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凌哲企图指使各宫妃嫔对宸妃凌兰反咬一口,突然,坤宁宫女官桃夭跪在岑春极的面前,郑重其事地举报皇后凌哲是画皮的罪魁祸首!
“桃夭,你为何举报你的主子?”岑春极惊愕万分,目视着女官桃夭询问道。
“皇上,皇后娘娘虽然是奴婢的主子,但是她这几年暗中为了与宸妃、淑妃等妃嫔争宠,竟然丧心病狂地与河南巡抚阮英勾结,用绑架劫持的少女的人皮与鲜血秘密为自己在这个世间,在皇上的眼前永远永葆青春!桃夭跟了皇后娘娘十几年,不想再帮助皇后主子做伤天害理的事了!”女官桃夭向岑春极叩首,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桃夭!你一定是宸妃或淑妃秘密派来坤宁宫寝宫的奸细!皇上,一定是宸妃指使桃夭陷害臣妾!”皇后凌哲亲眼看到女官桃夭在大庭广众发之下公然把自己出卖了,如若五雷轰顶,她歇斯底里地扑向女官桃夭,对着岑春极大声哭叫!
“凌哲,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侍卫,立刻把这个疯子押去冷宫!“岑春极龙颜大怒,对侍卫勃然作色命令道。
“皇上,你说臣妾丧心病狂,臣妾在皇上身边伺候了几十年!暗中辅佐了皇上十几年!皇上你昔日做荣亲王时,对臣妾宠爱万分,现在,你对臣妾这般,昔日,你说把臣妾的女儿荣寿嫁去草原,就把臣妾唯一的女儿送去了草原,现在你说臣妾疯,就把臣妾押去冷宫!岑春极,你对臣妾在这个世界竟然这般的绝情!你把荣寿还给臣妾!”歇斯底里的皇后凌哲悲痛欲绝,钗鬓凌乱,她怒视着岑春极,对着岑春极撕心裂肺地哭叫道。
“马瞻,把这个疯女人押去太医院!”岑春极大发雷霆!
“皇上,皇后虽然是臣妾的亲姑姑,但是皇后这几年在后宫对臣妾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威逼利诱臣妾,臣妾今日不敢不禀告皇上!”坤宁宫,就在这时,庄妃凌木布泰也跪在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叩首,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皇上,皇后这几年统摄六宫,秘密下毒,接二连三地害薛嫔薛秀烟堕胎、元妃富察蒹葭毒死、皇八子夭折、指使刺客暗杀齐贵人,这十几年,皇后娘娘在后宫六宫秘密犯的罪,罄竹难书,臣妾认为,凌哲这种厚颜无耻又作恶多端的女人,皇上今日应赐死!”淑妃钟木娜向岑春极叩首,悲愤交加地禀告道。
“朕的八阿哥亦是凌哲这个毒妇害死的?”岑春极听了淑妃钟木娜的禀告,大动肝火!
“淑妃,皇后虽然这十几年犯了这些罄竹难书的罪,但是她现在在后宫仍然是大青皇后,皇上岂能这般在大庭广众与众目睽睽之下轻而易举地赐死皇后?”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挑,含情目怒视着淑妃钟木娜道。
“宸妃所言甚善。”岑春极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失神落魄道。
承乾宫,回到寝宫的岑春极坐在软塌上,突然想起淑妃钟木娜的举报,说八阿哥是皇后凌哲秘密下毒害死的,不由得伤心欲绝,痛心疾首。
“春极,虽然我们的八阿哥是凌哲害死的,但是我们现在又有了十五阿哥炎玉,凌哲虽然在后宫作恶多端,但是她也在你的身边辅佐了几十年,侬想,我们让凌哲在冷宫禁足,在这个世间慢慢地自己闭门思过。”宸妃凌兰步到岑春极的身旁,温婉地劝说痛不欲生的岑春极道。
岑春极执着宸妃凌兰的柔荑,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黛眉一拧的宸妃凌兰,舒然一笑道:“兰儿,谢谢你的柔情似水,你的善解人意!”
乾德五年,岑春极下旨,废黜皇后凌哲,五月派大学士范文陈在紫禁城昭告天下,册立宸妃凌兰为大青皇后!
太和门,凌兰在紫鸢与雪鸢的帮助下,穿上了大青凤纹黄色缎子凤袍,外面穿上了凤纹双喜缂丝朝褂,墨云叠鬓戴上了珊瑚熏貂流苏东珠朝冠,在宫女们的簇拥下,步到了坤宁宫。
女官荣儿亲自向凌兰呈上了皇后的凤玺与皇后宝册!
“凌姐姐!”黎明时分,承乾宫窗棂外,画楼吹角风吹醒,云妃苏飞云、薛嫔薛秀烟等人欢天喜地来到了承乾宫外,欢呼雀跃地都向大青新皇后凌兰请安。
“飞云、秀烟,为了大青江山的太平,也为了后宫的平安,我们姐妹要永远风雨同舟,勠力同心!”宸妃凌兰罥烟眉弯弯,执着云妃苏飞云与薛嫔薛秀烟的皓腕,莞尔一笑道。
紫禁城景阳宫,秘密地暗中窥视着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的承乾宫,淑妃钟木娜诡笑道:“凌兰,你虽然做了皇后,但是你与十五阿哥已经在后宫六宫变成了众矢之的,本宫与本宫的博果尔会取而代之的!”
御花园,皇后凌兰与岑春极在花径上遛弯,凝视着御花园湖山叠翠,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