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良妃富察轩向大青皇帝岑春极禀告,暗中推断暗害庄妃小产的凶手是察哈尔亲王司马额,岑春极思虑再三,他虽然对察哈尔亲王司马额暗暗地满腹狐疑,但是司马额率领元北投降大青,他如果公然惩治司马额,蒙古草原必定再次大乱!
关雎宫,云嫔苏飞云来关雎宫寝宫看宸妃凌兰,寝宫之内,罥烟眉紧蹙的宸妃凌兰正凭栏空对窗。
“凌姐姐,你被小人秘密嫁祸陷害的事飞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这群卑劣小人,挑拨离间你与庄妃的亲姐妹关系,飞云暗中思忖,这个凶手一定是良妃富察轩与淑妃钟木娜那个伪君子!”云嫔苏飞云见宸妃凌兰黯然神伤,眉尖若蹙,迅速大大咧咧地步到宸妃凌兰的面前,为宸妃凌兰酣畅淋漓地打抱不平道。
“飞云,我们现在没有良妃与淑妃嫁祸陷害的真凭实据。”宸妃凌兰含情目凝视着云嫔苏飞云,郁郁寡欢道。
“凌姐姐,这两个后宫毒妇,公然陷害你与飞云、璎珞姊妹多少次,飞云想,害我们的就是良妃与淑妃!”云嫔苏飞云蛾眉倒竖,杏眼圆睁,对宸妃凌兰心直口快道。
“飞云,在后宫六宫里,现在就算是良妃、淑妃陷害我们,我们也不可孟浪,这几年,淑妃、慧妃、良妃等人暗中沆瀣一气,在后宫为了扳倒本宫,无所不用其极地故意向本宫隔三差五挑衅,这几个人在后宫的阴谋诡计是,故意把我们姐妹公然在盛京皇宫里逼急,使尽浑身解数向我们挑起冲突,我们现在如若向皇上与皇后娘娘鸣冤叫屈,她们暗中就又有了除掉我们姐妹的机会。”宸妃凌兰罥烟眉颦,对云嫔苏飞云语重心长,推心置腹道。
“凌姐姐,你在关雎宫是不是老了?现在被良妃淑妃那些小人欺负,也这般懦弱怕事!”云嫔苏飞云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宸妃凌兰,撅着小嘴心直口快道。
“云嫔小主!”宸妃凌兰身边的宫女雪鸢见云嫔苏飞云好像对宸妃凌兰嘲讽,小声对云嫔苏飞云道。
“雪鸢,苏飞云她就是心直口快,直肠子。”宸妃凌兰眼波流转,含情目瞥着雪鸢,对雪鸢嫣然一笑道。
“凌姐姐,飞云刚刚因为你被欺负,心中生气,对凌姐姐出言不逊了。”云嫔苏飞云突然如梦初醒,立刻向宸妃凌兰欠身,情真意切地道歉道。
“飞云,我们姐妹曾经在后宫结义,本宫明白你刚刚是因为生气。”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亲手把云嫔苏飞云搀扶起来。
盛京皇宫,岑春极与宸妃凌兰在寝宫里一同仔细端详那幅宋代仕女画。
“兰儿,后宫有人禀告朕,推断用这幅下毒的仕女画暗害庄妃小产的罪魁祸首是察哈尔亲王司马额,你也相信吗?”岑春极如若春花的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询问道。
“春极,察哈尔亲王司马额为何暗中要下毒,用这幅仕女画暗害妹妹布泰小产?”宸妃凌兰沉吟良久,问岑春极道。
“兰儿,朕不是怀疑你与司马额有私情,是朝廷有人怀疑司马额企图挑拨离间,在后宫制造混乱,公然亡我大青。”岑春极凝视着宸妃凌兰,舒然笑道。
“春极,司马额是不会谋反的,他在元北草原有几万铁骑,最终也投奔了我们大青,朝廷现在册封他为察哈尔亲王,他已经不能指挥元北铁骑,岂能谋反?”宸妃凌兰冥思苦想,对岑春极郑重其事地推断道。
“兰儿,察哈尔亲王司马额心机深沉,你不会知道他暗中藏匿的野心。”岑春极凝视着宸妃凌兰,意味深长道。
“春极,兰儿暗中推断过司马额的野心,兰儿也不彻底信任司马额,但是元北国的军民刚刚都归顺我大青,我们如若因为怀疑,把司马额逮捕,以后天下人,谁会,谁敢投奔我大青?”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对岑春极一本正经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岑春极凝视着宸妃凌兰,欣然一笑道。
“春极,兰儿暗中思忖,现在司马额是凶手的流言已经传到了宫外,皇上在朝廷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司马额讲出自己对他的怀疑。”宸妃凌兰沉吟良久,又向岑春极欠身道。
“司马额这个谣言,竟然没有在皇上心中打倒宸妃凌兰!本宫在这个世间完全不相信,皇上不怀疑宸妃凌兰!”麟趾宫,淑妃钟木娜蛾眉倒竖,凤目怒视着宫女桂花,对桂花大喊道。
关雎宫,辰时,宸妃凌兰云鬟叠翠,弱眼横波,穿着宝蓝色团花大氅,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到清宁宫向皇后凌哲请安,清宁宫大门之前,女官桃夭向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宸妃主儿,皇后娘娘懿旨,主儿这几日在关雎宫身体不好,这几日不用来清宁宫请安了。”
“那个不是皇上最宠爱,大青后宫里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宸妃娘娘吗?亲姑姑皇后娘娘不让她来清宁宫请安了。皇后娘娘今日在清宁宫真太关心宸妃娘娘了!”清宁宫大门之前,就在这时,慧妃方寒烟与良妃富察轩盛气凌人地坐着步辇,来到了宸妃凌兰的面前,故意七嘴八舌,对宸妃凌兰冷嘲热讽道。
“郡主,慧妃与良妃都是小人,郡主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与这群小人生气,如若把自己的身子气坏了,紫鸢以为现在您非常的不值得。”紫鸢见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失神落魄又愁容惨淡,情真意切地劝慰宸妃凌兰道。
“紫鸢,你所言甚善,我们回关雎宫,现在在盛京皇宫内外,我们姐妹小不忍则乱大谋!”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挑,含情目凝视着紫鸢,似喜非喜地笑道。
关雎宫,看了那幅挂在粉墙上的宋代仕女画之后,宸妃凌兰又感觉到自己眩晕。
寝宫,宸妃凌兰躺在床榻上,心生涟漪立刻睡着了。
夜色茫茫,精神恍惚的宸妃凌兰似乎从寝宫飘了出来,她亲眼看到,院子里站着一名穿着白衣的披发女人,披发女人的周围,突然碎雨纷飞!
“你是那幅宋画里的仕女?”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凝视着披发女人询问道。
突如其来,院子里四面八方都地动山摇,那个披发女人对着宸妃凌兰翻白眼!
宸妃凌兰吓得心惊胆颤,肝胆俱裂,大喊一声,睁开眼睛,寝宫已经是黎明时分。
“兰儿,又做噩梦了?”凌兰身旁的岑春极迅速柔情蜜意地询问自己道。
宸妃凌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