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兰与紫鸢在小黑屋里找到了一条地道,两人迅速进了地道,走到地道的出口,宸妃凌兰惊愕万分地发现,出口是紫禁城的坤宁宫!
坤宁宫,暗影浮动,完全被阴暗笼罩。
宸妃凌兰突然在坤宁宫之内闻到了人的血腥味,她与紫鸢暗中进了坤宁宫寝宫,在寝宫的帷幕外,宸妃凌兰看到了皇后凌哲正躺在寝宫里的床榻上命女官桃夭给自己敷面膜,这面膜似乎非常新鲜,凌兰又亲眼在寝宫里发现了一个好像装得全是鲜血的大木桶!
“郡主,皇后在用人皮敷面膜!”吓得肝胆俱裂的紫鸢小声对罥烟眉紧锁的宸妃凌兰说道。
“紫鸢,我们立刻回承乾宫!”宸妃凌兰小声嘱咐紫鸢道。
紫禁城,夜,似乎皇宫的四面八方都恍恍惚惚又隐隐约约地暗中萦绕着鬼哭声!
“岑春衮这厮,想娶大学士冯铨的女儿为妻,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养心殿,岑春极在自己的书案上突然看到了睿亲王岑春衮的奏折,不由得大发雷霆!
“皇上,睿亲王西征大胜,这几年他突然特别喜爱女色,现在又听说大学士冯铨的女儿生得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明目张胆就向皇上接二连三上书,企图娶冯铨的女儿为妻。”刑部尚书宁完我向岑春极拱手秉奏道。
“睿亲王想娶大学士冯铨的女儿,宁完我,你知道冯铨是朝廷中南党的首领,你又是朝廷北党的首领,朕怀疑,睿亲王是暗中想与南党联合,秘密收买冯铨等大臣!”岑春极凝视着刑部尚书宁完我满腹狐疑道。
“皇上,臣思忖,睿亲王是企图公然借喜爱女色,暗中让皇上在后宫对他和庄妃娘娘打消猜忌之心。”大学士范文陈郑重其事地向岑春极拱手秉奏道。
“范文陈,立刻去内阁拟旨,不许睿亲王娶冯铨的女儿!”岑春极命令大学士范文陈道。
“春极,睿亲王想娶冯铨的女儿?”承乾宫,岑春极下朝后,对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说了睿亲王岑春衮上书娶冯铨女儿的事,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非常惊诧地问道。
“兰儿,睿亲王也不想朕下旨许他娶冯铨女儿,他这是企图打消朕对他的猜疑。”岑春极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宸妃凌兰意味深长道。
“春极,冯铨是朝廷最大的贪官,他的外甥阮英娶了皇后的女官桃夭的妹妹,贪污朝廷赈灾银子,秘密与京城做着吸血采生等恐怖的生意,睿亲王想与大学士冯铨在朝廷联姻,是企图笼络朝廷的南党,暗中利用冯铨在京城各地的势力!”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岑春极,郑重其事地说道。
岑春极凝视着宸妃凌兰,思虑再三,神情凝重。
冯府,夜色茫茫,突然,内务府大臣索图带领御前侍卫来到了冯铨府邸,突如其来闯了进去,公然对冯府进行了大搜查。
“启禀皇上,奴才带人搜查了冯府,只搜到几百万两银子。”回到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岑春极打千禀告道。
“冯铨这厮必定是暗中把他贪污的金银藏匿了,索图,你带人再去香山客栈那个地宫!”岑春极命令内务府大臣索图道。
坤宁宫,宸妃凌兰指挥内务府大臣索图等人在紫禁城后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秘密挖掘了香山客栈到坤宁宫地下的地道,最后果不其然在紫禁城外的景山下,搜到了画皮案凶手绑架劫持少女采生的人皮与鲜血!
“凌哲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疯婆子!总管高财,立刻去坤宁宫寝宫宣旨,禁足皇后,把皇后的凤玺与中宫笺表都收回!”索图禀告岑春极,岑春极龙颜大怒,命总管太监高财道。
“皇上,宸妃收买内务府大臣索图与副将马瞻,无所不用其极诋毁陷害皇后!”养心殿外,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都鼎沸嘈杂地跪在大殿外,向岑春极声嘶力竭地咆哮。
“启禀皇上,内务府大臣索图在景山之下寻找到的采生人皮、鲜血等全都是假的!一定是宸妃收买索图,故意栽赃陷害皇后娘娘!”礼亲王与魏王等王爷向岑春极倒头如葱道。
“皇后就是画皮案的罪魁祸首!”养心殿,就在这时,皇后凌哲身边的女官桃夭突然跪在了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一本正经禀告道。
承乾宫,宸妃凌兰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