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面红耳赤,猛然给王胜这么一吼,一时语塞。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找不到词儿。王生看长三还愣在那一动不动,看到长三嘴唇在抖,
又来了一句:“麻将你打不打?你要打我让你打!”
看到长三还站在原地不动,王生气得脸肜红,颈子上的青筋暴起,手在发抖。
这时站在一边的李四慢条斯理的笑说:“他——哪敢打麻将啥,怕老婆嘛——”说后摇了摇头,面露鄙视。见长三没有动静,接着又说“前段时间,他不给他老婆打倒了嘛,一个仰鸟晒,呵呵-----”
张华说:“听你邹蛋,长三还打不过小菊啊,小菊长的一小把把的。”
“是的嘛,他嫂嫂梅子说的,那天梅子在地里搞菜,看到的,梅子笑死了,看到长三半天半才爬站起来,动都不敢动。”童胜证实着说道。
那个幸子见长三不做声,觉得怪可怜的就叫道:“你们打不打?不打就算了!”接着又说“长三嗳,到我后面看!”
长三慢慢无声无息的挪步来到幸子身后。
这段时间幸子的牌也不顺,就借故要上厕所,让长三洗牌砌牌起牌,谁知还真还了手气。长三起的牌绝好,摸了几张就和了一个清一色一条龙。
幸子故意笑得前仰后合,大声浪笑。那三个人气得要死,但没有办法。
自从长三帮她起了一次好牌之后,幸子跟着总是和牌,而且和的都是大牌。傍晚时分,麻将结束了,幸子邀长三去她家喝酒,因为她赢了不少钱。
这个幸子三十几岁,比长三大五岁,丈夫在上海打工,又没有生养小孩子,所以经常的打麻将来消磨无聊的时光。今天由于长三而赢了很多钱,她是这么认为的,是长三使她转了运。
晚上幸子做了很多菜,并在桌上频频举杯请酒。三杯酒下肚,幸子就问起长三在张华家被王生骂的事来,问长三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长三怒道:“这gr 的王生,总有一天老子把他打一顿!表操的!总是跟老子作对!”
长三此时回忆起小时候的事,他总是和王生打架,小时候总是被王生欺负。
“打是不能打的,但是你也能骂他。”幸子和长三碰了一杯继续说“你打麻将手气怪好的,我教你打麻将如何?”
“好啊!你教我,以后我俩专门赢gr的王生钱!”长三恶狠狠的应道。
长三早就想学打麻将了,可是苦于无人教他。他们草草吃过饭,幸子就把自家的麻将倒到台子上教长三如何打麻将。
之后教他如何作弊:
“我如果扣倒一张牌,那就是我告诉你,我要条子,如是我扣倒两张牌,那说明我要筒子,如果我扣倒三张牌,那我就要万子。然后你再看我立着的牌,从我左手边数起,如果第几张牌是离开一条缝的,那我就和或者要碰的那个数牌。”
幸子示意着:
“作个比喻,我把牌起了起来,我取了两张牌扣倒,然后又在立起来的牌的左边数,第三张和第四张牌拉开一条缝-----”
“那就是要碰三筒或者要和三筒,对吧?”长三激动的说。
“真聪明!对的。”幸子也很激动,认为长三还算聪明的“然后你就要打三筒出来让我碰!”
“好的,那你赢钱要带我分嗳。”
“那当然,我俩是一家的嘛。”幸子说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见长三没有答话,幸子就仔细的端祥起长三来,发觉长三比以前长得魁梧了,有种孔武有力的感觉。不知怎么了,幸子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身子热燥起来。
那长三又问:
“如果我要碰什么牌你也要打给我嗳。”
“那是那是。”幸子也无心和长三再讨论麻将的事了,她身子突然不适起来。
----结果长三躺在幸子的床上。
当他醒来时,糊里糊涂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床上的,但他感觉很自己很舒服很舒服,可以说淋漓尽致的释放了全部。
至此之后,欲罢不能。他们白天经常的打麻将,配合默契。晚上时常在一起温柔缠绵。
古人云: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日,小菊在地里干活,长三的嫂子梅子来到她身边说:
“你这么累有什么意思哦——”
“怎么啦?”小菊弯着腰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你要管管长三哦,”梅子不好明说的,心想:把长三养得壮壮的,整天不做事,给别人享用,像孬子样的!
梅子怕小菊深问,就急忙的走开了。小菊又要带小孩子,又要在田间地头干活,没有关心过长三在外面做什么,只知道他现在迷上打麻将了。
不日她就了解到长三和幸子的爱昧关系,但她不确定。
一天下午,小菊远远的窥见长三入了幸子的屋。当她来到幸子窗口时就听到浪叫的声音,幸子和长三正在行云雨之欢。
不知怎么了,小菊没有声张,她只慢慢的退离窗口-----
一条小路,宛延如蛇曲。小菊在向家走,泪糢糊了双眼。自己这么任劳任怨,没有想到三长这样对她------
她要做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