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妃凌兰在关雎宫寝宫的床榻上又做了噩梦,睁开眼睛被惊醒后,岑春极询问凌兰,宸妃凌兰对岑春极说了自己做的噩梦。
“兰儿,你又梦见那个披发女鬼了?朕思忖,这一定是挂在关雎宫寝宫粉墙上的宋代仕女画暗害的!”岑春极怒视着挂在粉墙上的那幅害庄妃小产的宋代仕女画,想把它立刻撕了。
“春极,这幅宋代仕女画是小产案的证据。”宸妃凌兰劝说岑春极道。
盛京皇宫,皇后凌哲在清宁宫成功夺到皇后凤椅,淑妃钟木娜故意对皇后凌哲在后宫六宫唯命是从,暗中挑唆皇后凌哲与宸妃凌兰。
“皇后娘娘,皇上虽然册封您为正宫皇后,但是宸妃在后宫六宫里,还是每日被皇上专宠,后宫的宫人每日都去关雎宫对宸妃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方设法,千方百计阿谀奉承,盛京皇宫内外,天下人全部都以为宸妃是皇后。”淑妃钟木娜向皇后凌哲欠身,对大动肝火的皇后凌哲绘声绘色道。
“皇上最爱的是宸妃,本宫是皇上册封的正宫皇后,在后宫六宫应该贤良淑德,不应该与妃嫔在皇上面前争宠,宸妃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在后宫如若与侄女争宠,在天下人的眼中岂不全都成了笑柄?”皇后凌哲沉吟良久,蛾眉一挑,凤目瞥着淑妃钟木娜冷笑道。
“启禀皇后娘娘,宸妃主儿在关雎宫今日精神恍惚,皇上派奴婢禀告娘娘,皇上今日不来清宁宫寝宫了。”清宁宫,就在这时,女官荣儿步到皇后凌哲的面前,向皇后凌哲欠身禀告道。
“皇后娘娘,这宸妃在关雎宫寝宫之内现在就是一个病秧子,皇上每晚在关雎宫,她宸妃还在寝宫使尽浑身解数地装可怜,故意在关雎宫里日夜霸着皇上,不许皇上去六宫!”皇后凌哲身边的女官桃夭也向皇后凌哲欠身,大声为皇后凌哲打抱不平道。
“桃夭,在淑妃面前,你休要胡言乱语!”皇后凌哲凤目瞥着女官桃夭骂道。
关雎宫,大青皇帝岑春极以宸妃精神恍惚的名义,秘密地掩护宸妃凌兰在后宫暗中查案。
“春极,这幅宋代仕女画是一幅宋代的魔画,与昔日披发女鬼案的那幅宋画一样,可以公然害人,现在又暗中被凶手秘密地用迷魂药做宋画颜料下毒,可以暗中害庄妃小产。这幅宋代仕女画还可以秘密地对人制造幻觉。”宸妃凌兰与太医院太医钱智、女官荣儿暗中仔细地调查与研究了宋代仕女画后,对岑春极意味深长地推断道。
“兰儿,这些宋画是元北奸细从元北带来的吗?”岑春极凝视着罥烟眉弯弯的宸妃凌兰询问道。
“春极,这些宋画是几百年前被金国铁骑灭亡的宋朝人在金国画的,金人丧尽天良侮辱大宋公主柔福,柔福绞尽脑汁,最后想了这个用魔画暗中给金人制造幻觉,保护自己的法子,金国灭亡后,这些宋画都被元北皇帝珍藏在皇宫,昔日元北奸细把这些宋画秘密带到盛京,也是企图秘密害人,兰儿仔细研究了这幅宋代仕女画,这幅画是在元北奸细带进皇宫之后,被凶手秘密用迷魂药做颜料下毒的。”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对岑春极井井有条地推断道。
“兰儿,这秘密在宋画之内下毒的凶手,必定是一名在后宫六宫里懂画的人!”岑春极暗中思忖,明眸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含情脉脉地断然道。
辰时,后宫甬道,楚王岑春衮从中原前线回来后,去崇政殿向大青皇帝岑春极禀告前线的战报,今日,在甬道上,让楚王岑春衮始料未及的是,他暗中看到了去御花园遛弯的庄妃凌木布泰与搀扶她的苏墨。
“布泰!”楚王岑春衮与郁郁寡欢的庄妃凌木布泰在御花园的门外再次重逢了,凝视着失神落魄,愁容惨淡,在自己的明眸前现在人比黄花瘦的庄妃凌木布泰,楚王岑春衮心如刀割。
“春衮,你又在前线打了胜仗了?”庄妃凌木布泰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楚王岑春极,嫣然一笑道。
“王爷,我们主儿今日是去御花园遛弯,您如若在这与我们主儿在光天化日之下唠嗑闲聊世间久了,苏墨怕皇上退朝。”庄妃凌木布泰身旁的苏墨向楚王岑春衮欠身道了一个万福,亲启丹唇道。
楚王岑春衮步出了御花园,突然,他暗中感觉到后宫甬道有人窥视他,大喝一声。
“王爷,嫔妾是薛嫔薛秀烟。”后宫甬道,这时,珠环翠绕,仪态万千,举止得体的薛嫔薛秀烟在宫女宝鸢的搀扶下,步到了楚王岑春衮的面前,向岑春衮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薛嫔娘娘,你不是宸妃与庄妃、云嫔在后宫的好姐妹吗?”楚王岑春衮对薛嫔薛秀烟舒然一笑道。
“十四王爷,嫔妾是庄妃的好姐妹,现在您不知道吗?庄妃姐姐一月前在寝宫小产堕胎了。”薛嫔薛秀烟故意对楚王岑春衮说道。
“庄妃小产?薛嫔,庄妃在永福宫寝宫之内为何小产?”楚王岑春衮突如其来想起庄妃凌木布泰刚刚在御花园大门外黯然神伤又形销骨立的庄妃凌木布泰,暗中不由得恍然大悟!
“十四王爷,后宫里暗中传说庄妃姐姐小产,是宸妃姐姐秘密下毒暗害的,但是嫔妾不相信,宸妃姐姐与庄妃姐姐是亲姐妹!”薛嫔薛秀烟故意对楚王岑春衮说道。
“薛嫔娘娘,你今日在后宫甬道,是去皇宫如意馆吗?”楚王岑春衮凝视着薛嫔薛秀烟身旁正抱着文房四宝的宫女宝鸢询问道。
关雎宫寝宫,宸妃凌兰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黎明时分,宸妃凌兰又被噩梦惊醒了,她罥烟眉紧蹙,睡眼惺忪,凝视着紫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