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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9章 失踪的母子(1)

致命推理 黄粱 2332 2024-11-14 13:43

  秋意以暮、新冬将至。伴随着一场一场冷冽的冬风,京阳市的气温也在呈断崖式下降。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就已经零下了。

  天上的太阳却像是故意恶作剧一般,爆发出堪比盛夏的灿烂微笑,迷惑性十足,让人误以为穿得薄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真的中了圈套,那就是短则一星期、多则十几天的感冒套餐奉上。

  好在黄粱不需要每天出门,他悠闲的坐在温暖的家中,享受着在寒冬之际只需要穿着棉质睡衣的惬意生活。

  每当到了冬天这个寒冷的季节,黄粱就渴望变成一名客厅侦探,这些人无需走出自家大门,只需坐在舒适的椅子里,听着访客讲述案件的经过、细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推理出不为人知的真相。

  如果能做到这种境界的话,真是一人生美事!

  只不过黄粱没这么高水平,来找他帮忙的人也没带来太多有用的信息。当下午两点钟,有人敲响解忧事务所的大门时,黄粱就有预感,在这个平静的星期三的下午登门来访的人,一定怀揣着某件急事。

  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而猛烈。

  叹了口气,黄粱裹紧了睡衣的外套,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向门口走去。当透过猫眼看到正在拼命砸门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黄粱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老友很少会在白天时来解忧事务所闲聊。

  将大门推开,瞬间,一股冷风呼啸着吹进屋内,就像是一把吧锋利的刀子吹的黄粱肉疼。他一把抓住那名身材瘦小的访客,把他拖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自家的大门,黄粱生怕屋内飘荡着的热气全都跑掉。

  宋宁挣脱开黄粱的手,不满的将头上的帽子摘下。他整了整身上这件对于他而言过于厚重的风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黄粱,“你刚睡醒?”

  “啊,正准备睡呢。”黄粱打了个哈欠,“什么情况啊?宋大警官,大冷天的您专门还跑这一趟,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小的上门为您服务。”

  “把你的臭嘴闭上。”冷着脸换上拖鞋,宋宁边脱掉外套边走向客厅。他将外套叠好放在一把空椅子上,自己则是坐在另一张扶手椅上。将衬衫最顶上的一颗扣子解掉,宋宁将领带松了松,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散发出一种肉眼可见的疲惫与焦虑。

  黄粱自顾自的走进厨房,给这位多年好友倒了一杯热茶。端着两杯茶返回客厅,将茶杯放在宋宁面前的茶几上,黄粱吹着茶水,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位熟悉的访客。他不加思索的说:“昨天是在警局加的班吧。”

  “啊,你怎么知道?”宋宁布满血丝的眼珠瞥向坐在沙发上的黄粱。

  黄粱指了指宋宁衬衫手腕处说:“那上面有一块牙膏,你应该是先穿好衣服再去刷的牙。如果你是在家中的话,通常不会这样做。你妻子我嫂子也不会让你穿这种领口脏兮兮的衬衫出门。”

  “搞清楚你比我大,那是你弟妹!”嘟囔了一句,宋宁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对,我的确昨晚是在警局加了一宿的班儿,准确的说,是在外面找了一宿,临近天亮再回到警局休息了一个钟头。”

  “什么情况啊?又碰上什么棘手的案件了,说来听听,你肯定不是上我这里来蹭吃蹭喝的,是来求我帮忙的吧。”

  “不是求,是咨询。”宋宁冷着脸强调,“你本身就是总局的外聘顾问,我用得着求你吗?”

  “是是是,怎么说都行,语言的艺术嘛。说来听听,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咱们无所不能的宋大警官折腾了一宿,还一无所获。”

  宋宁没好气的白了黄粱一眼,留意到事务所中多出了一只纯白色的异瞳狮子猫,他立刻稀奇的打量起那只猫。喝水吗也是第一次见到宋宁,倒是不怕生,反而主动凑过来,蹲坐在宋宁脚旁,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造型有些别致的两脚兽。

  宋宁轻轻挠了这只猫下巴几下,喝水吗受用的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见这只猫十分友善,宋宁小心翼翼的伸手将这只猫抱在怀里。喝水吗相当配合的闭上眼睛小憩。

  “你家什么时候养猫了?”宋宁低头打量着这只可爱到过分的宠物。

  “啊,前段时间。这只猫的来历还有点说头,总之不重要,以后再说吧。顺便说一句,它的名字叫喝水吗。”

  “啊,你家猫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问他前任饲主去。说啊,你昨天忙活了一宿,为了什么啊?”

  “为了找人。”或许是因为怀中抱着一只可爱猫咪的缘故,宋宁的表情和语气都缓和了几分,他有些无奈的说:“是去找一个已经失踪三天的年轻女性。”

  “失踪三天?也就是说星期一就不见人影了?”

  “ 是上个星期日下午,大概是从下午两点左右后,就没人知道这名叫做宁静的女人的去向。”

  “宁静吗?是个不错的名字,挺朗朗上口的。如果是星日下午失踪的话,到今天正好是三天整。”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宁静已经结婚了吗?”

  “啊,结婚了,育有两子。”

  “已经生下两个孩子了吗?这么说很年轻就结婚了?”

  “对,她是大学毕业一年后就和丈夫宋子桥相识。两个人是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一见钟情,很快就领证结婚。在婚后第二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隔了两年后,第二个孩子降生,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大儿子今年三岁,小儿子是今年出生的,还不到三个月。”

  “啊,还不到三个月吗?也就是说百日宴都没举办?”

  “没错,而且最为棘手的是这个不到三个月大的婴儿和他母亲同样下落不明。”

  “在这个季节?”黄粱转头看了眼窗外明亮的街景,如果只是这样望过去、不去看路旁行道树干枯的枝干,倒是很难分辨这究竟是春夏秋冬哪个季节。不过那些被被冷风吹的到处乱飞的塑料袋,倒是给这条街道增加了几分冬天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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