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赵祯就气冲冲地到了张妼晗那,张妼晗正吃着早饭,看他进来,一口粥卡在嗓子里,边掩唇咳着边迎上去行礼。
赵祯见她咳得脸都红了,冷着一张脸给她拍背顺气。
张妼晗顺过气,挽上赵祯的胳膊,“官家要过来怎么不让人说一声,我这也没准备官家的早膳。”
“这是朕的后宫,朕还来不得了吗?”
“来得来得。”张妼晗悄悄翻了个白眼,“官家这是又在前朝受气了?”
赵祯这才想起来过来的目的,把张妼晗从身上拉开,板着脸,“你以后不要再插手徽柔的事。”
“那些老头子又聒噪了啊。”
“什么老头子,好好说话。”
别人怕赵祯板着脸张妼晗可不怕,翻了个白眼,“他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官家去问问他们,如果是他们女儿被婆家羞辱,他们还能这样吗?”张妼晗顿了顿,假笑着看着赵祯,“这种事好像应该去问他们夫人,毕竟做父亲的总是狠心些。”
赵祯捏住张妼晗的脸,眯着眼弯腰凑近了,“又拐着弯骂朕?”
“奴家不敢。”张妼晗嘴上虽这么说,却一点都没有不敢的样子,赵祯松开她,“哼,朕看你敢得很。”
“臣妾让人去给官家做早膳。”
“不用,这些就够了,早就被你们气饱了。”赵祯自己盛了粥,低头喝了起来。
张妼晗坐到他旁边给他夹小菜,“官家不觉得徽柔回宫以后心情好多了吗?”
赵祯不说话,张妼晗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您平日也不是个多么固执的人,怎么这件事上就像个倔老头。”
赵祯把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张妼晗被吓得一抖,“您凶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赵祯对张妼晗根本就气不起来,你横她更横,然后再娇娇软软地哄哄你,他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索性不理张妼晗,又拿起碗,沉着脸喝粥。
张妼晗挪着凳子靠到赵祯身上,“官家就让我管管嘛,也不能让李家太嚣张不是,您最疼徽柔了吗?”
赵祯斜睨着和没骨头似的张妼晗,无奈极了,“朕是最疼你的,满宫里谁敢这么和朕说话?”
“那怎么能一样,官家疼徽柔那是父亲爱女儿,疼妼晗是别的疼。”
赵祯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碗,抬手摸了摸张妼晗的头发,“罢了,朕对你与徽柔总是说不出重话,不过你要记住,不可太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