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强迫自己,放弃记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对于现在的我,那种行为应被定义为自闭还是什么?原以为笔下的伤痕是自我回忆的折磨!而今回头再拾骨,竟觉的它有了别样的风华。
窗外,雨声不绝。我讨厌下雨么?我不知道。应该不讨厌,除了偶尔的行径不便以外,雨还是没有坏处的。蔡智恒的雨衣才刚离手,我就在琢磨我的喜好了,是伞好还是雨衣好呢?
攀攀爬爬这么多年,回头再抚那张泛黄的纸,拼了老命才逼出了泪花。我想,我是知道自己没资格的,所以它也这么认为。
已经快不记得自己年轻时候得样子,那时怎么笑,那时又为何会哭,可我竟然能够记起他的点点滴滴,也能清楚的记得他为什么哭,什么时候哭。
都说了,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赌徒,而自己怎么就坐上了那方赌桌呢?
白驹过隙的十多年,再记事,笔下没有了多愁却更为善感,毫无浪漫可言,只余下苦行生似的衣食住行。
时间啊时间,一意孤行。有人借力打力,没有辜负;有人却无意蜕变,狂悲狂喜。如今日这个冷意的初夏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