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刀疤仔不满,说道:“华哥,别忘了小弟我啊,我也没有白忙活,跟在杭州混的道上兄弟也打听了一下,说月底在杭州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你猜这嫁人的新娘姓啥?”
“难道姓艾?”刘保华随口说道。
刀疤仔一拍大腿,说道:“没错,就姓艾。”
刘保华心中一痛,揣测道:“艾雅容的年纪满打满算才17岁?华孝规定出嫁的年纪最低为18岁,这富家子弟也不会光明正大的知法犯法吧?而且年纪这么小,杭州姓艾的这么多,要是嫁人也轮不到她吧?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疼呢?”
刘保华轻捂着胸口,易晓飞关心的说道:“华哥,你没事吧?”
刘保华见众人对他的身体状况,十分关心,眼神之中带着焦急,让他的心中找到一丝温暖,说道:“放心吧,我没事。”
此时的刘保华内心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一名从小身在富贵人家的少女,为了逃脱大家族的某某枷锁,自幼离家,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算从新开始。
她在外一个人漂泊数载,可是天意弄人,最后还是被家族找到,她得家族也许遭受了一些困难,或者她有着家族赋予她的使命,她不的不完成,所以她才会不辞而别,再结合刀疤仔带来的信息。
也许家族赋予她的使命就是跟另一个大家族联姻,得到某种共同的利益,说白了就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这个她不知道是不是艾雅容?但是结合艾雅容的神秘消失,这个可能性越来越高,刘保华的心中更加的不安。”
刘保华心中焦躁,额头汗水流出,易晓飞拿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打断了刘保华的思索。
“华哥?怎么了?”南弟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刘保华无力的敷衍。
这短短的三个字,就算是再傻的易晓飞也能听出刘保华的内心心事重重。
一桌香喷可口的佳肴,刘保华食之无味,最爱吃的羊肉,鱼肉,糖醋里脊,只夹了数口。
片刻过后,刘保华说道:“我吃饱了。”
“什么?吃饱了?”众人不可思议的问道。以往得刘保华肚子如同大海一样,能装天下万物,一桌佳肴能从上菜开始,吃到最后,中间不带停歇的,狼吞虎咽的模样,就恨爹妈少生两张嘴,再结合今天的表现,相差甚远。
这时刘保华淡淡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帮里就辛苦你俩了,我要去一趟杭州,办点事情,不出意外下个月才回来,南弟最近一段时间你带头发展一下菜头帮白道的生意,吃黑不能吃一辈子,帮派的发展早晚要转型,毕竟吃黑不能吃一辈子,现在朝廷内外交困没有时间管咱们,要是等朝廷抽出手来,下一个剿灭的就是黑帮,毕竟郎朗盛世,绝对不能出现黑帮的存在,你们懂吗?”
交代完毕,蔡文南点了点头,又对易晓飞使了个眼色。
兄弟二人共事这么多年,早就心意相通,一下明白蔡文南的意思,说道:“华哥,兄弟我在燕京呆了一辈子,还没有去过杭州,总听说书的讲,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最近兄弟我也累坏了,现在帮派步入正规,让我跟你一起去吧,顺便让我散散心,见见世面,如果可以,还能帮你点儿忙呢。”
蔡文南笑了笑,接着插嘴说道:“是啊?帮派要发展白道生意,易晓飞大字不懂得老粗一个,在这里肯定帮倒忙,就让他跟你一起去吧,省得在这里添乱。”
刘保华听着二人一唱一和,说的有理有据,还真不好拒绝,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好吧?明天午时去我家集合,咱们从官道出发...。”
易晓飞心中一阵苦涩,暗道:“这一次又被蔡文南当枪使了,你想让我跟着直接说好嘛?干嘛又损我一顿。”
这时刀疤仔不好意思的笑道:“华哥,我也没去过杭州,带我也去一次呗。”
易晓飞总算找到打击的对象说道:“滚滚滚~就你那猥琐的笑容,配上脸上凶恶的刀疤,东倒西歪的五官,组合起来的一张龌龊的脸颊,就别去祸害杭州的小妹妹了。”
刀疤仔不满的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长相是天生的,这也是错吗?”
易晓飞回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去杭州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刀疤仔听后无言以对。
酒足饭饱,茶余饭后,再呆下去就是跟一群兄弟闲扯淡,换做以前还是可以的,但是今天的刘保华完全没有心情,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推辞回家!
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空荡荡的屋中,脑海中全是刚才酒桌上的猜想,闭上眼睛就是艾雅容出嫁的一幕,心中甚是疼痛!
