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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浦口码头

谍战:从黔训班开始 憨师熊 2409 2024-11-15 06:36

  浦口码头和浦口火车站相连,对岸则是中山码头,之所以取名中山码头,还是因为孙大炮的缘故。

  中山码头的名字源自于孙中山先生的奉安大典。

  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先生在BJ病逝,他的灵柩暂厝于京城香山碧云寺,待陵寝建成再安葬禁令。

  为了保障孙中山先生奉安大典的顺利进行,当时的金陵国民政府决定在下关江边建设码头以迎接先生的灵柩。

  新码头于1928年8月8日竣工,并被定名为津浦铁路首都码头。

  1929年5月26日,先生的灵柩从北平沿津浦铁路南运,于5月28日抵达金陵浦口火车站。

  灵柩转由浦口码头登上渡轮,在军舰护送下渡过长江,抵达下关码头,并由挹江门进入金陵城。

  奉安大典举行后,为纪念孙中山先生,灵柩所到之处均被冠以“中山”之名,如中山门、中山桥、中山路等,灵柩登陆的下关码头亦被定名为中山码头并沿用至今。

  晚上,码头边,路人形迹匆匆,路过浦口火车站的时候,张一鸣突然想起了一件趣事和这个火车站有关。

  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这个浦口火车站就是当时文中的火车站。

  走着走着,张一鸣看见前方有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男人,他们站在路边的石椅上。

  似乎是在谈论着什么,只是隔的有些远,张一鸣听不清楚,顺着江风,张一鸣隐隐约约听到“政府”“科长”之类的。

  再看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头上戴着绅士礼帽,咋一看,像是政府的行政人员,可是从远处仔细看着他们的眼神,却又不像,他们的眼神凶狠而又坚决,又像是军人,腰间鼓鼓的,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军人?警察?还是,同行?张一鸣心中这样想着,脚步却停了下来,他可不想把自己放在疑似同行的眼皮底下,即使对方不一定能看出来自己的身份,他也不会将自己放在别人的焦点上。

  张一鸣一直牢记着程见山的话,在潜伏中,一切以自己的小命要紧。

  想了良久,张一鸣还是决定走过去,只不过,他戴上了帽子,用围巾裹住自己的下巴,整个脸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

  张一鸣装作无事的从两人身边路过,然后又装作看风景的样子,扭头看了两人,又看了看后边,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

  只是,天色有些黑,虽然有月光,但是有礼帽的遮挡,张一鸣看的不是很清楚,还好,张一鸣的视力算是比较好的,看到了两人身上一些比较显著的特征。

  随后,他收起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二人看不见的地方,才返回从另一个方向往旅馆走回去。

  张一鸣没有看见两人的全貌,但是他牢牢的记住两人身上的特征,他相信,只要是见到对方,他一定能够认得出

  回到了旅馆。

  三楼房间内,王语兰一开始并不会使用淋浴,只是,摸索了一会儿,看着上面的提示操作,很快就用起来了。

  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去除身上的疲惫,穿上旅馆的睡衣,就这样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王语兰就这样睡了过去。

  张一鸣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王语兰慵懒的躺在床上,睡眼朦胧,粉色睡衣下一条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一时之间,张一鸣看的有些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语兰感觉似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凭借着敏锐的感觉,王语兰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便看到张一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还没发觉自己的大腿露出来,还正奇怪为什么张一鸣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直到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

  直到发现自己的大腿,王语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啊!色狼”随着一声尖叫,张一鸣被枕头砸中了,毫无疑问,王语兰将身旁的一切砸向张一鸣,其中,就包括枕头。

  张一鸣缓过神来,看着对方慌乱的样子,他慢慢的走到一边,顺手将王语兰扔下来的东西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过了片刻,王语兰才安静下来,她看见凌乱的房间,又看了看张一鸣,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一边收拾房间的张一鸣,她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她不知道该怎样评价张一鸣,第一次和他相见,是他不小心撞了自己,还导致自己的书散落一地,虽然他是帮自己捡起了书本,但是也因此捡到了自己的信,那是自己母亲的信,当时王语兰还以为不小心掉到其它地方去了。

  第二次见到对方,是在戴老板的节孝祠,自己是以他‘工作太太’来的身份来见他的,他认出了自己,也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以及最重要的是,他捡到了自己母亲写给她的信,后面,他急忙的回去,拿出了那封信,她还记得,当时他脸上的汗水。

  当时的自己,还是有些小感动的。

  现在,王语兰看见张一鸣看自己大腿的眼神,当时是有些羞涩的,但是内心更多的还是骄傲的。

  只是,自己身为一个女孩子,要保持着矜持,不能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自重自爱的女孩子,出于这种想法,王语兰才会大叫大闹。

  一旁的张一鸣当然不会知道床上的王语兰心中闪过这么多的想法,他还单纯的以为对方只是羞涩。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王语兰看着张一鸣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久,张一鸣又打开房门,他把刚刚要来的床单和被子往地下一铺。

  原来,张一鸣只是去一楼侍应的人要了床被子,王语兰看着张一鸣的行为,牙齿轻咬下嘴唇,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你别误会,我们现在是假夫妻,虽然不是真夫妻,但是,为了安全,我们必须住在一起。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在下面。”张一鸣看着王语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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