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风,四月雨。不三不四的日子里,唱着祥和,如温润的手指轻拨春弦。一弦一嘣,血珠汩汩。
原来,风会在不同人的身体上敲出不同音符;不同的曲调下,骚出不同的批注。
在宋公子那儿,风是雌雄之别。
在余老师那儿,风是长短之分。
在我那儿,风是喜悲之阔。
大幅的玻璃窗外,是寥寥草草,没有人踪,没有鸟迹;是树和树们的三五投影,伴随沉闷的大口吸呼;是鱼尾摇不响的浪花,追着落日余晖。
那句:即使燃起全部的星斗,也抵不上一缕烛光。给心绪重重的一笔:过去已去,序曲若留声,一续再续。
打开时钟的落地窗,虽无眼见为实的血流满地,却仅凭空无一物的光阴似箭,就盔甲俱弃。
一个人,似有一千瓣心灵,此时此刻掰落的一瓣,只是其中的一瓣。若非哭过、怨过,又岂知笑过、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