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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16. 月老的桥塌成月老的河

桑薪的随笔 木上小又 650 2024-11-14 06:40

  读一首泰戈尔的诗,起初我不太明白。人会跨过生死之门,一路奔走,有梦想伴随幻灭,有岁月被挤压的凋零,他却说“我是永恒的真理,你将一再会见我,在你此岸渡向彼岸的生命航程中”。这里的“我”是指的什么呢?后来我想了又想,会不会是独自上路的“孤独”呢?

  从小到大,孤独在我的面前就是“笑话”。老师眼中,前笑笑后笑笑左笑笑右笑笑的人,怎可能给孤独沾亲带故呢!无论是一人背着书包往返上学路,还是独自热着饭菜洗着碗筷,又或是在邻里小伙伴疯癫时,我于戒尺监督下,一遍又一遍的练着琴,都跟孤独八竿子扯不上关系的。值到大学毕业为爱奔走天涯,在异乡的某个普普通通的广场仰望着风筝和牵风筝的大小手,首次有了取名孤独的知觉。

  孤独,是我若风筝在蓝天白云间翱翔,纤细且结实的风筝线末端,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是无论我在天涯海角哪个村落,都有父母在坐镇的笃定和酸楚。

  那时,我和他面对面坐着,只字不提,眼前晃动的是许多濛濛的色彩和人影。无言无语,无动唯静,依然可以读到对方的意图。却不解后来的它怎会无疾而终……两个人终是隔着一道汹涌的大河,可以互相呼应却再不能跨进一步。

  年年岁岁,每每总是三五成群,欢天喜地的你侬我侬。猛然惊醒,只要有换气,就一定有呼吸之间的见缝插针,那个缝就叫孤独。

  秋天落魄,冬天来了,常常有些寒意的风刮过窗子。枕着窗棂,充实还是孤单,快乐还是悲咽从来不是用人数定义的。有的时候,人反而在一言不发里懂得,欢天喜地里迷失。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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