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神刀剥皮
见牛耀兵跟来,牛有铁笑着打趣,“牛耀兵你狗日的不跟牛进财,你跟我屁股后干啥?”
牛耀兵没在意牛有铁,他激动地又把刚刚的话重复说,“哥,打还是不打啊?进财哥没想打,你给个话吧。”
说完,他主动将手电筒朝刚刚的地方照去,再次看清了狼,心一下又生出几分贪婪。
“遇到不打啥道理?”牛有铁回答。
与第一次不同,现他手里握一杆神枪,他早已迫不及待想试试它打动物的威力。
以打老丈人家木门板的效果看,动物十有八九也挨不住。
十爷说这枪子弹特别,市面上难买,且自制的子弹也作用不大,不如直接用现市面上最流行的单管或双管猎枪实在。
牛有铁盘过,发现弹箱共只有47发子弹,因此每发对他来说都相当珍贵。
或许真如十爷所说,打完就没。
牛有铁将手电筒别棉帽扇上,然后他将枪杆平稳地端手中,深吸口气,然后集中注意力瞄向眼前狼。
子弹他早已装好,枪膛内共能装五发,十爷教他每打完一发后无需再填弹,只要扭动拉栓退壳,然后可连续射击,这样省时又省事。
在打些群行猎物时,就不会再因为只能开一枪而眼巴巴看着其余猎物嘲讽样撒欢儿从眼前逃走了。
见牛有铁这么远就开始瞄准,牛耀兵忍不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故意问:“哥,你干啥呢?”
“打狼,你甭碰我手。”牛有铁把他手打下去说。
牛耀兵笑无语,“我看你就是在打空气,你就不能靠近再打吗?那么远你能瞄个狗蛋啊。”
他担心牛有铁把它们惊走。
说完,牛耀兵就赶紧往前跑一段距离,同时回头暗示牛有铁,“哥,你要打对准了再打,可别胡开枪啊!”
牛有铁没说话,他已瞄准。
视野之中,他看到那头狼体格至少在七八十斤重,它的毛皮润滑而有光泽,连每道灰色纹路都极为对称,绝对是张顶级皮料,牛有铁想。
它跟前站的另头狼,它的体格跟它不相上下,但因为皮毛有小部分杂乱便被降选。
看中猎物,牛有铁不免得意,同时他大脑中突兀地浮现出牛三宝那张爱挑刺的麻子脸,又令他厌恶,但同时他想这次看他还谈嫌啥。
为取皮完整,牛有铁瞄准了它的前胸,他知剥皮时刀子入口处正好与之吻合。
就这样,稍加调整,赶在那狼还在专注馋它的猎物前,牛有铁熟练地扣下扳机。
轰隆!
这枪后坐力有点大,幸好自己端的稳,那时十爷的话没一句多余,这枪确实,嗯,确实需要注意后座力所带来的麻烦,不过好在声音和原来的火药枪差不多,因此这点上,他不需往耳朵里塞棉花来防震。
“我日!”
牛有铁前方五十米远处,牛耀兵气的嘟囔道:“刚说了射,他狗日的就给我射了啊!”
看到前方的云杉被撞得碰碰直响,牛耀兵更恼,打前自己还暗示了他,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他气的牙疼,远远的回头瞪牛有铁,大声嚷,“哥,我说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想打让我打呀!你瞧,现都跑了,还打锤子。”
尽管他气的控制不住,可心里还是很喜欢牛有铁,并且鲜少对他产生芥蒂。
这时牛进财等人也都追上来,他们都生气,刚刚的枪声不知吓跑多少猎物,大家辛辛苦苦跑这么长路,一枪全毁。
牛进财更恼,自己作为“大哥”还没放话,小弟就先开上枪了,还有没有规矩了?
他憋一肚子火,牛有铁之前在他心中建立起的好感,这刻全塌,他恨不能直接从牛有铁祖宗辈骂。
“牛有铁你开的啥枪!谁叫你开枪的?”
“牛有铁你到底会不会打猎?要不要我教你?”
“能打就打,不能打下回别来,你这叫打猎?乱整!”
见此,牛有银也无语,看牛进财骂那么凶,他的脸滚烫滚烫。
这刻他又不好说啥,又想到自己和弟弟好不容易加入他们的团队,就想着以后不管怎样,只要不空手回去就满足,没想......
嗐!他脑瓜疼。
正这时,牛进福忽看到什么,他半张嘴,眼睛瞪圆,惊讶半晌才回转神,见哥哥牛进财还在怒喷垃圾话,他忙走过去拉住他胳膊,说:“哥,你看。”
他用手电筒照过去,一棵云杉树下躺着头狼,它四蹄蹬直,早已死翘。
“看啥?”
“那里——”
牛进福吞吞吐吐,“他,他好像,打,打到了。”
“打?”牛进财面色一怔,有些好奇,正在回头,牛进福已跑上前去,他感到莫名其妙,没说什么,略一踟蹰便跟上去。
意识到有情况,牛有银也跟上去。
“打,打到了。”看到树下的狼,牛有银激动地大声喊出。
“卧槽,真的打到了。”牛耀兵也看到,他情不自禁跟着也喊出。
一时间,现场气氛一下都热闹起来。
牛有铁已追到猎物跟前,来前黑球跑在他前,就要咬狼脖子,牛有铁冲它喊一声,它知会后停下。
现那狼已死透,几乎是一枪毙命。
牛有铁震惊三秒,然后他赶紧检查子弹入口,发现它果然是从胸口处打进。
这刻,他别说有多高兴,这狼打的也......嗯,太容易了,他都有点怀疑自己真打到狼。
同时他想自己要能早拿到这枪,上次打那头野猪,不至于差点就把自己连黑球一起交代在那了。
牛有铁将狼翻转,让它的肚皮朝上,接下,他便打算就地取皮,趁热好剥,放冷就只能像二哥说的那样抠。
他习惯性从腰间掏开山刀,刀在手,他转念又想到十爷的刀,嘴里呢喃一句。
“神......刀!”
是的,他十爷也没具体说那刀叫啥刀,只叮咛他要把刀收妥,当时回到家后,他就一直好奇,看二庆手背的垢痂已攒到一尺厚,他看不下去,手痒,然后就照那上面轻轻刮一下,结果......
他没想到二庆当场就哭,原来是手上被划破口子,他好奇,自己明明很轻......
于是连忙找药,找纱布,一边包扎一边用大白兔奶糖安慰二庆,同时自责,悔恨......
嗯,那画面历历在目,感觉像刚刚发生。
总之,就是这样的刀。
它令他震惊,不敢轻易试探,他想,这可能就是神刀吧。
他立刻把它从腰间鹿皮夹里抽出,小心翼翼地去掉刀鞘,然后对那狼麻利地操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