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晓飞、蔡文南也不敢耽误,酒意全无,搀着酒醉的兄弟,歪歪扭扭的回到了城西菜头帮总部,说是总部,也不过是个三层普通的小楼,一楼对外出租,成为商铺,有卖布的,有卖女人用品的,有卖大米的....
二楼是菜头帮的总部大厅,布局很简单,两张桌子,几把椅子,没有其他装饰品,易晓飞、蔡文南向下面的小头目发布命令,在通过小头目召集小弟完成任务,三楼是临时休息的房间。
蔡文南在一张燕京都城的地图上,勾勾画画,在城西、城北、城南的边缘地带,人员密集的场所进行标注。
告诉小头目,通知下面的小弟,把这几个地区监视起来,发现可疑的异族人,尤其是倭人、胡人、辽人、天竺人、全给我带回来,切记,要活的。
一名小头目说道:“南哥,我们有一半的兄弟去城南,接收天狼帮的场子,现在人手严重不足,监视的场所过多,短时间内无法完成。”
蔡文南焦急说道:“赶紧通知前往城南的小弟撤回来,最近安分点,华孝出大事了,先把这几个场所监视起来再说,速度要快...”
小头目一听,哪还敢废话,直接去办。
这一天对于华孝来说是悲伤的一天,惨痛的一天,耻辱的一天。燕京府衙。
秦沛跟一名身穿甲胄的将军坐在椅子上,甲胄将军面色焦急,时间已是初秋,可是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滴下,甲胄湿漉漉的,迫切的说道:“秦大人,这回可要救命啊?”话毕,单膝跪地。
秦沛一看,说道:“李大人,你这是干嘛,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你们李家三代,保卫都城安宁,秦某一介文官,肩不能提,手不能挑,可受不起你一拜。”
“秦大人,华孝阅兵,百姓死伤无数,国家尊严受辱,我身为燕京巡防营总兵,负责全场治安,罪责难逃,我李旭杰死不足惜,可是我全家老小可是无辜的,我儿李定跟你儿秦治也是同窗,不念僧面念佛面,秦大人,这次真求你了。”
秦沛捋了捋胡须,摸了摸手中的圣旨,沉思片刻,安抚说道:“李大人,你听我说,这回的事情,罪不在你,圣上仁爱治国,赏罚分明,不会责罚于你,不过这回圣上圣旨一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剑有所指啊?”
李旭杰一听,背脊发凉:“秦大人?这把剑该不会是给我杀我吧?”说完,对着秦沛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秦沛看到,右眼一瞟:“李大人,你瞎想什么?平常让你多读读书,你偏不听,岁数长了,脑袋还是这么缺,自古有人,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圣上费这么大周折,就为了杀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李旭杰听完,想吃了颗定心丸,站起身来,说道:“秦大人,这把剑指向的谁呢?”
“圣心难测?我也说不准,不过你放心,凭圣上的为人处世,咱们就放心吧,我猜应该是邻邦?”
“邻邦?难道是指...?”
“嘘...”秦沛嘘了一声,打断了李旭杰的话语,悄声道:“心知肚明即可,小心隔墙有耳,私下揣测圣意,当心脑袋。”
李旭杰脖子一阵发凉,接过秦沛递过的圣旨:“秦大人,这回我该怎么办啊?广场的恐怖袭击,肯定是内些人干的?我一个小小的燕京巡防营可惹不起啊?”
秦沛奸笑一声:“你之前是惹不起?现在可惹得起了?手持圣旨,上面已写,燕京巡防营七日之内抓住凶手,不管是谁,如有反抗,格杀勿论?这个凶手嘛?也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这可说不准。”
李旭杰听后茅塞顿开,“哦..”了一声,小声的说道:“秦大人,你的意思是无事化小事,小事化大事,大事化天大的事?”
秦沛拍了拍李旭杰的肩膀,“总算开窍了,燕京巡防营编制5万,平常维护都城治安,也剩不了多少人,这回我从禁军给你抽掉5万,由你带领,把这会的事情办漂亮,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华孝也不是省油的灯。”
秦大人,我知道了,马上去办,李旭杰美滋滋的走出了燕京府衙,第一次统领10万大军,总算可以威风一把。
客满堂。
食客们看过公告,俩人一群,三人一堆,全在议论袭击者的身份,有的人说是前朝余孽,打算复辟前唐,刚说出来,就被人出口否认,前唐的仇家可是胡、辽二国,要报仇应该去杀向北方。
还有的人说是南方的邪教 徒,凭借他们的实力很难弄到货真价实的炸药,这个观点也不能引起众人的信服。
又有的人从刚才的小队长的话语中得出,陌生的异族人,该不会是邻邦吧?这个观点一提,众人都沉默了,若有所思。
现在的边境,小打小闹的冲突很常见,可是发动万人以上的大战100年未有,更何况现在国家与国家交流日益密切,赤裸裸的袭击,事情若是败露,很容易引发国家战争。这....
他们讨论的异常热闹,刘保华的心情平复以后,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忙碌了一天,肚子空荡荡的,一点也没有顾及形象。
盘中的剩菜一扫而光,盘子干干净净,跟洗过了一样,打了个饱嗝,对着张老板喊道:“张老板,吃了你一桌子菜,肯定赚了不少,给我炒四五个菜,外加两大盒米饭,一坛清酒,打包,晚上当夜宵。”
张老板听后一阵肉疼,刚刚菜头帮的那桌已经打了5折,基本上就是赔本赚吆喝,现在被华哥在一刮,这...菜头帮的钱这么难赚啊?
又想想最近景气的生意,也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厨房,炒了几个相对便宜的菜,打包完毕,笑着递给了刘保华,说道:“华哥,您走慢点,常来啊”。
刘保华接过饭菜,在张老板面前晃了晃说道:“放心吧,这么客气,我恨不得住在这里。”
张老板听后一阵苦笑。
夜晚天色降临。
艾雅容一个人泡在浴盆,想起今天的一幕,刘保华踊跃的身影,在那一秒,就在那千钧一发的那一秒,她内心的壁垒悄悄地松动。
对这个其貌不扬的刘保华产生了一个特殊的感情,这个感情自己也说不出来,每回想那一刻,内心很温馨,很温暖,很安全,在他的面前,自己可以装成弱不禁风的小草,而刘保华就像是颗遮风挡雨的巨树。
摸了摸左胸,红肿疼痛,脸色羞红,暗道:“这刘老师下手也太狠了...。”
孙晓红一个人穿着可爱的睡衣,趴在床上,床前放着‘刘保华’亲手写的情书,一个人自言自语。
“刘老师今天的身影好威猛,真的好羡慕艾雅容,真希望那个杀手向我砍来,好想感受下刘老师的怀抱,最近一直在吃木瓜,这胸部怎么没见长啊?愁死我啦,今天听妈妈说,当初她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她主动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是不是该主动一点呢?这...这不好吧,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夜已深了,今天的夜晚对于华孝来说格外漫长。
“呼呼呼...”刘保华的屋内传出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