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画风
“娘,我……难道我长的最像我爹?”商岚雪很是难以置信的问道。
商夫人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你长的和你爹最像了!鼻子,眼睛,嘴巴。完全都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可……”商岚雪不由的回想起了现在的商老爷的模样。
“�G!”商夫人摆了一下手:“现在他长的样子,哪能和当时年轻的时候比啊。说简直是天上和地上的差距,都是在夸奖他。”
“娘你说的真的假的,不会是在骗我吧。”商岚雪还是难以接受的说道。
“你这孩子。”商夫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想想,你娘我长的这么美。如果你爹年轻的时候跟现在一个死样子,我能抛弃自己千金大小姐的日子跟他来受苦么?”
“说不定。”商岚雪带着很浓的玩笑语气回答道。
“嘿!”商夫人听到商岚雪这么说,立马装腔作势的就要上手去打。
商岚雪见状连连大喊救命。
“行,女儿你不信是吧?”商夫人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直接换了一个语气,很是严肃的对商岚雪问道。
商岚雪点了点头:“对,我不信。毕竟俗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万一娘你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呢?”
“可以,来,你跟我来。”说着,商夫人便一把牵起了商岚雪手快步的走了起来。
“娘,娘你这是去哪里啊?娘你走慢点啊。”商夫人步伐很快,商岚雪的各自娇小,一时间居然发现自己无法跟上,好在商夫人一直紧紧拉着她,不然商岚雪早已经被落下了。最终,商夫人带着商岚雪来到了一个角落的屋子前面。
然后还没等商岚雪反应过来,商夫人就直接推开了门。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时十分浓重的烟尘铺面而来,直接糊了商岚雪一脸。
商岚雪一边用自己宽大的袖子扇打着这些灰尘,一边对商夫人问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啊?”
商夫人全然不顾这浓重的灰尘,熟练又轻巧的走到了屋子里面,借着微弱的月光一边寻找着什么,一边说道:“你娘我这在找你爹年轻时候的画像呢,你给我等着。”
“娘,我信了,没必要这么做了!”商岚雪被灰尘呛的直咳嗽连忙说道。
“不行,眼见为实,不然你嘴上这么说,心里……”话说到一半,商夫人就突然没声了。
“娘,娘你怎么了?”商岚雪连忙问道。
“我找到了!”李夫人说着,拿着一卷泛黄的画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这就是你爹年轻时候的画像。”
话音刚落,李夫人就直接将画像给打开了,只见画像上画着一个男子,虽然由于时间过得太久,墨迹有些黯淡,但还是能感觉得出画中男子的英气以及绝对不俗的长相。
“信了吧?”还没等商岚雪好好研究研究,商夫人就已经直接将画给重新卷了起来。
“嗯,信了。”商岚雪点了点头。
“信了就好,来我接着给你说……”商夫人很是热情的接着说道。
此时,衙门内。
少了商岚雪以后重新变的安静了起来,整个偌大的衙门,空空荡荡。好像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
诃牧言正坐在凉亭下一杯一杯的小酌着白酒,酒香肆意。在风的缠绵下,这令人微醺的香气被带到了更远的地方。
突然,一名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诃牧言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以后。诃牧言点了点头,那下人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下人彻底离开了以后,诃牧言才缓缓的将最后一杯酒饮尽,然后独自一人的来到了书房。
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好像恭候自己多时了一般。
书房中除了惨淡的月光照射进来所散发的微光外,其他的全部都被阴影吞噬的一干二净。
“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诃牧言很是随意的依靠在桌子上,但身上却带着与商岚雪面前迥然不同的危险气息,那种铺面而来的阴翳凌冽的气息,即使商岚雪在此,恐怕都不敢确认这还是那个在她面前单纯的诃牧言吗?
男子笑了笑后说道:“看起来,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不开心了。”
诃牧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用余光扫了坐在那里的男子一眼。
男子缓缓的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怎么?你对她真的有感情了?”
诃牧言依旧保持着缄默。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娶她的目的了?”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的问道。
“娶她仅仅是为了灭口,这我知道。”诃牧言终于开口说道:“不过,灭口也不一定非得是死了才行。”
“你什么意思?”男子微微皱眉:“确实,她的确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有意思。但你要明白,只要我们成功了。我们就可以轻松的找到比她更聪明,更美丽,更……”说到这,那男子顿了顿。
“有意思的。”
诃牧言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开始在阴影中变的晦暗不明。
“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你难道要跟我说你手软了?”这句话已经完全好像是从嗓子里嘶吼的发出来了一般:“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杀了多少人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可千万别在这给我演什么痴情的戏码,你难道都不会觉得恶心么?”
“好了,我知道了。”诃牧言突然出言打断了那个男子的话:“我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劳你费心了。”
男子被诃牧言的这番话弄的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带着一丝不信任的说道:“你确定?要知道,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我的整个计划因为你,而全盘的失败。我可是已经策划了整整五年了。”
“放心,不会的。”诃牧言说完这句话以后,那男子就看到皎白的月光轻抚在了诃牧言的面容上。
他是在笑么?
那男子在心底问道。
一时间,男子对于诃牧言的态度更加的不确定了起来。
与此同时,诃牧言的态度也显得愈发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