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皇上怎么不回宫啊?老是占着你的房间!”拓跋焘又喝多了,却怎么也不愿回宫。阿木只得让仪仗送太子回宫,把拓跋焘又安置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只好跟芸娘挤一挤了。芸娘这边没阿木那边的地方大,有点挤,芸娘也有点不高兴了。阿木安慰道“正好两个人抱着暖和点。难道你要我一个人去客房睡啊?”芸娘也就随便说说“不是啊,将军。奴家没有那个意思!”说完还要起身施礼。阿木把她抱住“别起来了,小心着凉!”
不一会,芸娘的手就不老实了,阿木把她的手抓住“今晚就算了。中常侍那边今日我看也喝了不少,晚上警觉点!”芸娘问道“奴家也喝了不少酒,怎么办啊?”阿木听了“无妨!我今夜不睡了。等你五更起来换我!快点睡吧!”芸娘确实也喝了不少,一会就睡着了。阿木虽然也喝了不少,但没办法,拓跋焘喝多了,宗爱要伺候不好的话,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唉!累就累吧!”
这说得容易,躺在床上,又喝了不少酒,上眼皮和下眼皮从没这么好过,阿木使劲睁都不分开。阿木趁还醒着,赶紧起来,给芸娘把被子盖好,自己在地下走来走去。
这来回走得都有点头晕了,阿木第一次觉得这古代没有电真是不好。阿木想练个拳耍耍,黑灯瞎火的怕碰着,没办法了,只能耍自己那蹩脚的太极拳了。
在自己练了不知道第几遍太极拳的时候,听到旁边屋子拓跋焘在叫人“来人!来人!”等了一会,阿木也没听见宗爱起来,只得自己过去。点亮了油灯后,阿木问拓跋焘“陛下,什么事啊?”拓跋焘酒还没醒“朕要更衣!”阿木听了,赶紧把一边火炉旁边的夜壶拿来,帮拓跋焘小解。完事后,阿木伺候拓跋焘继续睡,拓跋焘道“朕口渴!”阿木也来不及洗手了,又把旁边温着的茶水给拓跋焘倒了一杯,伺候拓跋焘喝了半杯。拓跋焘这才看见阿木,迷迷糊糊问道“美人,你叫什么?”阿木无奈了“陛下,是我呀!”拓跋焘又道“美人,你是来侍寝的吗?”阿木敷衍道“陛下先睡吧!等明天再侍寝。”阿木再看,拓跋焘早又睡着了。阿木给他把被子盖好,悄悄出去了。
过了三更,阿木虽然没有酒意了,但自己不太习惯熬夜,只得穿上衣服坐一个凳子上靠墙休息,这样就不会睡得太死了。拓跋焘折腾了这么一次后,晚上再没起来,五更的时候,芸娘由于生物钟的关系,按时醒来。叫醒阿木,上炕上休息一会。阿木坐得腿都麻了“扶我一下!”
阿木由于惦记拓跋焘,睡了一个时辰就起来了。问了芸娘,拓跋焘还没醒。阿木先去洗漱了一下,吩咐芸娘“我让你收着的那个箱子里,有两棵大灵芝,拿一棵去切成薄片,加一些蜂蜜,小火炖一砂锅汤。等陛下醒来后,大家好喝了醒醒酒。”
又过了一个时辰,宗爱先醒来了。阿木让两个丫鬟去伺候他洗漱,阿木也跟了进去。宗爱急道“哎呦,咱家头好痛啊!”阿木问道“中常侍,您睡得还好吧?”宗爱这会也醒差不多了“哎呦,该死该死!咱家昨日怎么喝醉了?陛下安在?”阿木安慰他道“放心吧!陛下很好!还在睡觉。中常侍还是先行洗漱一下,陛下马上就醒了。”宗爱点点头“好吧。那得赶快了!昨晚陛下没有老奴的照料,老奴真是罪过!”说完,急急忙忙洗漱一下,去拓跋焘门外等候。
一直等到太阳升起,拓跋焘才醒来。宗爱赶紧进去伺候,阿木也跟着进去请安。拓跋焘正在洗脸的时候,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问宗爱“昨晚是你伺候朕的么?”宗爱迟疑了一下“这个……”阿木赶紧道“臣怕府里这些下人冒犯皇上,所以就让中常侍在旁边房中伺候。”拓跋焘奇道“是么?朕怎么记得,半夜里,有一倾国倾城的美人,来到朕的房间,为朕更衣,还给朕倒了杯茶吃。那容貌身段,见之难忘!”阿木跟宗爱面面相觑,阿木问道“陛下,会不会是你梦中看见的?这个就算是臣的小妾,虽然漂亮,但离倾国倾城,相去甚远啊!”拓跋焘想了想“这说是梦中所见,也太真实了。奇怪!”阿木可不敢把自己伺候他便溺的事说出来“陛下,此事以后再查吧!臣炖了醒酒汤,陛下一会好喝一些。”
“爱卿,这一大早的,给朕喝这么苦的汤!”这灵芝也不知道多少年的,虽然加了蜂蜜,但还是压不住苦味。阿木解释道“陛下,这灵芝醒酒开胃,可解百毒。所谓苦口良药,陛下多少喝一点!”拓跋焘听了,边喝边问道“爱卿今日有什么事么?”阿木奇道“没有。陛下可是有事?”拓跋焘道“朕今日正好没事,还说爱卿能有什么事,好消遣时光。”阿木听了,暗道“真是天赐良机!还说要去司徒府拜访,可崔浩跟自己关系不是很好,正好让陛下同去,崔浩不能不给面子!”
(本章完)古人对上厕所的称呼极为隐晦,有许多雅称。《赤壁之战》中说到“权起更衣”,其中“更衣”是“上厕所”的雅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