最惨的就属李大齐,今日渐消息越传越实,华孝国学堂以校长刘俊为首的一干领导,联合发布了一个公告,主要写着:“经学校调查,李大齐脸上的伤痕跟大二10班的刘老师纯属于一场误会,大家不要以讹传讹,如果再次发现有人败坏学校教师的名声,影响学校的声誉,对学校教师及其学校本身造成的损失,严重者直接劝退。”
此公告一出,全校哗然,这条公告的后半段直接被学生略过,全场的焦点聚集到前半段,而且关键词全被学生迅速捕捉完毕,脸上伤痕?抓的?刘老师?男的?误会?他俩私下什么关系?内晚他俩发生了什么?
刘保华瞬间成为全校关注的对象,10班的教室门外都会好奇的学生踩烂了。
有的人说道:“你们知道吗?刘保华来学校的第一天就跟李大齐发生了点事情,貌似是老相识,还有肢体接触,关系亲的不得了。”
有的人反驳道:“你说的不对,大二10班的刘老师为人正派,穿着虽然邋遢,可是他深邃的眼眸,很有男人味,这样的男子取性应该没有问题,你们不要瞎胡说,败坏刘老师的名声。”
有的人说道:“嗯?感情这种东西是双方的,就算刘老师的取性正常,这不还有一个取性不常的李大齐,也架不住他死皮赖脸的往上贴啊。”
还有的人说道:“哦~原来李大齐喜欢男的啊,怪不得经常把有问题的学生单独叫到某一个地方,原来是做内种事情,好恶心啊....。”
有一名学习好的同学,对着班内的差生问道:“喂喂喂~李大齐经常把你叫到他的办公室,你俩在屋子里都做了什么?有没有脱衣服啊。”
那个差生属于班内经常打架斗殴的一类人,见被好生挖苦,瞬间就要发飙,这时班内的人七嘴八舌的围了过来。
有的人问道:“内个~你取性没问题吧?要是喜欢男的,你提前告诉我,我好离你远点。”
有的人问道:“李大齐的皮肤白不白,肌肉多不多,身材壮不壮。”
还有的人问道:“李赫,李大齐真的喜欢男的吗?”
......
李赫瞬间无语,心中暗道:“他喜不喜欢男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当个差生容易吗?还被你们这样打击,瞬间把李大齐的一家老小连同他家的狗骂了一遍。”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身为校长的刘俊也傻眼了,虽然全校的师生鉴于学校的压力不再谈论这件事情,可是他们的目光看到李大齐就像见了这辈子最恐怖的怪物,纷纷躲得老远,刘俊也没有办法,要怪只能怪李大齐的人品不行,你看看刘保华,谣言刚起,就被了解他的学生压下去了,这就是差距。
李大齐受了一天的窝囊气,又想起家里的母夜叉,连家也不敢回,只好来到身为朝廷一品大员的父亲家中。
李大齐家中独子,从小对他甚是溺爱,见他气色不对,只好关心的问他怎么了。
李大齐此时就像一个受伤的婴儿,把心中的委屈一一道来,说学校刘保华哪里~哪里~不好,添油加醋的水分居多,李父听了甚是气愤,扬言要为他出头。
当李大齐说到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身上的佩玉被刘保华敲诈了过去,要是不可能要回来了,李父勃然大怒。
李大齐还以为父亲要为他出头,只见李父拿起边上的一根棍棒,啪啪的拍打到李大齐的身上,打的李大齐一个措不及防。只听李父边打边骂道:“兔崽子,你知道哪块佩玉对我们李家的意义吗?为父传给你是让你一代一代的供奉传承下去,你居然戴在身上,你臭显摆个屁啊,要是拿不回来,我直接把你在李家的族谱上消了,气死我了。”
院里的吵闹声被李母听到,快速的跑了过来,看到身上被棍棒打的一道道伤痕,心中伤痛万分,快速的把李父拉开,李父年纪已经接近六旬,加上急火攻心,差点喘不过来气。
李大齐委屈的说道:“老妈,不就是一块佩玉嘛~没了就没了,至于发那么大火嘛~。”
李母拍了拍李父的后背,顺了顺气,问道:“佩玉?什么佩玉。”
“家里的那块九马奔腾佩玉,被我们学校的老师敲诈了过去,是校长做的主,我有什么办法。”李大齐委屈的说道。
李母一听九马奔腾佩玉没了,一向不爱发火的李母二话不说,直接扇了李大齐一个耳光,没有丝毫的犹豫,怒道:“混蛋玩意,你懂个屁啊,你知道佩玉的来历吗?还好你爷爷已经去世多年,要是他知道了,得活活的被你气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佩玉拿回来,要是拿不回来,我就没当生过你这个儿子。”李母气的泪流满面。
李大齐还想安慰自己的父母,才发现越想解释什么?二老越气,姗姗来迟的管家看到眼前的情形,急忙劝架,给李大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