问仵作张义道。
“宸妃娘娘,臣可以复原这张被凶手烧焦的人皮。”张义向宸妃凌兰作揖,胸有成竹道。
承乾宫寝宫,次日,仵作张义向岑春极与宸妃凌兰呈上了他不遗余力复原的那张找到的人皮。
“春极,这是人皮面具!凶手秘密戴上这人皮面具,就化妆成了京城名妓白秀!”宸妃凌兰仔细端详人皮,不由得如梦初醒,对岑春极大惊失色道。
“兰儿,这个案子也是画皮案的凶手秘密做的?”岑春极迷惑不解地询问宸妃凌兰道。
“春极,但是兰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画皮案凶手那夜为何要化妆成京城名妓白秀杀死举人周培,兰儿思忖,画皮案凶手必定与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冯铨、京城名妓白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化妆成白秀杀死上书告状的举人周培,兰儿想非常可能是企图嫁祸栽赃冯铨与白秀!”宸妃凌兰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对岑春极有条不紊地推断道。
“兰儿,你的推断,暗中让朕想起了前朝的南北党争!大学士冯铨等人是我大青进关后投奔的前明官员,刑部尚书龚如是我大青在盛京时的老臣。”岑春极冥思苦想,对宸妃凌兰说道。
“春极,你推断是刑部尚书龚如、宁完我等人在朝廷为了党争扳倒冯铨,秘密指使凶手栽赃嫁祸冯铨?”宸妃凌兰沉吟良久,眉尖若蹙,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
承乾宫,窗棂外月影婆娑,宸妃凌兰罥烟眉颦,凝视着窗棂外,春夜,东窗月凝秋霜白。
“画皮案凶手与刑部尚书龚如、宁完我等人秘密勾结吗?这画皮案的凶手在京城各地为何要绑架劫持美少女,扒下少女少男的皮,秘密地做成人皮面具,化妆成各个美女在京城各地杀害年轻男子呢?画皮案的凶手真的能利用人的皮暗中克隆人吗?”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眺望着院子里的朦胧月色,思绪万千。
梦里,精神恍惚的宸妃凌兰突然睁开眼睛,不由得惊愕万分!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现在浮现在宸妃凌兰眼前的,是许多怪力乱神的人!
宸妃凌兰仔细端详着这些人,他们许多穿着现代的服饰,许多穿着古代的服饰,站着,坐着,现在在宸妃凌兰的眼前,他们栩栩如生,全身的皮肤与五官都惟妙惟肖。
“飞云!”宸妃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